等等!她在做什么啊!这算不算是乘人之危?
不算吧,她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轻轻咳了几声,站了起来,叫他:“陆淮,陆淮,起来吃面了,吃完你该走了。”
没什么反应。
睡得这么死?
那应该是很累了吧。
何廷舒没再吵他,默默地坐在餐桌前自己把面吃了,摸着自己饱饱的小肚子,叹了口气。
她的马甲线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来呢?
何廷舒把碗筷放到水槽里,从柜子里找出一床毯子帮他盖好,然后关了客厅的灯回了卧室。
下一秒,陆淮睁开了眼睛,勾着唇角,他揉了揉眉心,躺了下来,手肘遮住了眼睛。
他的心里淌着甜滋滋的蜜,眉眼柔和好看。
黑夜过去,就会是白天。
陆淮咬着唇,尽力抑制着自己想要把她拥入怀中亲吻她的眉眼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3.29
我每天是在自己给自己造粮吃嘛
一脚踢翻眼前的狗粮!
等我调整一下嗷,尽快恢复到早晨九点日更嗷嗷嗷,让大家等久了!
☆、拿捏不定
“再等我两分钟”,陆淮把风衣外套穿在身上,衬得他身高腿长,他往何廷舒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穿上鞋,轻手轻脚地关了门。
李恪正在青水塘小区门口等着他。
他下了车,帮他把后座车门打开,听到陆淮说:“回去一趟,我去换身衣服。”
他忍受不了自己的衣服上有一丝的褶皱。
李恪照做,打着方向盘驶入车流之中,途经一个三十秒的红灯,他从车镜里能看到陆淮正看向窗外,心情不错的样子。
因此,李恪也就没犹豫,直接开口道:“先生,徐景龙对外称自己重病,我们恐怕是见不着他了。”
“重病?”陆淮眯起了眼睛,回过头来,修长而骨肉均匀的手平放在大腿上,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嗤笑道:“什么重病?”
“据说是肺炎”,绿灯亮起,李恪踩下油门,顺着车流缓缓前进,“是会传染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