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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结束,中天派人送他们回酒店。
落车后,林筱过来搭住夏时初肩膀问,“唱歌去不去?路总说请大家唱歌。”
成路白也走过来,“附近有个不错的量贩,去吗?”
夏时初犹豫了下,“算了,有点累。”
“才几点,累什么累。”林筱抱住她胳膊,“走走走,我好久没听你一展歌喉了。”
言毕又喊乔霏霏,“霏霏,也一起,咱俩再合作一声onenightin beijing。”
喊完,视线扫到立在门口的盛怀扬,忙出声邀请,“盛总,你去吗?”
盛怀扬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夏时初脸上。“可以。”
他这一可以,姜呈等人自然也就可以了,于是,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杀到了ktv。
因为是成路白做东,而盛怀扬职级高,大家便自觉地把沙发最中间的位置让给了两人。
跟宴席不同,这次,大家很自然且愉悦地喝上了小酒。
夏时初称自己不喝酒,占住点歌台旁边的小吧椅,说是负责给大家点歌和服务。
林筱点了两个小年轻开嗓,场子便逐渐热起来。
刚才还推推拒拒的小年轻们也放开了,不大一会儿,已点歌单就排了好几页。
林筱其实不太爱唱歌,但爱热闹,所以也不跟小年轻们抢话筒,而是叫了几副骰子,拉着成路白、盛怀扬、姜呈他们陪玩儿。
盛怀扬、孙思婕都没玩过,拿着骰子听林筱讲规则。
“很简单,每人六颗骰子,摇完先不开。轮着逐个报数,下家报出的数字必须比上一个人大,例如:路总叫了4个2,盛总你要么叫4个3,要么叫5个2,或者更大……”
“如果你觉得对方叫的数字不对,就可以叫开对方,数所有人的骰子,等于或多于他的数就是你输,少于就你赢,他喝半杯……”
姜呈从旁补充,“顺子算0个,豹子多加1个。”
讲完规则,几人试着玩了两盘,让盛怀扬和孙思婕先找找感觉,然后正式开始。
第一轮,从成路白这儿开始,叫到乔霏霏那儿,被叫死了,乔霏霏喝。
第二轮,从乔霏霏开始,孙思婕被林筱抢开,输了,喝了两个半杯。
第三轮……
n轮后,除了盛怀扬和成路白,所有人都被罚了不少酒。
尤其林筱,连着被盛怀扬抢开了三次,灌下去三大杯,气得不行,变着法想罚他,偏偏他叫出的数极为巧妙,连续好几盘都被他堪堪地滑了过去,倒是苦了排在他后面叫的评估团队负责人,每次都被叫得死死的,开也喝,不开也喝。
“不行、不行,我不能坐盛总后面,否则都是输。”那人指指孙思婕,“小孙,我跟你换个位置,你来挨着你们盛总。”
刚才那局势,孙思婕也看到了,深知自己过去,结局估计也跟评估负责人一样。
“我坐这儿挺好的。”她笑着蹭了蹭乔霏霏,“我还是跟在霏霏边上安全。”
那人视线巡了一圈,最后落在老远看手机的夏时初身上,“时初,你过来帮我玩一会儿。”
夏时初连忙拒绝,“我不行。”
那人从沙发上跨了出来,走到点歌台一把拽起她,“时初妹妹,你去给哥哥顶一顶,我去个厕所放放水。”
夏时初:“不行不行,我真不会玩儿,而且我也不喝酒。”
“不会过来我教你。”林筱也在那边起哄。
这女人晚上输了太多次,这会儿自认找到点感觉,急窜窜地想再战。不等夏时初说出更多拒绝的话,林筱已经跳了过来,连拖带拽把她摁坐在盛盛怀扬旁边,“不让你喝酒,你输了就喝水。”
“喝水也撑肚子呀。”夏时初读初中时跟同学玩双扣,输了就喝水,结果发现喝多不比喝酒舒服。
林筱:“别磨叽,谁说你就是输,赶紧的,快快快。”
夏时初无奈,只好拿起骰子,正准备摇晃,旁边的盛怀扬突然开了口。
“换个顺序吧,这次从左往右叫。”
林筱看了下位置,这么一来就是盛怀扬反过来成了夏时初的下家,盛怀扬下家变成了成路白,再往下是自己,这样的话,她被盛怀扬抢开的机会就少了许多,而且相对而言,她更安全。
“可以、可以,免得大家都说时初那位置是死亡位。”林筱欣然同意。
新的一轮从夏时初开始,她摇出了3个5,想了想保守地先喊了9个5,盛怀扬看了她一眼,跟了12个5,成路白笑笑,接了15个5……
不想这轮大家都挺保守,少少往上加,最后叫了一圈,竟又回到夏时初这儿,上家是会所的小伙琢磨了下,喊道:“24个6”
姜呈暗叫一声遭,这数把夏时初架了上去,再往上叫死得可能性很大,开的话,估计也是输。
成路白也算了出来,抬眼望着夏时初,似是在看她要怎么选。
夏时初抿唇,一横心,再往上加一个,“25个5。”
成路白怕她输,给他打眼色,“25个5?确定?”
“确定吧。”她说。
得,输定了。
然而,就在众人等着她被盛怀扬开时,他却凉凉地扔出一句,“25个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