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摊算到人均,四部就连一个实习生业绩都是8位数以上。
她静静凝视着盛怀扬,语气怅然,“这才是你当时逼我立下军令状的原因吧?”
如果公司早有将投行部拆分后独立固收的想法,那业务量最小的四部最有可能被吞并。
盛怀扬用对赌,逼她立下军令状的形式,看似是“欺负”她,实则是替她争取到一年的缓冲期,如果没有这份对赌,说不定四部早就不在了。
他是在替她保住四部。
盛怀扬猜到她的想法,却不急着揽下这份功劳,“蒋峪是有把四部并到固收的想法,却不是因为你们业绩少,而是他不想再试点非包干制。”
夏时初愣了下,“他怕其他部门效仿?”
盛怀扬点头称是。
夏时初嗤笑,“真是又当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
当初拿四部搞试点,大宣特宣,笼络人心的是他,如今发现试点工作能见成效,怕其他部门效仿,影响公司利益,可又舍不得那张狗脸,不敢公然推翻。
“这么看来,不管固收独立与否,他怕是也非把洛逸飞的一部拆乐不可。”
以这种小人的计量,怎么可能让洛逸飞功高盖主,势力越来越大呢?
夏时初叹口气,“还真是一档子烂事儿。”
盛怀扬抚摸她的脸,“别想太多,gc也非他能一手遮天。”
夏时初覆上他的手,轻轻嗯了声。
她确实不想去管这乱七八糟的事儿,反正她有中天的案子在手,短期内怎么都动不到她,而身处旋涡中心的盛怀扬则不然。
“你真的不会被影响吗?”她有些忧心,蒋峪再是强弩之末,也在中天盘根错节多年,他是新人,斗起来肯定吃亏。
“放心吧。”他噙着笑,“你男朋友很厉害,不会有事。”
“臭屁!”她被他气笑,扯下他的手。
“不厉害吗?”他凑上前,凝着她,“是谁说,我好diao。”
说话间,夏时初的手已被他拉过去覆在一个位置。
她恼羞成怒,就地照着哪儿拍了一下。
他痛得长嘶口气,捉住她的手,苦笑,“打坏了。”
“活该。”她瞪他,“都跟你说了,这里可能有监控。”
“我看过,拍不到。”
夏时初瞥他一眼,迟疑道,“真疼?”
他低嗯,“晚上,回来睡吧。”
这话题,跳得也太快。
“再说。”她试图把话题扯回来,“董事会那边会不会通过蒋总的提议?”
“不会。”他答得非常笃定,“放心吧,你男朋友会走得风风光光,一直牛x轰轰。”
“盛怀扬,你好中二。”她递给他一个鄙视的目光,似乎知道他听不懂,又贴心解释,“就是很宝气,不是珠光宝气的宝气,就四川那个宝气。”
盛怀扬失声大笑,这丫头居然还记着当年他的话。
“没办法,我老婆太宝气。”他捧起她的脸,眼角眉梢俱是笑意,“她在小朋友面前把男朋友吹得天上有地下无,我怎么也不能给她丢脸是不是?”
夏时初怔楞片刻,恍悟他说的是,周末给偶像弟弟应援时,她用他来劝诫小粉丝要好好学习的那些鸡汤。
当时,明明瞧他一脸不耐烦,心不在焉,竟全记进去。
再想到他进gc后,一直在背后悄悄护着她,不由甜从心来,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不同于之前,这次他让出了主导权,由着她认真地、温柔缓慢地舔-弄。
两人忘情地吻着,车内渐渐升温,不知过了多久,她退开,额头抵住他的肩窝,大脑一片空茫茫的晕眩。
盛怀扬手指穿过她的发,轻抚她的后脑勺,“我有点明白他们为什么在车上。”
“嗯。”夏时初勾了下嘴角,她也明白,情也好,y也要,来势汹汹,会让人忘乎所以,沉迷其中。
“不早了,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下?”盛怀扬在她耳畔问。
“好。”她离开他的怀抱。
“晚上一起吃饭。”他抬手捋顺她凌乱的头发。
夏时初低低嗯了声,视线落在他散在外面的衬衫下摆上,回想起刚才情难自禁时,要不是他压住她的手……她怕真的会让车晃晃悠悠。
盛怀扬在她注视下,将衬衫重新塞回裤子里,见她目光未移,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晚上让你扯。”
夏时初嗔了他一眼,抽纸巾给他,“嘴擦一下。”
他不接,“看不到。”
她皱了下鼻子,俯身过去,仔细地擦干净被他吃掉的口红。
“等下我走回去,你等我到了再开过去。”她把脏纸巾捏在手里,交待:“另外,以后咱们在公司还是得小心点,蒋峪想动你,肯定千方百计抓你把柄。”
“这话对谁说?”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早上谁在电梯里调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