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没有被这花迷惑。”
“……”
“你喝了酒是不是?”
尚观山故作深沉,叹息一声:“果真瞒不了你。”
黎满挠了挠鼻子。
尚观山如实相告:“以前打仗的时候用过这个花,把这花研制成药粉,给敌人服上一服,效果甚好啊。”
黎满道:“你果真好下流。”
尚观山配合的很是下流一笑:“其实除了用在敌方外,自己也用过。”
“……”
“你得想想,我们塞外一呆就是几年,难免有想那个的时候,总得想想办法呗,这种花自己闻闻,就自个在屋里解决了。”
“你也有么?”
“很久没有了,看到你就不一样了,现在还有这么点冲动。”
“你不是喝了酒了么?”
“有些事情喝了酒也没用,酒虽然能解阳采的药性,也能催发点不好的心思。”
“啊,我好困。”黎满双眼朦胧。
尚观山抱起黎满,走向床铺:“你现在可是羊入虎口了,还专程带了酒给我,要不要我们先喝个酒培养培养气氛。”
“你真下流。”
尚观山把黎满放到床上,问:“要脱衣服么?”
黎满骨碌转了个身,和被子卷成一团。
尚观山惊讶道:“是你说不脱衣服睡觉会感冒的。”
黎满撇了撇嘴。
尚观山坐床边上,带着宠溺兴致的观看,他忽然问道:“黎满你怎么会种这种花?”
“我会种的多着呢。”黎满骄傲道。
你怎么可以骄傲也一副天真的模样,苍天!
尚观山虽阳采药性用酒解了,就如他所说有些事不是说解酒能解的,他脸还有些闷红,看了眼黎满白皙小脸蛋,使劲拧了拧,转身痛苦道:“可惜我是正人君子,不能干酒后乱性的事。哎,谁让我这么有原则,你好好睡,我去睡你的小床去了。”
尚观山走了一会,黎满按原来轨道滚回去和被子分离,他趴在床上,脑袋伸出床边,盯了一会门,大大的打了个哈欠。
早上尚观山起来,不用说黎满肯定是还在睡的,他今日心情甚好,他心情甚好的笑眯眯的很有微风吹来袍子飘荡几下的威风凛凛的站着,看着眼前只有几个人的训练队伍。
其他人还在睡……真不是借口。
“只要有恒心铁杵磨成针这个道理你们没有听说过?”
“你们领着朝廷俸禄,却到中午才来好意思么你们。”
“不用狡辩,我不听。”
众衙役很哀怨,师爷喝着黎满给的药汁坐边上很是悠闲,早来的衙役更哀怨,新县官一直烦到了所有人来齐,早知这样还不如迟点来呢。
“你们俩巡逻东村口,你们俩去……不要讲村子和平的话,帮帮老年人也是可以的!”
“你们……其他人没安排到得不用高兴,今日跟我扎马步。”
跟这个字是很奇妙的,比如尚观山和师爷聊天,其他人扎马步;尚观山可以嗑瓜子,师爷只能喝味道相当奇怪的药汁。
师爷:“尚县官,你不是也病了么?”
尚观山吐了瓜壳:“对啊。”
“那你怎么可以吃这么燥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