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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朝怀疑自己是没睡醒。
他揉了揉眼睛,茫然的看着那根比自己大很多的性器。
岑峙是……男人?
还是同性恋?
他整个人都快傻了,过往一切疑惑似乎都浮出水面。
为什么岑峙比他高这么多?为什么又总是喜欢穿中性的服饰?
池朝想到之前被岑峙用手指捅后穴的情景,顿时背脊生寒。
难道岑峙是一开始就蓄谋已久,从见的第一面就隐瞒了男性身份和男同身份……他被对方耍的团团转,还自以为找了个美女谈恋爱呢!
池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整个人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思绪也全部冻结。
他这么久以来一直在和男人谈恋爱?太荒诞了……自己这么长时间、付出心血谈的却是个男人?
“朝朝。”岑峙见他脸色苍白,心也猛地下沉,立刻伸手抱紧了他,心想果然还是太打击人了吗?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就感到一股大力猛的把他推开,随即脸上就挨了重重一拳,白皙的皮肤瞬间印上红印子。
“卧槽,你给我滚!你从一开始就骗我?”池朝红着眼,额角的青筋都跳出来,恼怒的吼道,“你一男的捡什么学生证!啊?你捡就捡吧,老实告诉我你是男的不就行了吗?”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想起自己一颗真心全给了个男人,难受的心脏就疼,自己精心准备了那么久,想着能和喜欢的人做长久以来想做的事,也变成了个笑话。
骗子……一个无耻的骗子!怎么能这样对他?
池朝烦躁的准备下床,他就当做被网恋骗了的宅男一样,难受的心脏都一抽一抽的疼。
岑峙见他想走,伸手把他按回床上,又把他的内裤扯开。
“卧槽!”池朝慌乱的想捂住下面,忍不住张嘴骂道,“岑峙,你有病是不是?死男同别碰我!我是直男……直男你懂吗?不喜欢男的!”
“你自己看看你下面的屌都比我的大!”
岑峙心情也不好,他抱着池朝的手指紧了紧,声音艰涩:“……你不能试试男人吗?”
池朝看他的眼神像是看怪物一样,眼睛都瞪大了:“你昏头了是不是!这他妈哪个直男能和男人在一起?”
“你又不是女的,凭什么让我喜欢你?明明是你先骗的我!”
岑峙也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他确实是骗了池朝,但又放不开这个人,伸手抓住他的一只脚踝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掰开了大腿。
“放开!”池朝惊叫着想往后退,想挣开岑峙的怀抱,却又头脑发懵没力气,瘫软着被男人搂在怀里亲吻。
岑峙紧紧的搂着他的腰,低头亲吻着他,软滑的舌头伸进嘴里搜刮口腔,黏腻的口水在两人分离的唇角间拉扯。
“放开、放开我……”
池朝被他亲的差点喘不过气,整个人喝了酒又瘫软着,根本推不开身上的人。
岑峙把润滑剂挤在手上,把饱满白皙的臀肉揉捏了几下掰开,露出粉嫩的穴口,褶皱可爱干净,指头伸进去润滑了几下。紧窄的甬道被手指捅开,一寸寸按在肉壁上,翻搅出黏糊糊的水液,很快便把后穴捅的松软许多。
“唔……啊……”
池朝攥着他的袖子,低声喘着气,被指奸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脸色潮红,喉咙溢出破碎的哭音。
他想爬动着躲开岑峙的怀抱,又被对方拉回去摆成后入的姿势。
池朝喝了酒的身体瘫软无力,只觉得下面的穴口被蹭上一个粗硬炙热的硬物,湿软的液体蹭的柱身和穴口潮湿,粗硬火热的龟头也猛地挤开穴口,褶皱也被压的微陷到几乎要裂开。
池朝浑身一颤,腿抽搐了几下:“岑、岑峙……别进来……”
他一个直男要真是被男人给睡了,那可是真不好受。
岑峙只想把性器塞进池朝的身体里,伸手把饱满的臀肉掰开看着这口粉嫩的穴,紧窄的甬道把龟头搅得很紧,穴口褶皱被撑的几乎要裂开、平整到发白,粗硬的柱身盘旋着青筋摩擦穴口,炙热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柱身,他只要稍微抽插一下,就会感觉到非常舒服。
从未被人操过的穴口又热又紧,像一个皮套子般箍住性器,甬道把柱身搅弄的几乎寸步难行,嫩肉被性器大力的摩擦、磨出更多水液,逐渐润滑了性器和肉穴,把两人的交合处濡湿的更加顺滑,操弄的也更顺利,不免发出啪嚓啪嚓的水声。
“不……别、别进去……”
池朝喉咙溢出哭腔,他蜷曲的身体被岑峙越来越深入的性器完全打开了,平整的腹部也被顶出一块皮肉的形状,陌生的快感刺激的浑身发抖,嘴里的哭声和呻吟难耐,只觉得性器捅的很深,内脏都要碎了。
第一次被粗大的性器插入穴口,不可避免的撕裂了一点点,两人下半身相接的地方慢慢有红色的血液蔓延开来,撕裂的疼痛让池朝的脸色发白,难受的想推开他:“滚、滚开……”
岑峙见他
', ' ')('下面出了点血,动作也立刻慢下来,伸手揉捏着池朝胸前的乳头,只是几下就把人摸的快感蔓延。
汹涌的情潮把池朝浑身都覆上一层浅淡的色泽,黑色的发丝也湿漉漉的滴着汗水,双瞳涣散茫然、晕染了水汽,双腿大敞开来被岑峙按着腿根,露出下面紧窄湿红的嫩穴,软滑的穴口褶皱被粗硬青紫的柱身缓缓撑开,一寸寸干到最里面,青筋碾磨着穴肉,逐渐操弄出滑腻的细白泡沫。
“朝朝……”
岑峙低喘着气,只觉得紧致的甬道把性器夹的很紧,他越来越用力地操弄着湿软的后穴,龟头与嫩肉发生剧烈的摩擦,这让池朝哭得像要崩溃了一样,他的屁股也在颤抖。
“啊啊……别、别弄了……岑峙你放开我……”
池朝只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尤其是他的下半身被插入的地方,刚才明明很痛,现在又有一种火热的感觉在体内蔓延,双腿也被分得更开,只觉得后穴要被操烂了。
岑峙的腰突然往下一沉,肿胀的性器猛烈的塞进后穴深处,囊袋也啪啪的撞击饱满臀肉,惹得池朝全身绷紧,急促的快感蔓延全身,大腿都颤抖不已。
性器每次抽出,湿淋淋的粘液就挂在青筋上,又裹着水液操进窄嫩的后穴,冠状龟头碾压微陷的穴口,湿滑柔软的肠肉包裹柱身,粗暴的顶弄也让池朝呜咽着叫出来,臀肉被操的一颤一颤,肿胀的穴口被磨的发烫红肿,滚热的青筋脉络不断摩擦穴口和肠肉,又挤出淋漓的水液浇在龟头上。
平缓的褶皱被撑起肥润鼓涨的形状,薄薄的白沫和黏腻的水液在交合处发出咕叽淫靡的声响,像是被戳破果皮的果实从指缝间溢出汁液般,湿哒哒的顺着交合的腿根和耻骨处滴在床单上,浸出晕染的水痕。
从岑峙的性器插入的地方开始,池朝的四肢就彻底瘫软,腹部一颤一颤的鼓起鸡巴的形状,麻木的快感似乎把他淹没了,也感受到身上的男人动作越来越快。
“啊……哈啊……别、别弄……岑峙……”
池朝哭着看向岑峙,他想挣扎着逃走,而修长骨肉匀称的双腿被对方抱在怀里,下面紧窄湿软的后穴被性器操的松软,粗硕的性器在穴口里进出,淫水也被碾磨的四处飞溅。汹涌的快感和胀痛的酸楚让池朝眼前一阵阵发黑,他被操的浑身没力气,只能承受在抽插中汲取到的酸麻爽意。
烂熟的穴口被操肿变红,褶皱也被撑平逐渐变形,红肿的肉壁吸吮着柱身痴缠,蜿蜒的青筋碾过穴口,狠厉的操干下紧窄的肠肉也无比顺畅的包裹住性器,快感在体内汹涌的澎湃。
池朝被操得太用力了,他几乎发不出声音,喉咙也溢出破碎的低叫:“唔……哈啊……别……”
岑峙的手伸进衣服里,寻找着池朝身上的敏感点,大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坚挺的性器很快把池朝干的浑身发抖,直抵最深处时,肿胀的酸麻感一下下把他的理智打碎。
“啊……出去……滚开……”
岑峙低头亲吻着他的唇瓣,又把性器猛烈的往里面插入,好像要把紧窄的肠肉给彻底捣碎一般,双手还抓着池朝的臀肉往两边掰开,促使性器更深入的插进去,怀里的人因为受到刺激而收缩穴口,闷哼着低声哭泣求饶,一张俊帅又可爱的脸满是情欲的痕迹。
他的穴口被操弄的冒出许多透明粘液,肠肉被磨得酸软,几乎都被包裹成阴茎的形状,像是一个保险套般包裹住大鸡巴,软滑的肉壁疯狂的夹弄,快感和热度也越来越高,腹部也一点点抽搐。
池朝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激烈的快感像烟花般在体内炸开,他的脑子一片空白,穴口因为高潮紧紧的绞着性器,涌出一股比之前更加闷热的水,下身的性器也射出了精液。
“啊……唔……死男同……放开我!”
池朝是被岑峙干射的,他下面流的水还被性器卡在穴肉里,濡湿了穴口和鸡巴,汹涌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唇角也溢出呻吟,抓着对方衣角的手都在颤抖,后背也贴上男人微凉潮湿的胸膛,刺激的他双腿打颤。
“朝朝,我在呢。”
岑峙低声喘气,下身重重地把性器顶进柔软的穴口,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粘稠,等操了好一会儿,他把性器拔了出来,因为穴口太紧了,出来的时候发出一声“啪嚓”的水声,淫靡的肉洞被操得太厉害了,软嫩的肉已经变成了暗红色,褶皱处挂着许多淫水。
“对不起,我真的太想要你了。”
他伸手把池朝翻过来,面对面的抱在怀里,粗硬炙热的性器猛烈的操入穴口,那东西又大又肿,柱身布满了蓬勃的青筋和血管,把穴口摩的通红。
池朝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岑峙的性器就用力推挤肠肉,把淫水全部挤了出来,“啪”的一声,他们的耻骨紧紧地挤在一起。
“哈啊……唔……呃……”
粗硬的性器用力地刮着紧窄的肉壁,就像刮掉一层肉末般,每一次抽插都让池朝的腰部颤抖,眼睛因为过度的快感而灼热,泪水也忍不住流下来,他的臀部颤抖着,穴口溢出的湿滑液体
', ' ')('濡湿了交合处。
岑峙的双臂环绕着池朝,用力挺腰撞了几下,瞧见怀里人被他的动作干哭了,下面也满是湿软泥泞的一片水液,穴口被碾磨成一种艳丽的颜色,性器每次抽出都会带出点嫩肉。
“放开、放开我……”池朝哭的厉害,被操开的身体敏感又颤抖,他的臀肉被岑峙用手固定住翘起来,饱满的臀缝湿滑黏腻,红肿的穴口被肿胀性器再次操入吞没到根部,囊袋啪啪的把肉臀撞的通红,“不……别……哈啊……拿出来……”
他挪动双腿想往前爬动,又被岑峙拉着腰拽回来,耻骨和臀肉紧紧贴合,性器长驱直入干进湿软的甬道。
池朝的大腿蹭上对方细腻层叠的裙摆,弄的他整个人都发抖酥麻,后穴涌出的淫水裹着被操出的白沫啪啪的弄上裙子。
一想到岑峙还穿着他改过的裙子压着自己操,池朝内心就更委屈难过,更别说美艳娇软的女朋友猛地变成大屌男同,带来的刺激和震撼简直要把他的三观像摇鸡蛋黄般晃匀了。
岑峙拉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让池朝整个人的重量放到自己身上,随着一次次撞击,性器进入的越来越深,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的身体在忍不住摇晃,汗湿的头发湿漉漉的,双瞳也满是水汽茫然,下身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射出精液。
“朝朝,我爱你……”岑峙把怀里的人操的喷水高潮射精不断,他心情极好,莫大的满足感也汹涌而上,双手紧紧抱着低哭的池朝,冷淡的面色也流露温柔,把人抱在怀里安慰,“和我在一起吧,好吗?”
直男也没关系,他会让池朝慢慢喜欢自己,而且池朝对他不是也有感情吗?
池朝只觉得他说的话都是歪理,刚想张嘴骂人,就感到埋在后穴里的性器猛烈的抵达最深处,龟头跳动了几下,一股浓稠滚热的精液内射进他初次破处的穴内。
激烈的快感伴随酥麻的爽意吞噬掉仅剩的理智,他的撕扯挣扎力道逐渐消失,双腿也不停的颤抖,穴肉被内射的快感再次让他绞紧了穴口抵达了高潮,湿淋淋的水液猛烈的往外喷洒,顺着被性器堵住的穴口流下来,濡湿了大腿和床单。
池朝整个晚上被岑峙翻来覆去的做到失神,后穴满是浓稠精液,累到只能被对方抱在怀里操,连洗澡清理都是岑峙抱着去的。
他几乎把所有能想到的骂人词汇全骂出来,脏话连篇的全给了岑峙。
而抱着他洗澡的男人面色沉静,似乎对这些不以为意,黑色长发被水打湿黏在脸侧,极具魅惑的容貌实在耀眼。
要是放在以前,池朝肯定是见色就发昏到什么都忘了,但如今漂亮女友变成大屌男同,把他干的屁股疼,这他妈谁能不烦啊?
池朝气的火就没消下去过,浑身没力气被抱着洗完澡,坐在餐桌前吃饭都是脸黑到不行。
他承认确实喜欢岑峙,这些天对岑峙的关心也远超出一般的范围,又是做衣服、种香菜、学占卜的,关于对方的一切他能做的都做了。
然而漂亮女友一朝脱下裤子露屌,他是怎么都开心都不起来,还是觉得对方骗了自己。
餐桌上,岑峙难得打破冷淡的性子,主动对池朝说了很多话。不过他向来没什么社交手段,去spy漫展也是出高冷角色当花瓶,难免找话题生硬,一顿饭下来池朝的脸色根本没好多少。
岑峙伸手去摸了池朝的手腕,低声哄道:“朝朝,是我不好,你怪我吧。”
“可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
池朝不等他说完,就黑着脸把手撤了出来:“我不想听。”
他被男人操已经够倒霉了,而且更让他害怕的,是他根本不敢看岑峙那张脸。
面对之前就喜欢过的人,池朝害怕自己光是看到那张令他心动的脸就会心软。
搞什么啊……
池朝一边吃饭,一边沉默的想着。
他可是直男,怎么可能对男人动心?在他这个直男的世界里,男人就不可能被操,更别说他这个铁直的直男!
但是岑峙那张脸确实太好看了。
池朝偷偷瞥了一眼正在喝粥的岑峙。
卧槽真是服了……那张脸他光是看一眼都心动。
他决定回学校,站起身来都是一瘸一拐的。岑峙想送他,又被他骂了一顿只好作罢。
回到寝室后,室友们都对他奇怪的走路姿势投来疑惑的注目礼。
“薄冰哥这是咋了?”
“是啊,看上去被人打了一样,你不是前几天和女朋友出去住了吗?”
“卧槽艳福不浅啊!”
“是啊,薄冰哥的女朋友可好看,那往咱宿舍楼下一站,给他递情书的男女一大堆呢,老少通吃。”
“咱薄冰哥可真是有福气啊。”
池朝面无表情,心想这福气给你们要不要啊?
他总不能说自己被男扮女装的岑峙操了屁股,他一个直男被男人操也太尴尬了,多没面子啊,说出去不得被人笑死。
池朝闭了嘴
', ' ')(',脑子里乱哄哄的,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漂亮女友变成大屌男同。这给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池朝如今大四了,实习期间不在学校很正常,他搞完小组作业和实习计划,算准了自己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外出,这才收拾东西打算跑路。
刚收拾了几件衣服,打游戏的室友就喊起来:“薄冰哥,你女朋友咋在咱们楼底下站着呢?你俩是不是吵架了?”
池朝听的心里一激灵,立刻跑到窗边看向外面,一眼就看到岑峙穿了件s长裙,面色冷淡的站在男生宿舍楼底下等。瑰丽的容貌,乌黑长发微卷垂到瓷白脸庞的两侧,光是看一眼就摄人心魄的美。
楼下很快就有了聚集的围观人员,男女都有。
池朝恼了,他是真不知道岑峙骗了自己,怎么还有脸敢来?
他烦躁的扯上卫衣兜帽,拖着行李箱就想从宿舍楼后门溜出去,结果又被岑峙抓了个现行。
“朝朝。”岑峙伸手就攥住他的手腕,语气急切,“怎么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消息?”
“用得着你管吗?”池朝烦躁的扯开他的手,“我实习呢,忙起来就忘了。”
岑峙也知道他生气,所以今天特意穿了池朝送的s裙来,希望他家朝朝能原谅他,现在看来是不太可能了。
“我知道你生气……”
池朝听了这话就觉得恼,什么叫太喜欢他了?因为喜欢他就可以隐瞒性别了吗?可以骗他了吗?他跟受害的无辜网络直男有什么区别?
“你别在这儿装可怜了行吗?”池朝提起来就生气,“他妈的被上的人是我,又不是你!”
岑峙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他头一次内心这么慌张,生怕池朝离开他,想再解释一下,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薄冰哥,咋跟你女朋友闹翻了?”
池朝转头一看,室友们从宿舍楼里走出来,那眼神像是在责怪他有个大美女还不知道好好哄,一股“山猪吃不了细糠”的责怪意味。
操,你们要是知道这美女掏出来那玩意儿大的厉害,就不会这么想了。
池朝黑着脸,他被岑峙把他按在床上操的死去活来的样子给吓到了。
但是室友们明显不知内情,还以为他们小情侣之间吵架,想要帮忙撮合一下,便提出一起去吃饭。
池朝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旁边的岑峙攥住他的手腕,想走也走不了。
“一起去吧,朝朝。”
岑峙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冷淡的面色也带了点恳切,手指攥着他的手腕力道很紧。
池朝咬了咬牙,想着吃顿饭也没什么事便答应了,正好吃完他就和岑峙正式提分手。
室友们不知内情,餐桌上一个劲儿起哄他俩,笑的脸都快烂了,都忙着祝贺岑峙和池朝在一起。
“哎岑大美女,朝朝可是我们寝室最帅的爷们,还没谈过恋爱呢,以前还想着这宅男啥时候脱单,没想到他谈了你这样的大美女!”
“就是啊,朝朝可真是憋了个大的,都不给兄弟们说一声。”
池朝心里暗骂,你们要真是知道他是个男的不得打车跑?
喝了酒多少心情更郁闷了,他烦的不行,岑峙伸手摸他额头也被他躲开:“滚蛋,别碰我!”
室友们停了嬉笑的声音,面面相觑,有些好奇:“朝朝,你俩吵架了?”
池朝心情郁闷,他总不能说自己谈的女朋友是个男的,又把他给上了吧?只能低头用手撑着桌子站起来,闷闷的说:“我出去抽根烟。”
岑峙伸手去拽他的袖子:“我陪你一起……”
“用不着。”
池朝冷冷的把他的手挥开,出了包厢门就撞上了过来送菜的服务员,眼见着托盘里的这条鱼身撒了不少香菜,他心中有气,冷笑一声,恶狠狠的说:“去换一条,有人不喜欢吃香菜。”
服务员愣了一下又点头,刚准备去换又被池朝叫住:“不只这条鱼,下面上的所有菜都别放香菜,一根都不许放!”
他真是光看岑峙一眼就胃疼,尤其是想到对方掏出来那玩意儿比他还大!
池朝出门抽烟,外面的空气冷的他缩了缩脖子,烟雾从鼻腔飘出来,想起自己一个直男被男人骗了就来气。
骗感情也就算了,还被骗了身体。
池朝烦躁不已,正准备再抽口烟,手臂就被拉住,他抬眼一看,岑峙就站在他后面。
“朝朝,别抽烟了。”面色冷淡的男人穿着spy裙也依然引人夺目,深海黑珍珠般耀眼的容貌在夜色中也妖冶、瑰丽,优越的身高和极致美艳的外貌尤为亮眼。
池朝烦得很,挥开他的手:“别管我。”
岑峙反手攥住他的手臂,顺着手腕往上摸,一把扣住手指,又把池朝的烟头掐了,凑近他低声道:“我知道你生气。”
那一桌子菜没一点香菜,他就知道池朝气的不行。
“知道我气还跟过来。”池朝说话也不客气,“你到底打什么算盘?以为穿个女装就能博得我原谅了?老
', ' ')('子喜欢女的,不喜欢男人,什么时候你把下面那根东西割了再过来见我。”
他想起自己一片真心给了个男人,就气得胃疼:“咱们分手吧,以后别见了。”
空气陷入凝结的沉默。
岑峙拉着他的手一僵,脸色也瞬间沉下来,像是覆上一层薄薄的寒冰。
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分、手?”
池朝被他收紧的手指抓的皮肤一疼,惊叫:“干嘛?放开!”
岑峙的脸色不好,漂亮的黑瞳郁结了夜色荆棘般锐利:“我不会同意分手。”
池朝心情更不好了,他瞥到岑峙的脸色,总觉得心头有不好的预感,后背冷汗都浸出来了:“你回去吧,我等会儿就回包厢吃饭。”
岑峙定定的看了一会儿他的脸:“还分手吗?”
“回去再说吧。”池朝别扭的转过脸,“吃完饭我和你一起回家,这总行了吧?”
“那你别说分手的事。”岑峙趁机提要求。
池朝咬了咬牙:“好好好,我知道了。”
眼看着岑峙转身回去了,直到身影再也看不见,他这才脚底抹油的溜走了。
卧槽,这他妈还不走等什么?
池朝立刻回了家收拾东西。
他拿个大箱子装衣服,准备去外省亲戚家躲一阵子,又瞥见落地窗外面院子里种的香菜,神思恍然的打了个电话,联系附近的菜农有没有人要香菜的。
“低价收,全给我薅走吧,反正我也不要了。”
池朝坐在沙发上抽了会儿烟,又瞥到墙上挂着的不少s裙子,顿时心思难耐,惆怅又恍然。
这些裙子他本来是给岑峙做的,人生中谈的第一个女朋友……结果是个男人。
真是可笑。
他越想越伤心,自己是真的喜欢岑峙,要不然谁没事了做一堆s裙子,手指还戳了这么多血洞的?
“帮我问问圈子里有人要s服吗?我全送,约个时间来拿走吧。”
“还有那些占卜用的东西,你们谁要的话我也全部送人。”
池朝打完电话把手机扔沙发上,他是一点都不想看见关于岑峙的东西。
突然,他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激烈的敲门声。
这个时候是谁?
池朝去开门,刚开了一条缝,他就听见外面下了雨,凌冽的雨水夹杂空气的潮湿寒意裹挟进来,弄的他裸露的手臂都起了鸡皮疙瘩。
一只苍白、腕部有青筋的手猛地从外面按住门边,就这么一点点把门掰开,咧出更大的缝隙。
“朝朝。”
岑峙的黑色微长碎发被雨水打湿,细密的水珠顺着发丝落下来,滴在光洁的皮肤上。
他垂下眼睑,暗色的瞳孔满是夜色中沉溺的荆棘,裸露出原始、欲望的倒刺,手臂带着强劲的力道把门猛地拉开,高大的身材先是肩膀挤进来,随后是半个身子。
岑峙浑身湿漉漉的,脸色冷淡,苍白的手指摸上池朝的脸,湿润薄薄的红瓣轻轻张开,说的话也很冷。
“你要去哪……我不是说了,不同意分手吗?”
“你、你怎么会……”
池朝被眼前的一幕惊的愣住了,他看着大门被男人用双手扒开,腕部的青筋也很明显,透着森冷的青白,顿时激的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转身就想跑,可没跑几步就被岑峙湿滑冰冷的手攥住了胳膊,一把被对方扯进怀里。
“朝朝要去哪?”
岑峙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双手也把池朝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力气大到他动弹不得。
池朝哪能告诉他自己要逃跑,就岑峙这精神状态他还真害怕这大屌男同把自己关起来,来个金屋藏娇什么的……啊呸呸呸!什么金屋藏娇?他是个正儿八经的直男好不好?
“我、我出去逛逛……”
池朝躲闪的眼神引起了岑峙的注意。
他抬眼就看到宽敞的客厅内被收拾整齐、放置好的行李箱,以及被打包好的一些s服和龟甲占卜用的东西,瞬间明白了什么,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要跑?”
池朝觉得浑身不自在,想撤了手又被对方紧紧抱着根本推不开,他实在恼了:“不是你有病吧?我不跑留这儿干什么?都说了我喜欢女的!女的!胸大屁股翘的美女,最好还无脑,你看你有一条符合吗?”
岑峙的眼神紧紧盯着他,冷冷的扯了扯唇角,伸手就把人抱在怀里又扛着进了卧室。
“哎不是!你等等……喂!”池朝整个人都被抱起来扛在肩膀上,坚硬的骨骼感硌得他肚子都疼了,内心也掀起一阵恐慌,“你、你放我下来啊,你干嘛……啊啊!”
“别乱叫。”岑峙往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语气冷漠的说道,“等会儿就在床上把你操射。”
池朝这下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敢……”
他还没来得及骂人,就被岑峙从肩上扛下来放到床上,池朝挣扎着想跑,双腿又被按住,连裤子皮带也给抽了用
', ' ')('来捆住双手:“岑峙!”
池朝被束缚住双手动弹不得,裤子也被扯掉,抬眼就看到黑色长发的男人拿了只盒子,挤了很多湿滑黏腻的液体在掌心里。
“来的路上买了只润滑剂。”
岑峙把他的双腿掰开,手指蘸着润滑液在紧致粉嫩的穴口里搅弄了几下。
“呀唔唔……你、你快拿出来!”池朝整个人都颤抖,只感到穴口被手指翻搅着碾磨肉壁,他挣扎着想从岑峙怀里溜出来,又被一把按住,双手被硬质皮带捆住举过头顶,“卧槽!岑峙你td给我解开!”
他的尾音颤抖不已,只觉得裸露的臀部被狠狠打了几下,看到岑峙把湿漉漉的手指抽了出来,那根被穴口里的淫水裹住的手指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还粘着润滑液。
“朝朝再乱动,等会儿可是会疼。”岑峙冷着脸,心情很是不好,本来喜欢的人要临时跑路这件事就让他弄得很闹心。
这么一想,他也不打算有多留情,简单做了润滑后便把裤子解开,粗黑的性器坚挺的挺立在胯下,柱身满是狰狞可怖的青筋像树干般缠绕,把池朝看的彻底呆住,颤抖的身体挣扎的更厉害了,嘴里还不断嚷嚷着惊叫:“岑峙放开我,混蛋我警告你,快点把我放开!”
岑峙冷着脸,似乎是对他说的话感到可笑,挑了挑眉看他:“那你告诉我,不放开你会怎样?”
池朝此刻脑子一片混乱,只想着不让自己的屁股遭殃,便开始胡言乱语:“我、我很厉害,我是个拳头很硬的男人,我会把你打死!”
岑峙听了就冷笑一声:“哦,我不是男人吗?”
池朝哽住了,他看着岑峙胯下挺立的男性性器,整个人几乎要到了欲哭无泪的程度:“我、我会把你的s裙子全部扔掉……”
岑峙面无表情:“我有的是钱,可以再买。”
池朝简直要哭了,他想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你喜欢占卜是不是?不怕那龟甲占卜出来的结果不让咱俩在一起吗?不信你现在去占卜个试试!”
这也只是他能想到最好的拖延时间的办法,希望岑峙能够去占卜一下,像他这么迷信的人肯定回去,自己的屁股还能多保一会儿。
果然,对方听到这话居然还思考了一下,池朝眼看有戏,便有些兴奋,刚想顺势说下一句就听到岑峙说道:“我把龟甲占卜那几面全写上你的名字,这样不管占卜的结果如何都会是你。”
卧槽,他真是服了,不是说占卜的人很信这方面的东西吗?怎么还搞唯心主义这一套呢?
池朝无语了,他想往前挣扎,又被岑峙捧着脸固定住身体,嘴巴也被亲吻,柔软湿滑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肆意的翻搅着里面的黏膜。
他被弄得低声发颤,想推开对方又被皮带束缚住,手腕根本动弹不得:“放、放开我!滚!”
池朝整个人都被扒干净了,两条腿也被分得很开,感受着下面的穴口被用手指粘着润滑剂翻搅的松软,粗硬滚烫的龟头抵在褶皱处,只是浅浅戳弄了几下就激起淋漓的水液:“别、别进去!”
他整个人都僵了,意识到什么又紧张起来,湿软的穴口把青紫肿胀的龟头一点点吸住,又热又湿的嫩穴被缓缓推开,惹得他浑身紧绷,努力收紧着胀痛不已的穴口却又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被干穿的过程,狰狞的性器挤开柔软抽搐的甬道,将黏腻的肉壁一点点挤开。
岑峙的黑色长发有不少落在池朝胸膛上,那张冷漠瑰丽的容貌也在他眼前无限放大,只是胯下那根性器异常瞩目,刺激的池朝泪眼瞪大,浑身细腻的颤抖,喉咙也泄出低哑的呼叫。
刚被破处没多久的身体被迫接纳坚挺的性器,滚烫的柱身严丝合缝的插进最深处,穴口被柱身青筋磨蹭的红肿,强行撑开的小口又热又疼,鸡巴贴合的缝隙还混着撕裂的几缕血丝和淫水,每次抽出又插入,都把冠状沟的龟头和青筋暴突的柱身上覆上一层透亮的痕迹,湿润水腻。
“不要不要……你、你怎么可以……啊!放、放开我!”
池朝低声抽泣起来,双手被皮带捆着,整个人的身体都被岑峙抱在怀里,双腿被迫打开,粗黑的肉屌狠厉的在细腻膨胀的后穴处抽插,进出间都带着飞溅的汁水,那根东西又热又烫,柱身的青筋如树干一般的跳动且存在感极强,硬得像块通红的烙铁。
他的嗓音带着沙哑的呻吟,脸色的潮红也被高潮的愉悦一点点浸染,发丝粘连着汗水,清澈的双眸柔软又湿润,嘴巴微微张开,惹得身上的岑峙伸手指插进他的口腔,翻搅着里面的唇舌,勾连着口水滴下来落在锁骨和身上。
“朝朝,还逃吗?”
岑峙搂着他的腰,胯下的性器深深陷入柔软的甬道。他掰开双腿看着那挺翘饱满的臀肉间,青涩紧致的可怜穴口紧紧的夹着粗黑硬挺的性器。干净的褶皱几乎都要撕裂,颤抖着流出几缕淫水,龟头轻轻一顶,敏感丝滑的嫩肉便一寸寸被碾开,被性器撞击着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你别、别这样!我、我不逃了还不行吗?”
池朝整
', ' ')('个人被顶弄的晃动起来,低声压抑着哭泣的呻吟和喘息,粗暴的奸淫让性器硬生生的陷进去一大截,湿滑软腻的淫水黏满青筋柱身,操弄着嫩穴内部蠕动的肉壁,又酸又胀的快意和痛感不自觉的蔓延,迅速溶成酥麻的摩擦感。
他使不出挣扎的力气,快感也在变本加厉的抽插中逐渐堆积,黏腻的水液在交合处咕叽咕叽的响个不停,双瞳也忍不住泛红,流着湿漉漉的眼泪,唇舌被岑峙用手指搅弄着的口水顺着脸颊留下,压抑的哭腔也被指尖堵住。
“停下、嗯……快、快停下……不要插了。”
池朝下面的性器挺立着,他被操的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剧烈收缩的穴肉很会夹着性器,饱满的冠状沟的龟头只要一操进柔软的肠肉,便刺激着源源不断的骚水激烈的涌出。
紧实的小腹凸起性器的形状,肉唇处被男人的胯部猛烈的撞击着变了形状,鸡巴抽插着带出一大股淫靡的水液。他整个人像是被操的快要烂掉的小狗,狭窄的甬道也被干的抽搐不已,猛烈的高潮感不停的涌上来,水液从肉穴深处迸发,浇在埋进甬道的性器上。
男人宽大、腕部有青筋的大手深深陷入臀肉,把那里掰得更开,致力于让池朝用后穴把整根鸡巴都彻底吃进去。
“朝朝是骗子。”
岑峙那张冷漠漂亮的面容毫无波澜,把手指从微张着唇舌的口腔内拔出,又把沾着口水涂在他平坦胸前的奶头处,狠狠捏了几下,又低头反复撕咬着挺立的乳头,牙齿和舌头舔开奶孔,激烈的厮磨也在胸膛前留下淫秽的齿痕和指印。
他说的话也越来越冷:“说好不分手,结果你收拾行李要跑,答应我的事没有做到。朝朝不是骗子是什么?”
池朝听到这话就红了眼睛,脸色委屈至极,张嘴就骂:“是你、是你先骗我!你一男的捡什么学生证?我找女朋友又不是找男同!”
“男人怎么了?”岑峙不以为意,“男人更懂男人,我还能把你干射了,你和女人做有比我和我做更爽吗?”
池朝心想这他妈哪知道呀,他又没有和女人做过,第一次谈恋爱还是和岑峙呢,结果谈了个男的,还是个喜欢女装的大屌男同。
“你是歪理啊!别、别操里面……唔……”
池朝惊叫出声,发现岑峙把他的双腿压在了身前,屁股被彻底抬高,裸露出被粗长黑硬的性器飞快没入艳红湿软的肉穴,穴口褶皱被鸡巴撑平摩擦的红肿湿软,柱身一次次干的深入,青筋碾磨着穴口干进最里面。
两人的耻骨紧紧贴合、身体交缠在一起,激烈的肌肉拍打声撞击的越来越凶猛,低喘声音也越来越重。
岑峙的手臂紧紧搂着池朝,不管他操得多深,手一直都紧紧搂着没有放开过,他黑色的长发被汗水浸湿湿漉漉的,缠绕在两人之间像一条条细密的黑色锁链,把他们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
“朝朝。”岑峙低哑着嗓子,双手搂住池朝的腰把他抱在怀里,坐抱式的姿势也让性器进入得更深,怀里的人也顺势发出低声的哭喘,“乖一点,自己把我的鸡巴再吃深一点。”
池朝听到这话瞪大了眼,咬牙骂道:“岑峙你还要不要脸?”
明明是这人骗了他,却还对他提出这种羞耻的要求。
他立刻摇头拒绝。
岑峙眯起眼睛,伸手去摸他胸前的乳头,手指扣挖着奶孔,把那里蹭的红肿酥麻:“不主动吃,要等我把你放在地上,让你一边爬一边被我操吗?”
池朝被这话吓怕了,他咬牙瞪着岑峙那张冷漠又漂亮的脸,委屈的撇撇嘴,不情不愿的主动掰着大腿往下坐。
只是他的腰被操的太软,穴口又烂熟,姿势也不正确,只是动了几下,被性器撑开的褶皱就收缩起来,丰沛的淫水泄出顺着大腿根流淌。冠状沟的龟头带着粗糙青筋的柱身顶进甬道,强烈的刺激顺着血液汹涌的往上,池朝被操的整个人都腿根僵硬了,脚趾也被刺激的蜷缩,差点坐都坐不住。
“吃、吃不下……你别让我坐了……”
池朝被激的眼泪都出来了,双手无措的不知道放哪,又被眼前的岑峙一把攥住手腕,他听见对方喑哑的声音响起:“朝朝怎么连吃鸡巴都不会。”
他的双腿被抬了起来,岑峙搂着他的腰,猛烈的把性器操进湿软的穴口,带出的淫水也把整根鸡巴泡湿了。
池朝被他干的唇舌微张,低喘着想逃又被掰着下巴和腰抓回来被迫接吻。大床摇晃的像是承受不住两人激烈的动作,随时都要坍塌的样子,湿哒哒的水声与肉体拍打声相互交合。
“朝朝里面很软,轻轻一操就流这么多水。”
“你不是想逃吗?我把你用链子拴在床上,你哪都去不了。”
“你又高潮了,喷这么多水,朝朝真的是直男吗?”
池朝被操的后穴翻卷红肿,穴口褶皱痉挛着颤抖流出水液,臀肉被男人的胯部撞红,坚挺粗黑的鸡巴猛烈的捅开他的后穴,把腹部都顶出性器的形状。
“不要……啊啊!下面要烂了……”
', ' ')('他意识不清醒的低声说着,体内的性器又动了好一会儿,才抵在最深处射了一大股浓精,滚烫的冲刷着抽搐夹紧的肉壁,激得他浑身也颤了几下,但也抵挡不了被内射的快感。
池朝整个人被操的晕乎乎的,他不知被岑峙翻来覆去做了多少次,下面的性器也射了很多次。
他每次都被内射精液,下面的穴肉也被操到烂熟红肿,胸膛满是齿印和吻痕,刚被破处没多久的身体也被迫承载了满满的欲望,彻底被撬开灌入男性气息,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精液味。
等他醒来时,脑子也昏沉沉的,想要动一动就发觉自己浑身都被抱得很紧,身体被陷入岑峙的怀抱,双手双脚也亲密的交缠在一起。
池朝身上盖着薄被,而岑峙则是仗着高大的身材把他揽入怀中,两人下半身也亲密的相连,肿胀粗硬性器还塞在他的身体里,逐渐填满了肿胀柔软的肠肉,嫩红的穴口被射了一肚子精液,熟透了的肉褶抽搐着连一滴液体都流不出,小腹鼓胀着凸起。
他一想到自己被大屌男同操了一整夜,肚子里不知道被内射过多少次,顿时就气得双眼通红,伸手就想推开他,嘴里骂骂咧咧:“滚开!别碰我,赶紧把你那玩意儿拿出去。”
岑峙被他推的第一时间就醒了,条件反射的抱紧了他的腰,听到这话也只是抬起那双深沉的眼睛看向他:“不放。”
池朝更气了:“你是不是听不懂话……啊啊啊!”
岑峙把他的腿掰开,露出那口烂熟被性器敞开的穴口,猛烈的摆动腰部干开紧致的肠肉,刺激的骚水淋漓喷出,密密麻麻的快感随之而来,性器翻搅着肉壁里的浓精,发出啪叽啪叽的淫靡水声。
池朝被他的动作弄得几乎要崩溃,下身的性器又挺立起来,嘴巴呜咽着低声喘息:“你别、别再操了……”
他含糊着有些说不清话,浑身剧烈的痉挛颤抖,没一会儿就感受到又有精液灌了进去,内射的快感让他身体颤了一下,喉咙也溢出破碎的低哼,臀肉被男人的胯骨紧紧贴合着冲撞,强大的力道挤压着往里面射去,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受到滚烫的液体再次袭来,激烈的冲刷感和淋漓的水液让他浑身僵了一下,知道是什么后又想要拼命的推开岑峙。
“妈的你疯了是不是?怎么敢、怎么敢尿进去!放开我,放开!”
池朝的尖叫和抗拒捶打并没有让岑峙清醒,浓烈腥臭的尿液浸泡着灌入甬道内,又一滴不漏的被粗硕的性器堵住,龟头碾磨着精液混合尿水的液体,猛烈挤压感也让池朝的腹部微微隆起,快感引起的痉挛和高潮感又让他身体微微颤抖,从里到外都被对方强烈的气息充盈。
他整个人都呆了。
岑峙是真被池朝这次逃跑的心思惹怒了,要是他再晚来一会儿,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的朝朝?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他就心急气愤后悔到无以复加,所以才翻来覆去的要了池朝好多次,又醋味占有欲十足的把尿射进对方身体里。
然而等他爽完后,脸上却猛地重重挨了一拳,砰的一声,十分显眼的拳印和红痕带着激烈力道,把他打到整个人后退了半步,连带着胯下的性器都被带出拔了大半,浓郁的精水和尿液也随之喷出了不少。
“滚蛋!少碰我!”池朝恼怒的喊道。
岑峙捂着脸看着坐在床上气愤到脸色通红的池朝,无奈的心想:完蛋,他把人惹生气了。
池朝被男人的精液和尿水都灌满了,浑身上下都是淫靡的精液气息。
他自然忍无可忍,也不可能坐以待毙。第二天早上,他便指挥起了岑峙:“我要吃小笼包。”
岑峙心情不错,一手搂着池朝,一手拿着手机:“那我给你点个外卖。”
池朝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他瞥了一眼岑峙的手机:“我不吃这家的,要吃南城那家。”
岑峙知道他说的是哪家店,他俩谈恋爱时经常去吃南城那家小笼包,过于好吃到全城皆知,不仅极其难买、名声响亮,而且每次都要排个两小时以上的队才能买到,不接受预订也没有外卖。
那时候池朝爱吃小笼包,岑峙就经常跑去给他买,因为排队时间长还翘过几次课。他其实最讨厌等人排队之类无意义的事,可是为了池朝,倒是排队帮着买过很多次。
岑峙皱了皱眉,有些不赞同:“朝朝,等我把东西买回来,你都饿成什么样了。”
“我等得了。”池朝有些不耐烦,推了他一把,“你快去帮我买。”
岑峙拗不过他,只好穿上衣服准备出去买。只是他在穿鞋时突然感受到什么,转头看了一眼还来不及收起嘴角的池朝。
“你、你看我干嘛?”池朝怕他看出自己的心思,有些紧张的拿着枕头挡在自己身前。
岑峙的眼神紧紧盯着他,好一会儿才移开:“朝朝,别想着逃跑。”
他差点就失去喜欢的人,怎么可能再让对方逃走。
池朝啧了一声,故作掩饰地移开视线:“你到底买不买啊?不买我可生气了。”
', ' ')('岑峙没说什么,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等他走后,池朝立刻下床去大门处捣鼓密码锁。他没想到岑峙心思怪深,还换了密码。
池朝捣鼓了半天也没结果,气的直跺脚眼,看着时间都过了半小时不能再拖下去了,他着急的额角冒汗,在岑峙家里翻了好一会儿的文书资料,想着找到一些有意义的数字来试验密码,只是试了半天照样也没开门。
操,这人到底用什么数字设的密码?
池朝脸都黑了,又试了几下还是不行。他刚想放弃又突然想到还没试过自己的生日。
不会这么巧吧?
池朝半信半疑的在大门密码锁上输了自己的生日,咔嚓一声,门居然开了。
密码正确……岑峙居然拿自己的生日当密码?
池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突如其来的欣喜也瞬间让他忘却一切,立刻推开门就想迈出去。
然而大门开启后,他却看到黑色长发、容貌绝美冰冷的男人站在那里。
岑峙身上还是刚出门穿的白色外套,黑色的长发垂下来搭在脸侧,漂亮又冰冷的面容很是耀眼,睫毛纤长下是一对漠然双瞳,唇角轻轻搭了一下:“我就知道。”
池朝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他立刻就想略过对方。
岑峙的眼神带着浓重的阴鸷,快速的伸手攥住想要跑路的池朝衣领,把人拉回来搂进怀里:“还要跑?”
“我说了,再跑就把你栓起来。”
“放开!岑峙你听到没有!”
池朝整个人都被扒了干净,浑身赤裸着躺在床上,想下床又被岑峙狠狠一巴掌打在肉臀处,皮肉明显红肿起来。
他委屈的低声道:“打我干什么……”
岑峙冷着脸,也不打算手下留情:“谁让你不乖?”
他把池朝的双腿拉开,抡起巴掌就抽在臀肉的后穴处,把充盈着精液的褶皱揉弄几下,很快便拉扯出细密的银丝,语气也很不好:“朝朝,我说过你要是再跑,我就把你按在床上操到穴里全都射满,肚子也尿满。”
池朝瞪大了眼睛,被他这话弄的有些紧张,立刻反驳:“那你也总不能一直关着我……啊!”
白皙的臀肉被打了几次巴掌,疼的他顿时也喊不出来了,整个人都委屈的不行:“你、你居然又打我……”被曾经的女朋友打了屁股,他这心情别提有多不好。
岑峙冷着脸,宽大的手掌抽打着之前射进精液的后穴,湿漉漉的穴口连带粉嫩褶皱被肆意拨弄着,很快充血变得鲜红,穴口微张着瑟缩,只是被掌心拍打几下便刺激的水液弥漫连连,褶皱也被打的红肿翻卷着嫩肉。
“唔……别打别打了!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池朝委屈的低声呼叫,下面颤抖的穴口被大手揉捏着挤出各种形状,酥麻尖锐的快感汹涌袭来,抽搐着喷溅温暖黏腻的汁水,大腿处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以后还跑不跑?”
岑峙冷着脸,手指并拢抽打着红肿的后穴,没一会儿就把粉嫩的褶皱打得烂熟,可怜的吐着几滴水液和精液。
池朝被他这股子疯劲儿真的是搞怕了,身体忍不住动了动又觉得身下有个直挺挺的硬物戳着自己,他低头一看,粗黑狰狞的性器矗立着顶着自己的腰,龟头顶端浸着几滴粘液,刺激的他惊叫着想往后躲,又被男人一把按住腰。
岑峙带着青筋的腕部捏他的力气很大:“朝朝,我买了好东西,试一下怎么样?”
池朝只惦记着自己的屁股又要被操了,忍不住骂:“你还能买什么好……”
他说到一半不说了,因为他看见岑峙拿了个情趣用品的盒子拆开,里面是一只半指宽的橡胶环,周围是一圈指头大小的珠子,那珠子材质圆润柔软又不失一定的硬度。
“刚才我下楼买的,之后就一直等在门外。”
岑峙把加强版的羊眼圈橡胶珠子套在鸡巴上,又调整了一下,使得本来个头不小的龟头又大了一圈。
为了防止池朝乱动,岑峙又抽了皮带把他双手捆住。
池朝被这一幕吓得浑身激灵,背脊不寒而栗的漫上冷汗,害怕的想往后缩,又被岑峙拉回压在身下,充分勃起的性器贴上湿润柔软的穴口,狰狞暴突的青筋贴着褶皱嫩肉,橡胶珠子羊眼圈碾磨擦着一寸寸顶进去穴口,弄的他低声喘息着拒绝:“别、别进去……”
“不让我进?”岑峙的声音略带疑惑,但胯下的动作并没有停,狰狞性器的龟头一点点在湿滑的穴口处滑动摩擦,透明橡胶珠子也碾开一寸寸褶皱,猛烈的往粉嫩干净的穴口挺进逐渐撑开,紧绷着平滑的褶皱也被弄得充血,“可是朝朝的这里吸得我很紧呀。”
池朝的身上火烧般的难受,穴肉泛着难耐的酥麻肿胀,像是有无数虫子在身上爬一般,他只听到下身被炙热坚挺的性器猛烈地碾过穴口,逐渐撑开紧窄甬道,连带着橡胶珠子的挤压颗粒感也疯狂的涌进来,刺激的他浑身颤抖,大腿跟绷紧着脚趾蜷缩。
“啊……你、你
', ' ')('怎么进来……出去!”
岑峙按着他的腰缓缓的把性器往里压,连带着橡胶珠子也晃动着拍打在穴口处,沿着肉壁缓缓下压顶的褶皱凹陷抽搐着往两边分开,黏腻的淫液和软肉热情的挤弄着龟头和橡胶珠子,等柱身整个埋进去后,又把穴肉撑出湿红软烂的性器形状,套在鸡巴上的圆润橡胶珠也碾开层叠的甬道,把里面扩张到极限挤压着软肉强硬塞进去。
整个过程都被岑峙放的很是缓慢,像是怕伤到池朝,但粗硬的鸡巴和橡胶珠子还是把他刺激的不轻。
池朝受不了,低声哭叫着骂起来:“滚、滚出去啊!死男同……里面、里面会坏掉,快拔出去。”
岑峙怎么可能出得去,火热紧致的肉穴刺激的他背脊酥麻,极致的包裹感弄的他额头的汗都下来了,只能挺着腰把性器送得更深。
池朝的双腿被分得更开,看着那淫靡湿软的穴口被套着橡胶珠子的鸡巴用力破开,柔软湿滑的穴肉褶皱也被撑到极致,噗嗤噗嗤的发出淫靡水声,剧烈翻飞的嫩肉混着橡胶珠子上的水液,在交合处徐徐流淌浸湿大腿根。
“岑峙……别、别干那里,会被插坏,你要弄死我啊!”
池朝被套了珠子的鸡巴干的浑身颤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身体被摆着后入的姿势,硬质的橡胶珠子在湿软窄嫩的穴肉间肆意抽送,抵着肉壁猛烈摩擦,汹涌快感把他整个人淹没,只能不停的收缩着穴肉,淫靡湿滑的水声夹杂低声喘息,逐渐让快感的堆积更加猛烈。
那根青筋狰狞的性器深深插入穴口,龟头和橡胶珠子破开层层嫩肉操的穴肉急速收缩,池朝身体不停发抖,下面的紧致穴口被称到极致,褶皱似乎都要被干烂、玩弄的滚烫烂熟,饱满的臀肉也进出蹭上热汗,又被岑峙的大手用力掰开,娇嫩的穴口呈现熟透的深红被性器狠狠插入,可怜的吞吐着鸡巴上的青筋和橡胶珠子,操得他双腿乱颤不已。
池朝只觉得凹凸不平的硬质珠子幅度很大的磨着他的穴心,搅弄的汁水咕叽咕叽的流下,撑的他小腹酸胀麻软,酥麻的快感疯狂的在身体里乱窜,激得他心脏也狂乱的跳动,这种陌生的快感是他从未有过的。
他也从未想过和男人做爱居然也能这么爽。
“啊不……不要!岑峙你操那么太深了,别这么快……”池朝低声哭着,手掌也攥紧了又被岑峙抓回去。
黑色长发的男人攥着他的腰,脸色阴冷的把力气都聚集于胯下,一次次的往前捣干出穴口,层叠的嫩肉挤压满是淫水的穴肉,不断翻搅着里面的甬道,粗长肿胀的性器把池朝整个人都钉在床上抽插顶弄,激烈的交合缠绵也愈发捣弄出紊乱的水声。
入珠鸡巴带来的快感是成倍的翻涌,池朝受不住的想扭腰躲开又被几巴掌扇在臀肉上,白皙的软肉被大手打的乱颤,鲜红的掌印浸在皮肉,像是晕开了一层波浪。
宽敞的房间内,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浓重的喘息,凌乱崩溃的低声哭喊伴随噗嗤噗嗤被搅动的黏腻水液汹涌而来。
黑色长发、样貌瑰丽的男人把俊美求饶的青年压在身下,大手掰开白皙大腿,露出紧缩红肿、被操到流着淫水的后穴,湿滑黏腻的水液伴随怒涨的性器和橡胶珠子,碾磨着逐渐糊满两人的交合处的水液,量多到浸湿了床单。
池朝的双腿大开着被迫承受男人的操弄,腿根都被撞的红肿,每操一下,他的喉咙都溢出颤抖的低哼,脸色也满是潮红,被快感充溢的双瞳涣散着流泪,他想拒绝又无法动弹,腹部的皮肉也被顶出性器的形状,剧烈又灭顶的快感猛烈袭来,粗硬坚挺的鸡巴把他整个人钉在床上,整根抽出又猛烈插入。
黑硬坚挺的柱身沟壑纵横青筋暴突着挂着水液,橡胶珠子椭圆又被浑浊的液体湿润,把龟头的大小又扩大一圈,等顶入被操到烂熟红肿的穴口时,又喷出湿软的淫水,四处飞溅的顺着两人的大腿处往下淌,穴口肿成深红色,嫩肉外翻着又拉扯出白色黏糊糊的淫靡泡沫。
“朝朝乖一点,以后不要再跑。”
岑峙双手搂着他的腰,腰部猛的往前一挺,深黑的肉茎顿时插进穴肉最深处,刺激的池朝整个人都在颤抖,脸上混杂着快意崩溃的神情,逼得他眼泪都出来,睫毛颤动着不敢说话,喉咙也是溢出稀碎的低吟:“滚、滚开!你是混蛋……”
池朝边骂边晃动身体挣扎起来,又被岑峙往前用力一顶,啪的一下性器噗嗤全根没入穴肉,整根填满了甬道,强有力的操进紧窄的肉穴,贴着黏腻湿润的嫩肉摩擦抽插,刺激的池朝又发出断续的呼叫,想要打人的手脚动作也停了下来,臀肉也被撞的发热肿胀。
他想挣扎着逃开,又被抓着屁股分开双腿,淫水泛滥的穴口可怜的瑟缩着承受粗壮肉棒的贯穿和猛烈进攻,平滑的褶皱被撑开,一丝空隙也不留,剧烈的快感汹涌的随着黏腻的水声袭来,急促的喘息和暧昧的呻吟此起彼伏。
岑峙搂着池朝的腰,眼神晦暗的把性器往那软滑的臀肉尖顶入,亲眼看着那粉红湿软的穴肉被粗壮肉棒抽插的嫩肉外翻,股股淫液浸满鸡巴和穴口,他目不转睛的
', ' ')('看着那口淫靡穴肉微微瑟缩着张开,软滑的嫩肉蠕动收缩着夹紧了肉棒,又被坚挺的龟头和橡胶珠子强势顶开。
他进的越深就能越能感受到穴肉的吸附和紧实,夹的他又疼又爽,而更吸引他的还是池朝的表情。
那双漂亮又混杂着快感和湿意的眼眸,唇瓣微微张开流着口水,脸上满是被操到高潮的神情。
真是又可爱又吸引人。
岑峙光是看着就硬的不行,他低喘了一声,抓着池朝的屁股往胯下一摁,沉闷的皮肉交合声让肉穴一下子把性器吞到底,噗嗤的直抵的囊袋处,肿胀饱满的龟头带着橡胶珠子扣在甬道最深处。
池朝被操的喉咙发出低促的淫叫,手指攥紧了抓着床单,只觉得下面的穴口被粗长的性器整个塞满,背脊像是通电了般,酥麻的快感直抵而上,弄得他又痛又爽,一簇簇的快意向烟花般在体内炸开。
龟头带着橡胶珠子反复碾开湿软淫靡的嫩肉,撞击到深处,淫水也被超出碾成细细的白沫,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沉重而密集,大腿根和穴口被撞的充血红肿,酥麻酸痒的感觉到达顶点。
“朝朝,我要射进去了。”岑峙整个人盖在他身上,摸着池朝的下巴在他耳边低语,双腿撑在他身边,深入又沉重的把鸡巴干进湿软滑腻的嫩穴,低头又吻住池朝的唇瓣,细密的撕咬碾磨。
池朝一时间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整个人还迷茫着,直到感受体内的性器猛烈的暴突,龟头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洒在甬道深处,他这才浑身僵硬,而那烫热的液体进得很深,刺激的他想要挣扎着扭动,又被岑峙双手攥住腰和屁股动弹不得。
等对方射完精,他只觉得满肚子都是黏糊糊的精液,白皙的身体上也覆上一层惊人的潮红。
池朝始终没想到自己居然被男人操的快感占据了大脑,他居然还有点期待这场性爱再来一次。
怎么会这样?他可是直男!怎么可能会沉溺于和男人的做爱。
池朝整个人都慌了,一定是错觉,一定是的。
他为了掩饰这种慌乱,羞愤的瞪着岑峙:“你还真敢射进去啊!赶紧给我解开,不是和你说了我是直男吗?不喜欢男人。”
岑峙吃饱喝足的眯起眼睛,反倒是对池朝说的话不生气,他一听池朝说身体不舒服,就立刻伸手把捆着持着双手的皮带解了,还伸手揉了揉他的手腕:“朝朝疼不疼,我刚才操的是不是太用力了?下次不把你绑起来,免得你手疼。”
池朝忍无可忍,他羞恼于自己刚才居然沉溺于这场和男人的欢爱,又羞耻于岑峙说出这话,立刻伸出一脚就把对方踹下了床:“滚蛋,你居然还有下次!”
岑峙被一脚踹下床,脸色平静的认真说道:“你要是再跑,我就把你绑在床上干个三天三夜,再往里面射尿进去。”
池朝被他这荤话说的满脸通红,气愤的拿起旁边的枕头就砸过去:“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池朝被岑峙关在家里好几天了。
他没想到现实版小黑屋居然有一天也发生在自己身上,对此感到深深的无语。
而更离谱的是岑峙怕他逃跑,特意给他脚上带了链子,这几天压着他做爱的时候,那脚上链子哗啦啦的响,弄得他浑身都不得劲儿。
“你就不能把这玩意儿给我解开吗?我又不会跑。”池朝这一天被翻来覆去的按着操了好一会儿,忍无可忍的对岑峙说,“你给我解开,带着这玩意儿上厕所,难受死了!再说了,我马上就该实习了,你叫我怎么出门啊?”
岑峙正坐在床上给他喂饭,听到这话,冷漠的眼睛才微微泛起波澜:“你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池朝被他说恼了:“不是你有点正常脑子行吗?我马上该毕业要实习,你整天把我关着算什么事儿?”
岑峙把话听进去,但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又舀了一勺鱼片粥喂到他嘴边:“再吃点。”
软滑清香的味道让池朝忍不住吃了几口,极佳的口感让他眯起眼睛:“嗯,你做的这粥还挺好吃的,都吃第二碗了。”
“好吃就多吃点,锅里还给你炖着排骨。”
池朝兴奋的点点头,很快就意识到什么,脸色瞬间变了:“哎不是……说正事儿呢,赶紧把我放开啊!”
他真是差点被岑峙绕迷了,连自己都被囚禁了都快忘了。
岑峙绷紧了下颚,微微垂眼看他:“实习的事,我可以先放你出去。”
还没等池朝的唇角扬起来,又听到对方下面的话:“但你去哪都要和我说,我要跟着你一起。”
池朝瞪大了眼:“不是你还管我去哪干嘛?你不上课了?”
“该修的学分我都修过了,而且……”岑峙一脸认真的对他说,“我算过一卦,最近不宜上课。”
池朝:“……”
你这占卜是妥妥的唯心主义吧。
池朝是真没想到,岑峙还能放自己出来实习。
他和室友们在一家公司上完班就打算去喝一杯放松,便找了家酒馆喝酒
', ' ')('。
酒过三巡间,池朝越想自己谈的漂亮女友变成个大屌男同,还试图把自己囚禁起来这事,整个人都气得不轻,连喝了好几杯,一旁的室友见了都啧啧称奇。
“薄冰哥你咋啦?看着心情不好呀。”
“是啊,不会又和女朋友吵架了吧?”
“不是吧,这么漂亮的大美女,你不应该挺享福的吗?怎么还郁闷上了?”
他妈的这叫老子怎么说。
池朝简直想骂人了,他要说自己的女朋友其实是个男人,掏出来的屌比他还大吗?这可不能说出去,不然非得被这帮孙子笑死。
室友老三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问了句:“薄冰哥,不会是你和女朋友那方面不和谐吧?”
其他人顿时也心领神会有些起哄,而此时的池朝早已喝的烂醉,双颊通红、眼神迷茫,手上还玩着酒桌游戏的真心话大冒险的,筛盅摇了几下都给摇输几次了,搞得他紧皱着眉,有些不满。
“不是吧薄冰哥,不会真的性生活不和谐吧?”
他们这么想也不无道理,毕竟池朝长得帅气可爱,脸上还有点婴儿肥,看着就不像大四的,说出去是大一新生的话人家也信。
男人总是会对外表更阳刚的男性性能力更有说服力。
池朝这会儿也懒得管他们,摇了几下筛子都输了,烦的不行。
他脑子里还想着岑峙今天放他出来时说的话——“你下班我会去接你,不要到处乱跑。”
什么呀?他怎么就被一个男人给关起来了。
池朝越想越气,刚想再摇几下筛盅,就听到室友说了一句:“哎薄冰哥你都摇几次了,输了就选一个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池朝脑子昏沉着说了句:“真心话。”
“我看看啊。”室友掀了张牌看了一眼,“你和你对象感情怎么样?”
“哎哟,这牌来的可真及时,正说着呢。”有人起哄。
池朝这下可算是来了兴致,狠狠的喝了杯酒:“不怎么样。”
“啊?”
池朝像是撕开了一条可算是能倾诉的口子,整个人都不好了,咬牙红着眼睛瞪他们:“我现在就想穿越回古代,把那些个环肥燕瘦、闭月羞花的美女们全都收到后宫里,自己做个逍遥皇帝、生活悠哉的每天夜夜笙歌!想他妈睡谁就睡谁!”
“哦,那你要胸大的还是胸小的?”
“这还管胸大胸小吗?长得好看的我全都要!”
他正想着谁问这么脑残的问题,转头一看,就很是离谱的看到了岑峙那张冰冷绝美如暗夜玫瑰的脸,大脑昏沉的酒意一下子就醒了。
操,他怎么就忘了岑峙要来接他回家来着?
池朝整个人都懵了。
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家。
岑峙把他带回家时,脑子也是有些昏沉着还没完全醒,直到他整个人被扯进浴室,身上猝不及防被喷了冷水,这才骂骂咧咧的吼道:“卧槽卧槽!岑峙你疯了!”
莲蓬头的冷水浇了他一头,弄的他浑身都是水汽。
岑峙站在他面前,冷着脸继续拿喷头往他身上浇,差不多把他衣服喷湿了才停手。
池朝喝了酒,身上穿的又是实习公司要用的正装,脱了黑西装后的白衬衫贴着皮肉,又因为刚才莲蓬头的水珠撒的喷在衣服上紧贴着皮肤,湿润柔软的透出肤色,肉质白皙的像一块温玉。
岑峙光是看一眼就心猿意马,喉结滚动了几下,强忍着内心的燥火。他刚才听到池朝想要后宫三千佳丽、享受坐拥皇帝的感觉,心情也不好,连带着语气冷硬起来:“醒了吗?赶紧洗洗,一身酒味儿的臭死了。”
池朝委屈死了,他都不知道哪里惹到岑峙,还被喷了一身水,只好瞪着迷茫的眼神看对方:“你、你怎么又要欺负我?”
岑峙心里本来就有气,听到这话就有些想笑,双手抱臂的眯起眼睛看他:“我怎么欺负你了?”
池朝喝了酒,觉得浴室闷热,脸颊通红地扯了扯衣领,眼神迷茫:“你装女人骗我,还想把我关起来,不是欺负我是什么?”
他说着就头脑发晕,整个人身体就要往旁边倒去,又被岑峙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朝朝?”黑色长发的男人伸手把人抱起来,伸手轻轻拍了拍怀里人的脸颊,“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嗯,有点儿……”池朝睁了一下迷茫的双眼,酒精的后劲太大,让他有些缓不过神,双颊绯红,头发也被水渍晕染的湿漉漉的,“我想尿尿。”
岑峙伸手就去扯他的裤子:“我来帮你。”
池朝想拒绝,伸手就去推开他:“不用,我自己来就……”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脚底一软差点倒下,又被岑峙扶起来抱在怀里:“你站都站不稳,怎么自己来?”
岑峙抱他的手臂收紧,深吸了一口气,手腕的青筋也隐隐凸显:“别乱动。”
再蹭他可就忍不住了。
池朝本来就怕
', ' ')('他,一听这话也不敢乱动了,黑色裤子被水晕染的颜色深了许多,裤链也被拉下,微凉的手指伸进内裤把性器掏出来时,他还有些难耐的动了动身体:“痒,别弄。”
“不这样你尿得出来吗?”岑峙才不会承认他也想看池朝的身体,手指带了点私心把瘫软的性器摸了几下,沿着龟头和柱身摩擦转圈,带着点亵玩把弄的意思。
“岑峙,你……”池朝都快哭了,腰也被对方搂的很紧,脖颈肩膀和脸颊满是男人喷洒的热气。
两人挨得很近,呼吸之间都几乎没什么间隔,唇角猝不及防的又被亲吻着摩擦。
池朝紧张的手指都在颤抖,暧昧又热烈的气息喷洒,让他有一些瘫软了身体,一簇簇激烈的快感火花沿着皮肉间来回晃动,弄得他眼睛都湿了很多。
“别碰我,嗯……你这样我尿不出来。”
岑峙抱着身体瘫软的池朝,只觉得再是圣人的自己也快忍不住。他只好松开握住的粉鸡巴,低哑着声音:“那我松开。”
池朝这才放心了,扶着性器就对准马桶,只是没过一会儿就想哭:“你这么看着我,谁能尿出来啊?”
“不扶着你摔倒怎么办。”
池朝一番抗议无效,只好委屈的被岑峙抱在怀里,双手扶着粉鸡巴对准马桶想尿尿,可是他怎么也尿不出来,正愁的不得了,就感觉后腰被人用手指摸了几下,很快便顺着他敞开的裤子伸进去揉捏着他的臀肉。
“你干嘛呀?”
池朝想伸手按住岑峙的手,腰又被搂紧,伸进臀肉里的手指狠狠拍了几下臀肉,又被指头按捏着揉掐着抓陷下去,留下不少暧昧的痕迹。
“我帮你,不是尿不出来吗?”岑峙的手掌伸进肉臀里揉捏着把玩,又把手指伸进可怜红肿的后穴处,直接伸进去穴口揉捏了几下,肉嘟嘟的嫩肉外翻出来,淫靡的精水和淫液还从里面吐出来,湿润了腿根。
池朝真想骂人,但被手指伸进红肿的后穴处一下下抽插,激得他耐不住发出低声呻吟,又及时咬住下唇。
修长手指搅弄着早上刚灌进精水的肠肉,微凉的骨节把软烂穴口搅弄的流出更多汁水,很快便牵扯出黏连的银丝,抽出插入后又被敏感的肉壁裹住蠕动起来。湿哒哒的后穴艰难的含住手指,翻搅抽插的撞击持续不断,黏糊糊的水液飞溅得臀肉和裤子上到处都是。
池朝的腰更软了,他被激烈的快感弄得快站不住,只能被岑峙扶着,双手也只能搭在男人的肩膀脖颈处,压抑的低声哭音也极速颤抖:“啊……别、别弄……”
这个混蛋不是说要让他尿出来吗?怎么还指奸?
汹涌的情潮和快感袭来后,池朝也被后穴抽插的快感浓烈,很快便尿了出来。他刚想去扶鸡巴,又被岑峙抢先一步。淅淅沥沥的水声弄得他脸色通红,整个人颤抖着缩进岑峙怀里,连看都不敢看。
太羞耻了……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扶着鸡巴尿尿。
“朝朝,你都被我用手指插几下就能尿出来。”岑峙低声在他耳边说着话,“有没有发现你最近用后穴的快感不比用前面少啊。”
池朝把脸埋在他怀里更深了,始终不肯抬头。
池朝在岑峙怀里挣扎了几下,迷迷糊糊的抗议:“放开我……”
他都尿完了,这个人怎么还不放过他?
岑峙搂着他的腰搂得很紧,他冷沉的脸色显然是不答应他的要求,扣住池朝的手腕就把人抱在怀里低头亲吻着。
柔软的嘴唇被撬开,舌头长驱直入地伸进口腔内碾磨啃咬,激烈的亲吻让池朝有些喘不上气,闷哼着发出抗议声,想用手推开对方却被搂住腰动弹不得。
“啊……岑峙……你、你等一下……”池朝声音颤抖,只觉得男人的唇舌离开他的嘴唇后,又埋在脖颈间舔舐着皮肉,粗暴啃咬和激烈亲吻让他有些心跳加快,紧张的喘息,“啊、你……你别舔……”
他的脸色泛着潮红痕迹,逐渐弥漫着显出湿润颜色,起伏的胸口也被撕开衣领,火热的吻沿着脖颈一路往下,直到白衬衫被脱下,胸前的乳头也露出来。
池朝只觉得胸前的乳头被舔舐像火烧一般,乳肉被含进对方嘴里拉扯着变形逐渐充血,晕染成鲜艳的红色,指印和咬痕夹杂着滋滋水声钻进耳朵,低喘的粗气又一点点让他体内血液温度升高,逐渐在皮肉间蔓延呈现软红糜烂的色泽。
“朝朝,站不稳的话就靠着我。”岑峙低声在他耳边说着,怀里抱着他把裤子脱掉,抬起他一条腿就能看见青涩粉嫩的性器下面是紧窄红润的后穴。
这几天池朝都被他关起来,操的穴都快烂了,精液把穴肉浸染的熟红又漂亮,像软烂撕开的肉块,身体也敏感的一碰就发颤。
“嗯……别碰、别碰我……”池朝脸色潮红,整个人身体都软在岑峙怀里,腰被对方紧紧箍住,裤子松垮的退到脚踝,白皙的皮肉间滚动着晶莹的水珠。
岑峙光是摸着就掌心湿漉漉的,连带着心猿意马起来。他深呼吸了一下,裤子解开扶着粗硬滚烫的性器就挤
', ' ')('进池朝的双腿间,窄嫩的穴口被龟头腺液顶蹭的湿滑不已,性器在他双腿间又磨又蹭的挤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穴口被迫挤进肿胀的龟头。
酸胀的痛感和痒意使得池朝闷哼几声,挣扎着想跑又被有力的手掌箍住腰,他摇了摇头,只觉得穴口被肿胀龟头一点点碾磨着,挤压的快感一簇簇升腾,逐渐迸溅出酥麻的痒意。
池朝下意识的绷紧身体,猛地感受到那性器操进一大截,刺激的他身体抖了抖,喉咙也泄出呜咽的呻吟,身体像虚脱了般软在岑峙怀里。
“朝朝。”岑峙双手抱着他,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扶着洗手台。”
池朝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他有些站不稳,双手也只好扶着面前的洗手台,腰被身后的男人抱着,眼神也被迫看向面前的镜子。
他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满是潮红色泽,臀瓣被岑峙的大手揉捏着托举翘起来,指缝溢出的白肉透着被水液浸满的莹润光泽。怒涨的龟头吐出腺液,一次次的插入后穴,连带着柱身的青筋也碾磨着肉壁,狠狠刮蹭着敏感殷红的嫩肉。
岑峙的胯骨撞击着饱满臀肉,粗长性器重重地蹭弄着穴口捅进去,碾磨里面的软肉来回挤压,敏感紧窄的肠肉被操的战栗又紧紧箍住肉棍,肿胀龟头刮蹭着最深处的嫩肉,淫靡水液被操到分泌的越来越多,逐渐塞满浇灌在湿琳琳的柱身上。
坚挺的性器操进湿红肉褶,逐渐爆发出尖锐酸胀的麻木快感,猛烈撞击也让池朝双眼茫然,双脚战栗着几乎要站不住了,腰部也被身后的岑峙紧紧搂着。
池朝仿佛被电击般的爽意刺激着全身骨血,他浑身抽搐了几下,下身挺立的性器也被操的尿出来。淅淅沥沥的尿水逐渐打湿大腿和下身,酥麻软腻的快感席卷全身,几乎要放大每一次的交合,粗长性器猛烈的操进穴口,一开始进的很艰难,但现在已然能顺畅地抽进插出。
“啊……哈啊……岑、岑峙……”
池朝被猛烈的快意弄得浑身颤抖,双腿也被迫打开着翘起臀肉,无助的看着洗手台镜子里的画面。
他的四肢修长、身材匀称,浑身赤裸白皙的皮肉泛着青涩潮红的色泽,整个腰都被往上抬起,眼睁睁看着挺翘的臀肉被身后的岑峙抓在手里,粗硬坚挺的紫红色性器粗暴的贯穿紧窄湿润的后穴,一下下猛烈的撞击他的身体,连带着臀肉也摩擦着对方的腹肌线条,打桩式的操弄快速又凶狠。
肿胀龟头把穴口操的烂熟,褶皱平滑又被撑到几乎泛白,每次抽出性器,狰狞的柱身都裹着一圈淫水又再次操开穴口深深进入,逐渐把淫水捣干成细腻白沫,糊在两人的交合处。
池朝觉得对着镜子看自己被男人操太羞耻,他呜咽着想往后退,又被岑峙紧紧揽着腰,对方的身体压在他身上,绷紧的腹肌一下下撞击着他的臀肉,狠狠抽出泡在水液和穴肉里的性器,又重重的狠撞回去,激得他下身的腹部都隆起性器的痕迹。
他的喉咙溢出破碎又难耐的呻吟,大腿根也猛烈的颤抖着绷紧。
“朝朝又想去哪?”
岑峙压在他身上,在他耳边低喘着说话,唇舌湿漉漉的蹭着他的脸颊,双手把人搂得很紧,指尖摸着两人交合处被撑到极致的肉乎乎穴口,烂熟又透着湿糜的颜色,狰狞青筋缠绕的柱身把那里快撑爆了。
“你下面喷了很多水,把我鸡巴都泡湿了。”
池朝实在羞耻,不想去看镜子里的画面,想别过脸又被身后的岑峙掰着下巴看向镜子。
他脸红的难受,眼睛也泛着湿润的泪水,委屈他撇了撇嘴:“别让我看……”
“怎么了,朝朝?”岑峙低声在他耳边抚慰,大手揉捏着他的乳头,“刚才我干的你不爽吗?”
“你……!”池朝气得咬牙切齿,但身体很诚实,确实是刚才的做爱让他爽到了,不过男人总要占点嘴上便宜,“我没有,一点都不爽!”
岑峙也知道他是在嘴硬,果然还是用实际行动更能让他清楚意识到和男人做爱的快感。
湿红软烂的后穴已经被操的黏糊糊,紧窄的肠肉牢牢包裹住粗硕坚挺的性器,抽插间带来的难带瘙痒和刺激快感缓缓升腾。
岑峙抬起池朝的两条腿抱在臂弯间,让他的双腿离地,手掌覆盖在臀肉间揉捏掰开臀缝,粗硬性器龟头把湿软的穴口微微撑开长驱直入。
池朝的两条双腿被人抓着在空中踢蹬了几下,性器再次插入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湿烂软嫩的穴口被龟头碾磨出晶莹的水液,沾湿了满是青筋的柱身。
他忍不住低声哭出来:“啊……等、等等!这个姿势太深……”
池朝几乎是整个人的臀部都坐在岑峙性器上,又面对着眼前的镜子,他甚至都不敢睁眼看,身后的岑峙猛的下压腰部,抬高啪的重重撞上臀肉,湿软腻滑的肠肉紧紧裹住性器,加速拍打着抽插力道越来越大,把池朝腹部都顶出性器的形状,胀痛麻木的酸痒快感刺激的两条搁在臂弯的大腿紧绷着颤抖。
岑峙的体力很好,他把池朝抱在怀里,臂弯勾着对方的两条腿让他的臀
', ' ')('肉坐在自己性器上,把尿式的姿势又能够让池朝的穴口微张的更开,性器进入的更深、操的更猛。
他摸着池朝身上白皙湿润的皮肉,低头用唇舌蹭着脖颈,酥麻的痒意一簇簇迸发,暧昧的吐息也和呻吟缓缓响起。
“朝朝放松点,再把我的鸡巴全部吃下去。”
“你看镜子里……你下面流了很多水。”
池朝忍不住看向镜面,他浑身赤裸着被身后的男人抱在怀里,双腿大敞着被对方搂着臂弯,下身的性器挺立,后穴湿润红肿着被粗硬硕大的性器深埋在其中抽进插出。
坚挺流着腺液的龟头戳刺着穴口嫩肉,从外被一次次凶狠的捣开撑平软嫩的褶皱,每次抽出都能看到翻卷的穴肉被操出来,又被龟头顶进去插得更深,柱身青筋缠绕满是淋漓的淫水,一下下地被挤弄出穴口外。
他茫然的睁着双眼,看到镜子里自己平坦的腹部崩出坚硬粗长的凸起,激烈的交合水声从结合部位细密的传来,白皙的皮肉浸染潮红色,脖颈静脉凸起、大腿也紧绷着颤抖。
“不要……啊!你、你慢点……别插了……”
黑色长发的男人双手紧紧搂着他的大腿,脸色冷沉的把性器操得更深,紧窄穴口被干的红肿湿润,咕叽咕叽的拍打出淫靡水液,快感从腹腔内深处爆发,操的池朝剧烈抽搐痉挛,下身的性器也挺立着射出精液。
高潮的快感还没过去,池朝就感到体内的性器又再次膨胀着顶到深处,紧缩闭合的肠肉被狠狠操开贯通,肿胀龟头一路干进肉壁抵着深处猛插猛干,激的他只能颤抖着惊叫呻吟。
“哈啊……岑、岑峙你不要……我不理你了……滚开啊……已、已经太深了!”
池朝被掰开腿抱着,粗长性器在肠肉内激烈的碾磨干着嫩肉,刺激的肉壁抽搐战栗,龟头完全镶进去抖动着操弄深处,沉甸甸的囊袋也啪啪的撞击着穴口和大腿内侧的软肉。
他的双腿被男人掰开抱在臂弯,整个人的重量都坐在狰狞火热的鸡巴上,男人紧窄腰腹的肌肉绷紧贴合着臀肉,性器全根没入的把穴口撑到泛白,似乎再深一点就会裂开,激烈的快感像绽放的烟花一簇簇在体内蔓延。
池朝整个人失神的微张着唇瓣,脸色潮红、瞳孔涣散,喉咙溢出破碎又低迷的呻吟,双手无助的乱抓着空气,绷紧颤抖的腿根也挂在男人的臂弯里晃荡着。
两人的耻骨和臀肉紧紧拍打着交合,淫靡又色情的发出啪啪的水声,性器快速的抽插碾磨捣干下,膨胀粗犷的龟头抵达窄嫩肠肉深处,激烈的射出浓稠精液灌满了战栗又敏感的肉壁。
“唔……”
池朝被内射的快感激的浑身一颤,白皙的背脊也淌着细汗,双眼迷蒙的睁着,只觉得肚子都被射满了浓稠水液,抱着自己双腿的手臂也收紧了,腕部的青筋摩擦着他的皮肉,脖颈处也是男人炙热暧昧的吐息和抚慰。
“朝朝舒服吗?”等了半天,岑峙都没有听到回应,担心是刚才做的太狠,把池朝惹生气不理他了,立刻抱着怀里人的大腿把他转过来放到洗手台上,“怎么不说话?”
池朝低着头,脸红的像番茄,不论岑峙怎么说,他都不开口。
“你、你赶紧出去!”
他咬牙瞪了岑峙一眼,又立刻低头,声音细若蚊声。
“我又尿了,让我洗洗……”
岑峙这才低头看到池朝的大腿满是淡色的尿液痕迹,瘫软的粉鸡巴一抽一抽的吐出几滴莹润水液,明显是刚才被他干的又尿了出来。
他冷沉的眸色也晕染了点笑意,伸手就去拿花洒:“我帮你洗。”
池朝才不会承认自己被爽到了,他伸手就把岑峙推出浴室门外:“滚蛋,都尿两次了,别再折腾我!”
池朝自从对镜和岑峙做了之后,整个人都想躲着对方,但他实习结束后被关在岑峙家里躲也躲不到哪去,只好坐在沙发上打游戏不理人。
“朝朝。”岑峙有些忍无可忍的碰了碰他的游戏机,屏幕上的游戏人物顿时死于敌人枪下。
池朝叫起来:“你干嘛呀?
岑峙直接就把人抱在怀里,脸颊也贴上去。
那张漂亮冷艳的脸庞让池朝猛的心脏跳动起来,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不是……都是男人你离我这么近干嘛?”
“我们都做了这么多次了,你还不知道我该是你的谁吗?”岑峙一边说着一边靠近他,双手撑在池朝身体两侧,那张白皙冰冷的面容在他眼前无限放大,“我离你这么近也很正常。”
池朝一想起对着镜子做的画面就忍不住脸红,他从没想过和一个男人做到这种程度,更别说这人之前还是自己喜欢的女朋友,现在却变成了大屌男同。
不仅性别变了,他俩连性关系的位置也变了,不过做的也确实爽。
他立刻摇了摇头,把纷乱的念想抛出脑后,把游戏机拿过来继续玩儿,嘴上仍然想占点便宜:“你要离这么近,我也没办法,别耽误我玩游戏就行。”
岑峙的脸色沉下去:“我
', ' ')('不是不让你玩,但是你总要和我说些话吧。”
“自从昨天做完之后,你都多长时间没和我说话了。”
“不是……我和你说不说话你也要管吗?你要知道可是你把我关起来!”池朝越想越生气,“我怎么可能会和把我关起来的人说这么多好话。”
岑峙深吸一口气,他去餐桌把鱼片粥拿过来,还有一些精致的凉菜。
池朝还在打游戏,战局正到白热化阶段,就听到岑峙说了一句:“张嘴。”
他条件反射的张嘴,猛的感受到自己嘴里被喂了一勺鱼片粥,愣神的功夫游戏人物就死了。
“卧槽!”池朝骂了一声,但也没生气,皱眉看着喂自己吃粥的岑峙,“你干嘛呀?”他都有点看不懂岑峙了。
黑色长发的男人看了他一眼,神色带了点冷意:“你只顾着打游戏也不好好吃饭,要是胃饿坏了怎么办?”
略带责备的语气让池朝有些不爽,他赌气地扔掉手里的游戏机:“不用你管,反正你也是只馋我的身子,捡到我学生证也不说自己是男的,就是装女人来骗我呗。”
岑峙听到这话就冷笑一声:“哦,我馋你身子,你难道不是也馋我的吗?要不要给你找找那张放了200g种子的a片硬盘啊?”
池朝和岑峙刚在一起也是馋对方的身子,毕竟那张漂亮冷艳的脸让他看了实在心痒难耐、二弟硬邦邦的,所以那会儿也是想着办法多出去约会,还净挑晚上,不过那a片他倒是可以解释。
他咬牙瞪着岑峙:“那还不是你那时候又给我口,又是用手指玩四爱那一套的,我生怕你凭空长出个鸡巴所以才下了av,想和你恢复点传统男女性关系啊!”
池朝心想自己就想谈个女朋友怎么还搞成这样了。
岑峙用勺子舀了一勺鱼片粥送到池朝嘴里,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哎我说你这粥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啊?这也太好吃了。”
池朝嚼了几下嘴里的东西,满足的弯了弯唇角:“要是虾仁再放多点就好了。”
“知道你不会吐鱼刺,我把鱼片的刺挑干净了才下锅煮的。”
池朝愣了一下,听到这话有些不自在。他别扭的别过脸低声说:“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
岑峙把勺子里的热粥吹了吹,又递到池朝嘴边。
生气归生气,池朝向来是不会和食物过不去。
他开心的吃下几勺子粥,嘴里塞着食物嘟囔着:“你要关到我什么时候啊?等实习过了我就毕业,你赶紧放我出去。”
岑峙拿着勺子的手顿了一下:“你就这么想出去?”
“废话,你想关我一辈子啊?”
岑峙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冰冷的眼神把池朝看得心里发毛,脊背也淌着寒意。
不是吧,岑峙不会真的这么想吧?他扯了扯唇角,僵硬的笑了一下:“你、你别开玩笑啊……”
岑峙一直盯着他看:“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一点都不像。
池朝不说话了,不过他还心存侥幸想着岑峙或许是一时贪新鲜才把自己关起来,时间长了自然就会放他出去。
这么一想,他心态放松了很多。在被关起来的这段时间,岑峙想亲近他或者和他做,池朝也都没抗拒,因为想着自己总有一天会出去。
不过等了好几天,池朝发现对方也没放自己出去的意思。
“什么情况啊,你还来真的啊!”
满桌的饭菜全是池朝爱吃的,但他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委屈的撇了撇嘴,眼睛还瞪着泰然自若的岑峙:“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岑峙把几份单独没放香菜的几盘菜挑出来放到池朝面前,听到这话也只是眼神微微一滞:“这么想出去?”
池朝生气就不喜欢理人,他见岑峙没放他走的意思,便自顾自的打起了游戏,吃饭自然也是岑峙喂他吃着,便随口问了句:“你身边那几盘怎么这么多香菜,也没见你买啊?”
“你院子里摘的。”
池朝停下手指,茫然的看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让几个菜农来他家薅香菜,但他被岑峙关起来了,这事儿肯定作罢。
“不只有香菜。”岑峙的脸色冰冷,轻轻扯起唇角笑了一下,“还有你原本打算给我的s服也准备送人是吧?以及那些占卜用的龟甲。”
池朝不知怎的背脊渗出一身冷汗,打游戏按键的手指都慢了很多:“谁、谁让你骗我呀,我把你的那些东西送人不是很正常吗?”
他越看岑峙这冷沉的脸色越不对劲,还挺像他玩的宅男游戏里攻略的病娇女角色,那种阴鸷又疯批的样子让他背脊冷汗直冒。
叮咚的门铃声响起,有快递员在外面喊有包裹。
池朝还想着最近也没买快递,一脸茫然看着旁边岑峙已经帮他开门领了包裹。
“你帮我拆了得了。”池朝也不在意,觉得应该是什么超市的赠品。
然而等岑峙把包裹拆开后,却猛
', ' ')('的黑了脸。
“什么东西……”池朝看过去后浑身都僵住了,那包裹里明显是一大堆a片碟片,还有不少胸大翘臀的美女写真画集。
卧槽,怎么会有这个?
手机震动了几下,池朝看了一眼屏幕,发现老三发了几条消息。
【薄冰哥,你跟岑大美女感情怎么样?】
【哥几个怕你性生活寂寞,特意给你买点写真集,没事儿可以看看。】
【ps:有你最爱的桥本有菜和深田咏美老师。】
池朝:“……”
哥们你这东西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他小心收起手机,瞥了一眼旁边的岑峙,明显是看见对方的脸色很不好,不自在地咳了几声:“嗯……应、应该是老三自己想买着用,但是送错到我这边了。”
“哦?”岑峙冷冷的把包裹里的某张纸条拿出来,上面清晰的写着——
【送你的大奶美女写真集,朝朝儿子,爸爸们爱你么么哒づ ̄3 ̄づ】
池朝:“……”
我服了你写什么纸条啊!
他尴尬的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继续打游戏,然而还没打一会儿整个人就被岑峙搂到怀里。
“朝朝,我生气了。”岑峙脸色冰冷,他抱着池朝的手臂收紧了很多,“你都和我在一起,还住在我家,怎么还看这些东西?”
“又不是我想……”池朝有些委屈,觉得这东西也不是自己让老三买的,但他住在岑峙家被关着,也担心屁股遭殃,“那你想怎么样,我补偿你总行了吧?”
岑峙就等着这句话呢。
他把裤子里的性器掏出来,池朝只是看了一眼就吓住了,立刻双手挪动着往后坐,又被对方揽住肩膀抱过去。
“朝朝。”岑峙扶着性器去蹭池朝的手臂,手臂抱他的力道收紧了很多,低声在耳边抚慰,“帮我口出来吧。”
池朝的手臂被蹭上粗硬坚挺的性器,龟头湿漉漉冒出腺液把皮肉沾湿,弄得他掌心液滑腻不已。
怒涨性器紫红粗硕,从根部蔓延的青筋缠绕着柱身,灼热温度烫的池朝手臂瑟缩了一下,想挪开手又被岑峙攥紧手腕被迫摸着性器。
“朝朝,来……”
岑峙的声音喑哑,他把池朝圈在怀里抱着,低声在耳边吐气又安慰,眼见池朝耳尖都红了,喉结难耐的动了动。
“把嘴巴张开,小心一点吞,不要用牙齿咬。”
池朝想躲开,又被岑峙拉着动弹不得。他咬牙瞪了对方一眼,闭了闭眼只好同意了。
狰狞粗犷的性器抵在他的唇瓣,肿胀的龟头还留着湿漉漉的液体,腥咸难耐的气息充斥鼻尖,池朝只是稍微舔了一下龟头,就被岑峙逮着机会用性器撬开了唇瓣。
“唔……!”
他瞪大了眼睛想往后躲,又不经意把舌头蹭到嘴里的性器马眼处,顿时觉得这炙热滚烫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
“朝朝,不要咬。”
岑峙伸手掰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顶胯把性器又送得更深,柱身的一半都塞进了温暖炙热的口腔,惹得池朝浑身颤抖,喉咙也发出细碎呜咽的声音,激烈的窒息感汹涌而来刺激得他双眼泛白、眼前发晕,来不及吞咽口水和混着的腺液,他差点呛了几下,脸色红润。
紧窄的喉咙牢牢包裹住坚挺的性器,肿胀龟头摩擦进喉咙深处,彭勃阴囊沉甸甸的撞击红润的下唇,把那张细润的脸颊也塞得鼓囊囊的,微张的唇瓣流着湿漉漉的液体,逐渐滴落在沙发上。
岑峙的眉毛也逐渐收紧,他深呼吸了一下,只觉得性器被炙热的口腔包裹有些受不住了,汹涌的快感从马眼处处处升腾,喉咙深处的强烈吮吸感夹到他头皮发麻,连带着额角鼻尖都浸出汗水。
即便他被池朝的嘴巴夹的想射出来,眼神也没离开过对方。他看着这张湿润潮红的面容,曾经喋喋不休骂他的小嘴也无助的吞吐着他的性器,咕叽咕叽地发出激烈水声。
他的朝朝太可爱了,红润的嘴巴呜咽着吞咽性器和湿漉漉的腺液,迷茫睁着眼睛乞求他轻一点的样子,叫他怎么舍得放开。
把人关起来也好,省得池朝整天想着要跑出去,离他远远的。
岑峙把性器又用力的插进去,逼的池朝的嘴巴张得更大,龟头顶撞到喉咙深处,柱身青筋碾磨着唇舌压到他舌根发麻。
他流着眼泪,嘴巴被性器塞得很满,皮肤白皙的滚动着汗水,舌根被柱身碾磨的麻木酸软,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口腔里满是龟头流出的腺液,腥咸难耐的刺激感充斥鼻腔,让他猛烈地感受到窒息的窘迫和压抑。
唇瓣被沉甸甸的精囊数次拍打的又红又肿,他哭着发出难耐的低吟,用手拍打着岑峙的手臂想要推开对方,让自己呼吸几下。
但是岑峙伸手就攥住他的手腕让他停止拍打的动作,跨步用力把性器送得更深,湿软的水声和撞进口腔的拍打声淫靡又交错,夹杂着细密低喘的急促声音。
猛烈的抽插刺激的喉咙
', ' ')('被操弄的发胀肿痛,性器长驱直入的紧紧塞满狭窄口腔,红的唇瓣被操的合都合不上,只能无助的湿哒哒流着口水。
池朝想往后躲,又被对方猛烈地把性器送进口腔,性器抽插间,膨胀龟头抵在喉咙深处射了精,浓烈精水糊满了肿胀嗓子,强烈刺激也把他弄的浑身难受,立刻往后躲着把岑峙推开。
性器与唇舌相离间还粘连着几缕浓稠的白丝,混着口水湿漉漉的滴在沙发上,池朝猛烈的咳嗽着,整张脸都红的不行,唇瓣也被腺液和精水沾湿,看起来又色情又可爱。
他恼怒的瞪着岑峙:“你、你怎么射的这么多!”
池朝才说了一两句话,就觉得嗓子被精液糊的难受,声音也喑哑,便想着把液体吐在垃圾桶里又被岑峙拦住。
“朝朝,把它咽下去吧。”
池朝瞪大了眼,想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又被岑峙眼疾手快的掰着下巴制止,他嘴巴里的液体越来越多,只好吞咽下满喉的精液。
“朝朝。”岑峙看着他吞精的样子,湿润红糜的脸色很漂亮,不禁有些失神,伸手就摸着池朝的唇角,另一只手扶着还有些硬的性器,声音沙哑,“我又想做了。”
池朝慌里慌张的想跑,腰部却突然被一双大手攥紧,屁股也被迫撅起来,裤子也被扯下。
坚挺粗硬的性器抵在他的后穴处,火热的温度猛烈的传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下面的穴口被狠狠顶开,狭窄柔软的肉穴被瞬间贯穿。丑陋狰狞的性器猛烈的撞击着穴口,一下子就把池朝的腰腹撞的发酸肿胀发麻。
太粗了……
性器猛的插进去就把湿润的后穴撑的褶皱平滑到几近透明,紧窄肉壁牢牢圈着柱身抽搐着战栗浸出淫水,里面的甬道被扩张到了极点。
每一寸嫩肉都被暴凸青筋碾磨按压出淋漓的汁液,坚挺龟头撞进肠肉深处,把所有肉褶全部顶进最里面。激烈的刺激和快感迅速从血液间爆发,带动皮肉下埋藏的每一处感官神经。
“唔……岑、岑峙!”
池朝张开唇瓣,呼吸都快上不来了,胸腔微微起伏,腰也被身后的大手掐得很紧,强大力道使劲把他的臀肉往下按。
“我……别、别……”
粗硬龟头挤开湿软的肉壁进入甬道把里面彻底撑满,操的汁水淋漓的溢出,湿哒哒的顺着穴口往下滴答着,牵连出淫靡的丝线。
岑峙攥着他的腰,从后面像是抱着他的臀肉般重重的提起又快速的按在胯下,啪啪的力道很重,耻骨紧贴着浸满淫水和汗液的臀瓣,没几下就瞬间让大腿根泛了潮红,激烈火辣的触感从穴口处湿润的蔓延。
“啊呜……哈啊……”
池朝嗓子发出呜咽的呻吟,面色潮红,湿漉漉的汗液把发丝浸染,他只觉得自己的臀瓣被大手攥紧揉捏着,指缝间露出白皙的软肉,手掌抓着他的腰就抬起落下,速度也越来越快,猛烈的撞击声持续不断,臀瓣也被耻骨和男人的腹肌撞的红肿,酸麻绵密的疼痛与热感相互纠缠。
湿软的皮肉间没一会儿肿了起来,屁股就像湿透潮红的桃子,只要再戳几下就会流出淫靡润泽的汁液。
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清亮水声。粗硬的鸡巴反复贯穿敏感又紧致的肠肉,柱身爆凸的青筋寸寸碾磨肉壁沟壑,褶皱都被按压的碾平,龟头操进深处的敏感点,折磨的里面的嫩肉抽搐着流水。
尖锐快感在持续操弄间拉扯着,极限来回的操弄也让穴口被撑满变形,雄壮挺拔的性器干进最深处,逐渐把池朝腹部也顶出鸡巴的弧度,湿漉漉的水液顺着结合处汹涌的往外流。高翘的臀肉被男人攥在手里摇晃出汁的样子就像一颗熟烂迷糊的桃子,香甜的汁液流连中已经丝滑黏腻的顺着大腿往下淌,多的无法细看的程度。
硬挺性器自下而上的贯穿,激烈快感如电流般过境一簇簇的侵犯他的大脑和神经,沉重的操干也让龟头柱身碾磨着肉壁,每一次抽插都显得迸发出浓烈刺激。
“太、太深了……岑、岑峙。”
池朝觉得自己快崩溃了,他的身体瘫软,下身的穴口泛出大片的酸麻,紧窄的肠肉如一个肉套般紧紧裹住性器,柱身暴突青筋血管狠狠摩擦着湿漉漉的肉壁,把他的身体彻底充满操肿,最柔软敏感的部位也紧紧绞住了龟头。
他被干的浑身颤抖、小腹都在抽搐,扩散的疼痛逐渐蔓延成舒服的快意,身体被岑峙彻底操开,猛烈的抽插顶弄也让大腿间内侧弄得一片红肿,穴口湿润的圈住狰狞性器,与男人的耻骨相结合。
他哭着想逃开,又被身后的岑峙抱在怀里,面对面的坐在对方的腿上被操。
男人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唇瓣,又猛的伸进他的口腔碾磨,激烈亲吻也让池朝多少有些失神,恍惚间都有难耐的窒息感压迫过来,嘴巴里的舌头向后缩又被对方强硬地按住后脑勺粗暴的碾磨,舌头疯狂的侵入他的口腔翻搅口水,呼吸也彼此缠绕在一起发出炙热暧昧的水声。
他快要窒息了,唇瓣微张着流口水又被男人的舌头轻轻的卷起,溢出酥麻的痒
', ' ')('意也在一簇簇的升腾。
池朝还没来得及反应,察觉到体内的性器再次猛烈的拍打着撞击他的肠肉,诡异强烈的火烧快感令他崩溃的有些战栗痉挛,身体泛着快意的潮红,穴口被操的烂熟肿胀,激烈的涌出淫靡水液,性器每次抽插拔出间,青筋缠绕的柱身都裹着晶莹的水膜再次操进敏感窄嫩的穴口。
“唔啊啊……!”
池朝被操的有些傻了,神智不清晰地发出呜咽的呻吟,低哑的叫声很可怜像小猫般,唇舌也合不上,只能任由岑峙的舌头卷斜着口水亲吻,脸色是沾着泪的潮红,眼角微微浸出湿润,眼尾和睫毛都泛着浅淡的润泽。
他的身体又被对方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坐在岑峙的腿上挨操。
穴口被性器撞的肿胀,膨胀的龟头紧紧卡在最深处射了精,肉壁被内射的快感刺激的战栗出水,也让池朝整个人的双眼都有些迷茫,大腿紧绷着颤抖。
岑峙把他抱的很紧,唇舌温柔的亲吻他,挺腰把性器操的更深,粗硬柱身把精液狠狠堵住一丝都漏不出来。
“朝朝像个嘴硬又傲娇的小猫,吃我鸡巴的样子太可爱了,还流了那么多水、高潮好几次。”
池朝的脸顿时红了,立刻伸手就去推他:“卧槽你滚开啊!别碰我!”
岑峙抱紧了他的身体不松开:“我抱你去洗澡?”
池朝觉得浑身都酸了,连动都不想动只好答应了。
他被人抱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烫的厉害。
不得不说……和男人做是真爽啊。
池朝心情无比的复杂。
池朝被关起来的这段时间,有不少漫展活动向岑峙发来邀约。
连续推了几个实在推不掉,岑峙只好答应出席一个活动,但他也要求池朝和他一起去。
“凭什么呀?我想在家打游戏。”
岑峙正在想该出哪个人物的s,听到池朝这么说,脸色微微一沉,但很快又舒展:“朝朝陪我去玩玩吧,你不是正好也想出去看看吗?”
池朝本不想答应,但一想到自己也好久没出去玩儿了,便也同意了,而且他也想着自己和岑峙做的次数多,搞得他身体也越来越敏感,心都乱了,出去也正好散心来躲避和岑峙的亲密接触。
参加漫展活动的人很多,岑峙因为出了高人气的动漫角色,来找他合影的人也络绎不绝,很快池朝就被挤到了一旁,时不时玩玩手机好奇的看看其他人出的s。
岑峙那张脸是很适合穿女装的,精致美艳的五官搭配、微卷黑色长发、个子又很高一米九,光是站在那里衬得他整个人都明艳夺目,存在感强烈。
池朝这次没带相机来,他看到和别人合影的岑峙,忍不住就拿手机拍了几张,又觉得有些角度没拍好或者有杂物阻挡,便动手修了一下图。
嗯,这张脸不需要修……
哎呀,旁边入镜了一个小孩子,p掉吧。
这个角度不好呀,拍歪了一下,等下再拍几张。
池朝修图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修完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哎自己怎么也太在意岑峙了?明明还是这人先把他关起来。
他越想越觉得茫然,抬眼一看就发现岑峙不见了,心里顿时一紧,问了旁边的人才知道刚才有活动主办方的人过来说要岑峙出个外景。
什么呀?原来没走啊……
池朝不自觉松了口气,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他还以为岑峙出了什么事。
出外景还要点时间,池朝便在漫展内来回转了一圈,也拍了不少照片,他长得本就帅气可爱,又是一副奶狗样,还吸引了不少女孩子前来搭讪。
要是放在以前,池朝肯定眼馋的答应下来,把所有美女的联系方式都加个遍,晚上好好暧昧聊天。
但他现在也不知怎么,看见这些女孩找他搭讪就浑身不自在,沉默了一会儿全都拒绝了。
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原本应该关注美女们的大胸翘臀,但是他脑子里一个劲儿的闪回岑峙的脸。
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池朝又继续拍了些照片,突然就听到门口处传来一片嘈杂的声音,他也没在意就猛然听到几句话——
“哎你看到了吗?外面打人了。”
“什么情况?”
“说是有个未成年跑来出活动,没和家人说,他父母找来了,说几句就吵起来动手,还误伤了其他ser。”
“真的假的?”
“看的可清了,有好几个ser都被打的倒在地上,还有人叫救护车呢。”
池朝听到这话,心顿时悬了起来,他满脑子都是有ser受伤这句话。
会是岑峙吗?
他大脑一片空白,顿时跑向门口,因为跑得太急还不小心差点滑倒。
会场外面出了事,有不少人堵在门口看,熙熙攘攘的全是人头和身子堵在前面,池朝想过去都很难,只能费力的扒开人群,嘴里喊着“麻烦让一让,我有急事”。
', ' ')('他好不容易扒开人群跑到外面,猛然就见到好几个人躺在地上都穿着s服,有不少人还捂着鼻子或脸颊,地上也有明显的血渍。
池朝顿时觉得眼前发晕,两眼黑的厉害,他紧张的找寻了一圈都没发现岑峙的影子,有些心急的往前走却被旁边的警察拦住:“这边发生斗殴事件了,别往前来,马上救护车开过来!”
池州喘了口气,神色紧张又焦急:“我、我找人……”
“你找人也不行啊,这地上都是血,马上记者和救护车都来了,不走干什么?”
池朝也顾不得其他,立刻问道:“有没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穿长裙的女孩?”
对方脸色疑惑:“这么多人我哪记得这个呀,她是你什么人啊?”
“我对象。”池朝毫不犹豫的说,这话一说出来他就愣了,怔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他居然都主动说岑峙是他对象了。
警察说没见过,又让他在旁边等一会儿看看能不能找到人。
池朝现在哪等得了呀,他满脑子都是岑峙找不见了,还有可能被人打了,现在人身安全都不一定能得到保证,这让他怎么能不担心。
他魂不守舍的站在原地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整个人都发冷的往额头上一摸,湿漉漉的全是汗水。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不是喜欢女孩子吗?
池朝在原地愣了半天,看着一个个人被抬到救护车的担架上,浑身僵的都不能动了,直到有人过来拉着他的肩膀急切的说话:“朝朝,你怎么了?”
池朝回神才看见岑峙的神情急切紧迫,不管是脸还是身上都没有伤口,他立刻伸手攥住岑峙的袖子:“你没事?”
岑峙回握着他的手:“没有,我刚才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就发现这儿出事了。”
他立刻仔细的查看池朝:“朝朝,你有没有受伤?刚才人太多了,我应该看着你……”
话还没说完,池朝就猛的抱住他,双手搭在岑峙的肩膀,头也埋在对方的脖颈,闷闷的说:“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岑峙搂着他的双手紧了紧:“这么关心我?”
池朝从他怀里抬起头,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担心以后给我做饭的人没了,我家里一堆香菜呢,再不吃就蔫了,还有那些什么龟甲占卜,赶紧给我拿走啊留在家里占地方呢?”
岑峙听了就脸色缓和不少,他抱着池朝亲吻了一下额头,低声在耳边咬了咬耳垂:“那朝朝是喜欢我的意思吗?”
“……才没有。”池朝顿时想伸手推开他,又被一把抱在怀里搂得很紧。
岑峙抱着他搂的更紧,声音喑哑:“朝朝,我们去更衣室吧?”
“唔唔……”
池朝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脚匀称,黑色蕾丝缎带蒙在他的双眼上,把那张白皙的脸庞衬的颜色对比强烈。
他茫然的伸手想要去抓几下空气,低声喃喃着“看不到了”,又猛的感到湿冷的口腔撬开唇舌,舌头伸进去舔舐口腔内壁的每一处,激烈的亲吻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下面的裤子也被半推半拖的脱下,裸露的粉鸡巴也被掏出来被人揉捏着。
“岑峙、岑峙……你把我放开……”池朝低声咬牙道,“你蒙我眼睛干嘛?这里是更衣室!”
他整个人都被岑峙抱在怀里,眼睛看不见,浑身都被对方清冷幽静的气息包裹,唇舌被亲吻,细密的吸吮声让湿哒哒哒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下,发出黏腻的啧啧声响。
热烈的亲吻也让池朝脸色发烫、浑身颤抖,他从没想过和男人接吻会这么舒服,腰像是软掉了一般,要不是有椅子坐着他还真要瘫在地上。黏糊糊的口水从两人的唇舌间淫靡的拉丝纠缠,身体也被岑峙抱着。
池朝眼睛看不见、被黑色蕾丝带蒙着,强烈的不安全感和黑暗侵蚀,也让他更依靠眼前的怀抱。
“唔唔啊……”
池朝感到自己腿上的裤子都被脱下来,晃荡着的坚挺性器蹭的他大腿湿漉漉,龟头流出的腺液弄的手指满是液体,他有些害怕的缩回手,气息越发紊乱,腰和大腿都被一双手抬起来露出下面的穴口。
“你干嘛在这儿做?”
池朝颤抖着用两条腿想要蹬踹他,又被对方用皮带把一条腿给绑在椅子上,另一条腿被用手牢牢的按住,呼吸炙热的在他耳边喘气:“我锁门了,没人来,这里是我的专用化妆间更衣室。”
他做ser也有好几年,有不少名气,所以主办方为他准备了单人间。
粗硕性器撞在被腺液弄得湿淋淋的穴口处,惹的穴肉止不住的收缩,暴凸青筋碾磨着穴口,冠状龟头撬开褶皱就顶进去,一寸寸碾开热嫩的肉褶穴道。
池朝不经意的张大嘴巴,蒙着黑色蕾丝缎带的眼睛也骤然失神,全身僵硬,小腹也禁不住的颤抖,舌头猛的发麻:“不、不行……进不去……”
“进得去。”岑峙低声在他耳边喘息,双手抱紧了怀里的身体,他整个人都要把池朝笼罩住,胯下的性器也猛的送进那紧热的肉洞穴
', ' ')(',“朝朝放松点。”
“不、不行……你、你慢点啊……”
池朝只觉得下身的穴口被性器撞的屁股酸软肿胀,湿软的肉穴也被激的颤抖瑟缩,性器一点点滑进他的身体里,只感到滚烫的柱身差点把他身体内脏搅得天翻地覆,酸胀的要裂开一般。
穴口被性器的进出间弄得几乎变形,湿润红肉翻来覆去的被操出红肿充血,黏糊糊的水液被捣干的越来越深,每操一下就会惹的肠肉剧烈收缩,抽插动作怎么也停不下来,穴口的软肉也有点外翻着被性器柱身碾磨。
池朝忍不住用手搭着岑峙的肩膀,他被干的狠了就骂人,快感逼的他哭喘着出声,低声的叫骂也止不住,一边有气无力的呻吟,一边骂着岑峙不分地点就做起来,骂他变态,骂他不要脸骗自己。
但他的双手怎么也推不开岑峙,下身的穴口也紧紧绞着粗硬性器,在数次操弄中淫液横流,湿软臀肉也被弄得黏糊糊,粗硕性器在抽起插入间都隐隐的拉起一缕缕银丝,腹部也被操的凸显出性器线条。
岑峙全程抱他抱得很紧,冷漠双眼也泛起温柔笑意,唇角勾着亲吻他的脖颈,唇舌一边在池朝的身上滑动,一边把胯下的性器送到穴内更深的位置,操的肠肉酸胀发麻,激烈的快感一簇簇蓬勃延伸至肌肉间。
他只是简单顶了几下,就能听到是怀里的人颤抖着发出哭音,收缩的肠肉也痉挛着越来越紧。
池朝的一条腿被皮带分开,一条被按住敞露出下面的穴口,红肿充血的穴肉被性器龟头一点点碾磨操进去,紧致肉穴被贯穿且剧烈抽搐,穴口流出淫液,褶皱的嫩肉被性器撑到泛白、发红,紧紧的吸附柱身,又被暴凸的青筋碾磨的红肿。
“啊、哈啊……慢点……”池朝低泣着发出呜咽,黑色蕾丝缎带掩盖住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泪水顺着脸庞流下,又被抱着他的岑峙一点点亲吻。
岑峙抓着池朝的腰和臀肉,把他整个人按在自己的性器上,剧烈的操弄让性器进的更深,快感的酥麻感钻入四肢百骸,激的两人体内轰然炸开。
湿滑软腻的肉褶被强硬的捅开,性器噗嗤噗嗤的干进最深处,粗暴的操弄插的穴肉又酸又胀,只剩下灭顶的快感席卷全身,逐渐让池朝失去神志。
他只能无助的抓着岑峙的肩膀,有气无力的骂着对方,但身体却很诚实的被快感弄得颤抖。
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的肉体拍打和粗暴的操弄也让淫水捣弄成细密泡沫糊在穴口,紧紧的裹在柱身上。每次抽出都能看到湿漉漉的水液和白沫像是给性器镀上一层色泽艳丽的水膜,又顺着柱身湿哒哒的淌着液体、掉落在地上。
池朝被干的喉咙溢出轻叫,身体微微蜷缩着颤抖,指尖泛白,快感刺激得他几乎崩溃,但强烈的愉悦又从骨髓里透着进入皮肉,陷入难以言说的酥麻酸胀,皮肤也浸出热汗满是潮红的色泽。
滚烫的性器干入穴肉深处,龟头膨胀着滴在敏感嫩肉上射出精液,浓稠白精注满肠肉,又抑制不住的顺着穴口湿淋淋的滴下来,白液掉在地面上汇集成一小摊精渍。
岑峙抱着池朝低声在他耳边喘息,又用手抚慰他的脸,把敷在眼睛上湿淋淋的黑色蕾丝带掀起,温柔的去亲吻池朝流泪的眼睛。
“朝朝,和我一起住吧?”
池朝本想着大一新生不让出去住,结果岑峙就把外校住的条子拿了过来,摆在他眼前。
池朝:“……”
你到底是蓄谋已久还是早有准备?啊呸呸呸!这俩明明是一个意思。
池朝很快就被岑峙拉到校外的轻奢公寓住着。
“你上次来过我家的。”
岑峙给他换了鞋,又找了睡衣让池朝穿上,还拿了游戏机和切好的水果盘递到他面前:“坐会儿玩游戏吧,我去做饭。”
“我要吃酸菜鱼!”
岑峙摸了摸他的脸,眼神泛起细微暖意:“好。”
池朝吃完饭,准备去卧室睡会儿就看到房间只被收拾出来一间,顿时有些不自然的想溜。
“朝朝想住其他房间?”身后收拾碗筷的岑峙皱了皱眉,似乎是看出他的想法。
池朝挠了挠脸颊:“呃……实在是我总感觉太快了……”
他一个直男突然就喜欢上男人,这个事实对于他来说多少有点炸裂和突然,更别说还要经常和岑峙做,虽然他也确实挺爽不排斥。
岑峙看出他的顾虑,提了个建议:“那今晚先不进房间睡觉,去阳台看景色怎么样?”
池朝愣了一下:“啊?”
岑峙盯着他看:“说是有流星雨。”
池朝好奇的很,立刻点头:“好好!但是直接这么看能看到吗……”
他话还没说完就不说了,因为看到了阳台上放置的一款单筒望远镜。
卧槽准备的还挺精密啊这设备。
“流星雨为什么要……这么看?”
池朝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体,又被岑峙搂在怀里,耳边也传来对方炙热呼吸
', ' ')(':“别动了,朝朝。”
他只好不动了,关键是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屁股啊啊啊!
池朝被岑峙抱在怀里,都坐在阳台的一把两人躺椅上,身上还盖了条毯子。
他们距离靠的很近,呼吸灼热又交缠,滚烫的皮肤摩擦着,黑色长发也有不少伸到池朝脸上,弄的他痒痒的。
池朝皱了皱鼻子,不明白为什么看流星雨会变成这样,单筒望远镜呢?刚才还在阳台上怎么又找不见了?
他真是又中了岑峙的奸计了。
池朝烦躁的很,他伸手就想推开把自己搂在怀里的岑峙:“滚开,你又骗我!”
岑峙不听,他把人搂在怀里压在躺椅上,两人的身体交叠,滚烫的皮肤热度一簇簇传递,灼热的呼吸交缠着绵延。
池朝有些迷糊,很快便被吻住了唇瓣,感受到对方的舌头猛烈的撬开口腔钻进去翻搅,甜蜜又温柔的亲吻也让他一点点放松了很多。
他红着脸攀上岑峙的肩膀,只觉得铺着毯子的躺椅还算柔软,小声的在对方耳边说道:“……干嘛在这儿啊?”
阳台虽然有窗户,灯关掉后夜色也深,但他还是怕有人看到这里的景象。
岑峙把人搂在怀里亲吻,唇舌又细密的吮吸着他的脖颈,下手扶着胯下的性器就戳了戳池朝有些敏感的腰:“……不想在这儿?”
“也、也不是吧。”
池朝有些脸红,他有些不自然的别开眼神。
他和岑峙做爱确实很爽,再加上确认了关系住这么久,身体越来越契合,感情上也很自然轻松和谐,对于想和喜欢的人做点更刺激的事也有些好奇和跃跃欲试,但他还是有点在乎刚才对方骗他看星星的事。
岑峙亲了亲他的唇角,又伸手把池朝的衣服撩起来,低头去亲他的乳头,啃咬厮磨咬出齿痕和印子,湿淋淋的水光在乳头上晕染成漂亮的胭色。
池朝顿时腰软了,浑身都被力气,下身的情欲也被挑起来,性器也挺立着翘的很高。
他眨了眨眼,犹豫的点头:“那你、你做的时候小心点,别让人看到了。”
“好。”岑峙温柔的咬了咬他的唇,大手慢慢分开池朝的大腿,摸索着把性器顶在湿软柔嫩的穴口处蹭了蹭,流出的腺液很快就濡湿了褶皱嫩肉。
滚烫的龟头抵在敏感部位,池朝轻喘一声,双手撑着岑峙的肩膀,身体也猛地绷紧了,臀肉想往后挪动位置又被对方狠狠抓住,滚烫湿软的穴口被两三两根手指润滑着插进去翻搅,很快便流出细密的水液,微张的穴口缝隙慢慢贴上龟头。
岑峙的腰身一沉,就着穴口润滑的水液把龟头猛地吞入进去。
池朝的身体猛的一抖,双手抱着岑峙的肩膀,激烈的动作让他有些受不住,腰部和臀肉都被大手抱着扶起,潮湿肉穴湿漉漉的吞着青筋凸起的柱身。
肠肉被刺激出快感,肉褶又软又糯的缠住性器摩擦的汁水喷液,做过太多次的身体也被情欲浇灌的更为敏感,很快便激起欲望和快感。小小的穴口被性器撑的几乎撕裂,褶皱嫩肉也被摩擦的红肿充血,猛烈沉重的操弄在微疼之中也得到极致感受。
浓重的夜幕被清朗月色晕染,轻薄光影落入阳台躺椅上交合的两人处,毯子盖住肉体只隐现出细密拍打的水声,以及压抑又喘息的呻吟。
身材高大的男人披散着黑色长发,他把青年压在身下,毯子盖在两人身上,随着激烈动作而逐渐轻微的移动,惹得躺椅也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哪怕看不见其中淫靡色情的场景,也能从从毯子翘动的幅度窥见做的有多猛。
“唔唔……哈啊……”
池朝用力的捂着嘴,只觉得下身的肉穴吃到男人的性器,每当柱身往前进一分都能带出嫩肉,操的肠肉战栗不已,穴口蠕动着缠住粗硬性器,碾磨肉褶的动作也使得他身上隐现出一层薄汗,皮肤也被汗水沾湿的更为滑腻。
他低声喘气,呜咽着希望岑峙轻一点,但对方像是没听到一般,大手抓着他的腰猛烈的往下按,抽插的性器把肉穴操的汁水淋漓,柱身青筋把肉穴磨的红肿难耐,泛着淫靡的水光,沉重的鞭笞操干也让耻骨和臀肉间每次碰撞都发出激烈啪啪声。
池朝被岑峙抱在怀里吻得快喘不过气,低声呜咽着喘息,想要别开头又被对方掰着下巴搂住亲吻,唇舌也被撬开侵入,淫靡的口水在唇齿相连间发出银丝的勾连,舌头也被吮吸的发麻,细碎的额发随着身体晃动的动作轻微抖动,眼神也涣散着迷离水光,脸色更是烫的发红。
他舔了舔唇角,几乎压抑不住呻吟:“别、别在……唔唔……有人……”
阳台外面猛地传来几阵扫射的白光,不经意间池朝的双眼被粘到光线,被刺激的眯起眼睛,一双大手轻按住他的双瞳,低声喘息和喑哑声音传来:“太刺眼了吗?放心,不会被看到。”
池朝的双眼被蒙住,只觉得眼皮也被滴上对方掌心湿漉漉的汗液,双腿也被分得更开,下身撑到绷紧充血的穴口也被肉棒插的更为松软。
', ' ')('淫靡黏腻的肉道紧紧裹住狰狞性器,抽插间带动着糜红嫩肉翻飞,刺激的身体内部也疯狂分泌液体喷涌在性器顶端,坚硬的肉棍就着润滑的水液粗暴地碾开肉褶,柱身暴凸的青筋一寸寸干进穴口,酸麻微胀感和激烈快感猛烈的包裹着两人。
池朝觉得自己和岑峙的身体热热的,浑身都是汗,身上的毯子都被浸湿了。
他不敢叫出声,生怕阳台外面的保安发现他们,只能从微睁的眼皮窥探到刺眼的白光偶尔射进瞳孔,伴随着窗外传来的踢踏脚步声,刺激的他心跳也紧张如雷声,整个人的身体都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也颤抖瑟缩。
粗硬性器把穴口撑的烂熟,胯部啪啪的拍打着他的穴,逐渐把那里浸染成泥泞一片,满是细密丰润的白沫糊满下体,一次又一次的贴合又分开,抽插耸动的交合又发出色情又暧昧的声响。
池朝生怕被外面的保安发现,但他又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整个人被操的轻微颤抖,唇角的口水止不住的流下,他摇了摇脑袋,呼吸也越发急促,下身的性器也硬挺起来被强制温柔的抚慰。
“唔……啊啊……”
他断断续续的发出低吟,只觉得下身的穴口被操的肿胀,性器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猛烈快感像潮水般把他淹没,腰和臀肉被大手抓住,下身性器沸腾的精液也被快感刺激的喷出来了些许,湿淋淋的喷洒在两人身前,黏糊糊的抹在肌肉间。
“嗯……别、别插了……”
池朝被折磨的快浑身乏力,伸手想推开对方,又被牢牢地抱在怀里,唇舌摩擦着脖颈喘息,暧昧的水声不绝于耳,大腿又被牢牢掰着,敞开的肉穴被干的汁水横流,性器捣干进深处膨胀着射出精液。
浓稠黏腻的液体在紧缩战栗的肠肉内蓬勃爆发,全身都被热意和快感填满,浸透的骨髓都透着潮湿高热。
池朝还是颤抖的不行,整个人缩在岑峙怀里,眼睛被手掌盖着,潮湿汗水顺着掌心湿哒哒的滴在眼皮上。
他忍不住出声:“走、走了吗?”
“早就走了。”岑峙移开掌心,高热喘息和身体又压上来,他低声用唇舌摩擦着池朝的脖颈,“别怕,他们听不见。”
他用手抱着池朝又把毯子往上拢了拢,把两人盖得更严实,又见怀里的人困得很了,忍不住说:“朝朝真可爱。”
池朝听了就瞪他,想伸手推开他又发现穴口还被插着性器,动一动就弄得他浑身乏力不已,只能瘫软着骂他:“拔、拔出来,你还想插着睡觉啊?”
“那我带你去洗澡?”
“累死了,不去。”池朝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清洗的念头都不想,伸手就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给我擦就行。”
岑峙去浴室拿了湿毛巾过来,刚掀开毯子给池朝擦了几下,就发现他睡着了:“朝朝?”
他叫了几下发现都没反应,无奈的把人抱起来去床上睡了。
这两天就是岑峙的生日,池朝打算送个礼物给他,但他平常给对方送的都是各路占卜用具,吃的菜也全是香菜里放菜,实在是不知道该送些什么新奇玩意儿。
他上网找了半天,犹豫脸红的点开一家情趣用品商店,仔细挑选买了一套猫耳情趣用品,一对猫耳、皮革的铃铛项圈和一条毛茸茸的肛塞式尾巴,头部做的像假阳具一样又粗又长还带着凹槽。
池朝本想着退货,但一想着岑峙生日就这两天了,再买送过来也来不及,只好咬牙忍下来。
生日当天,岑峙还要去上课,晚上才回来。
池朝就先躺在床上把兽耳带上,又穿了那套附赠的情趣内衣,浑身上下都没几块布料,尤其是下体的性器只有一条蕾丝的丁字裤包裹,颤颤巍巍的都能看出裸露的性器。
他浑身赤裸的跪在床上,反手就给自己塞着肛塞式尾巴,猝不及防的是岑峙这时候回来了。
岑峙一进卧室就看见这样香艳场景。
黑色的大床上,池朝浑身皮肤白的晃眼,腰细腿长身材匀称,黑色发丝头顶带着一对白色兽耳发夹,毛茸茸的很是可爱,上身赤裸只有脖颈挂着一条坠着铃铛的皮革制项圈,身体只要轻轻一晃就能惹来铃声叮当。
池朝下身只穿着一条丁字裤,黑色蕾丝布料包裹不住性器,腹部的线条流畅,挺翘的臀肉被丁字裤紧紧勒出皮肉,修长手指正攥着黑色粗硬的肛塞式尾巴往肉粉色的穴口里捅。
岑峙的眼神沉下来,原本卡在喉咙里想叫池朝的声音也喊不出来了,而在他开门的同时,那根肛塞式尾巴便被池朝用手指插进了穴眼里。雪白的臀肉间被插着一根毛茸茸的白色大猫尾,就像是平白生长出来的一般,十分贴合又自然。
岑峙忍不住上前就把池朝搂在怀里压床上。
“哎等等等!”池朝刚把尾巴塞进去,就感到胸膛被火热的唇舌咬住乳头,牙齿撕磨着把乳头卷进嘴里狠狠一吸,顿时疼到他伸手去推对方的肩膀,“你、你慢点!”
他脖子无力的向后仰,眼尾瞬间红了,乳头被牙齿舌头
', ' ')('撕咬卷席的快感惹的他背脊颤抖,修长双腿也弓起来,刺激的腿跟瑟缩不已。
“朝朝是我的生日礼物吗?”岑峙低喘着气,唇舌在他的胸膛前又肆意地啃咬游走,看着皮肤被他吸吮出一个又一个的红痕,乳头也被牙齿咬厮磨的殷红咽喉,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他伸手就把池朝身下那被没几块布料包裹的性器握在手里撸动,低声的在他耳边问:“朝朝想当我的猫咪吗?被我按着腰用肉棒插进穴里的猫咪。”
“滚蛋……我才不是……”
池朝脸都烫了,但身体又被对方按着下压,感到后穴的肛塞式尾巴被人捏着拔了出来。
后穴很嫩,粗硬的假阳具式肛塞被拔出,肉褶又恋恋不舍的收缩合拢,但很快又被肛塞式尾巴抵着穴口插进去,来回插了几下后穴就像被操的狠了激起淋漓水液,把整根粗硬带凹槽沟壑的阳具都喷湿了。
池朝下身的性器也被岑峙握在手里翘得很高。
“够了,别捏……”
池朝浑身都泛着情欲的潮红,眼睛也湿漉漉的,激烈快感从后穴一处处迸发钻进骨血,手指瑟缩着去抵开岑峙的肩膀,又被按住手腕。
“朝朝的后面被我开拓的很好。”
岑峙低声喘息着把性器往湿淋淋的臀缝里抹了抹,蹭的粗黑柱身也满是水液,冠状沟的龟头抵着被假阳具肛塞捅开润滑的穴口插进去,噗嗤一声,淫水和外翻的嫩肉就被性器挤压出来。
池朝顿时低喘出声,也不自然的往前拱,小腹顿时被性器顶的突出一块皮肉。
他张着唇舌好久才缓了口气,感到岑峙低头在他脖颈上来回蹭动着轻咬,呼吸炙热,下身的大腿也被掰得更开,又粗又烫的性器挤进他的穴口猛的插进最深处。
“啊……太、太胀了……”
他低声的想往后躲,但猛烈的插入让他的身体开始痉挛,浑身无力的被岑峙锁在怀里,湿滑软腻的穴肉套弄着性器,一缩一缩的绞紧,滚烫的温度和滑腻的快感也让性器进出的更加顺利。
臀肉与耻骨相互撞击着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嫩红的穴口瞬间收缩,青筋暴突的柱身磨着穴肉,刺激的肠道收缩战栗,激的嫩肉疯狂抽搐着流出水液。每次抽插进入都能看到性器上裹着一层湿亮的水膜,翻飞的穴口嫩肉也镀上艳红湿糜的颜色。肠肉被磨的发烫,难耐的快感也让肉壁收缩着夹紧。
池朝被操的爽了,就低声呜咽呻吟,下身的穴口湿乎乎的喷着水,眼神迷茫又泛着快感。
岑峙伸手摸着他发烫的脸颊,又蹭了蹭柔软的猫耳,光是看了就觉得小腹发紧,性器肿胀的愈发滚烫,时不时的低声说道:“昭昭好嫩,是最会勾引人的小骚猫。”
池朝听了就反驳:“我不是……啊啊!”
他脖颈的皮革项链圈铃铛丁零当啷的响,胸前的乳头被手指摸着,殷红肿胀的被蹂躏几下,性器也被捏的通红,顶端流出的液体往下淌着水。
岑峙摸着他头顶的兽耳,脖颈处的黑项圈衬的肤色又白又漂亮,饱满臀肉淌着湿漉漉的汗水和淫液,紧紧的与性器贴合,抽插间连带穴口都红肿,热液一股股地顺着缝隙流淌,密密麻麻的酸爽和痒意激的池朝难耐喘息。
他时不时还骂岑峙是变态。
性器插进穴口间越来越膨胀变硬,湿哒哒的滚烫肉穴吸吮着柱身,热意和快感像电流般把池朝的眼尾也浸染的殷红,浑身都难受的轻颤,脸色发烫,头顶的猫耳也被手指抓了好几下,声音断断续续的呜咽:“别、别插了……嗯……你怎么弄那么深?”
“朝朝是要当我的小猫吗?”岑峙低喘着气,抱着他的腰,感受着穴口瑟缩着把他的性器撑满,又忍不住蹭了蹭池朝汗津津的身体,伸手就打了下他的屁股,“要记得把鸡巴都吃下去,这样主人才会高兴。”
池朝浑身都颤抖,雪白挺翘的屁股夹着性器,感受着那水淋淋的肉棍抽出去又再插进来,还有大手用力的捏着他的臀肉,几巴掌拍打着就让他低声呜咽,臀肉也浮现巴掌印,湿淋淋人的水液顺着柱身插满的穴口不断淌出来,把交合处也弄得泥泞一片。
他被岑峙捏着性器高潮了好几次,粉鸡巴都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身体也浸出湿软淫靡的薄红,浑身汗津津的把床单都弄湿了,受不了的低声道:“不要弄了,啊啊……快、快射出来……”
池朝的屁股被拍红了,穴口淌着水,大腿根部被岑峙抱着抬起,湿亮油滑的性器飞快的进出着被挤出热液的穴口,耻骨和臀肉啪啪的撞击交合声,淋漓的快感一寸寸的在皮肉处流淌,喘息与暧昧流连,最后迸发出灼热的欲望噗嗤捅开满是水液的肠肉,用力的戳弄肉壁褶皱的敏感处。
岑峙抱着池朝一边低头在他脸上亲吻,一边把性器插进最深处射精,精液灌满肠肉,湿乎乎的从穴口溢出来些许混着淫水往腿根处流下。
毛茸茸的猫尾巴肛塞孤零零的躺在一边,只有柱身凹槽沟和满是湿漉漉的水液。
这个生日岑峙过得很开心,他压着池朝做了好几次,弄湿了好
', ' ')('几条床单,也让两人高潮数次。
池朝喊的嗓子都哑了,第二天浑身都是咬痕,连床都起不来,他只能躲在被子里被岑峙哄着,但也骂了好几句对方变态。
“以后再也不买这种东西了!腰疼死了!”
岑峙把他搂紧了低头亲吻:“好,不买了。”
以后我来买就行,买那种更辣更刺激的。
岑峙没敢把这话说出来,他之前用入珠道具就把池朝气的好一会儿不理他,这话要是说出来肯定又嘴硬埋怨自己。
维克斯王国四面环山、水流环绕,充沛的森林资源和矿产让国家立于贸易的中心。
某天,王后诞下一位小王子后便去世,国王为此十分哀痛,但不久便娶了新王后。然而在婚礼当天,还未入婚房的国王被人发现因心梗病发意外身亡。
新任王后把持朝政和王国大权,并且一直忌惮小王子的存在,便把人养在深宫某处高塔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王子逐渐长大,出落的精致又美丽。他的长发如乌木,皮肤胜雪,嘴唇嫣红,眼睛如星星般璀璨深邃,性格虽冷漠但良善,常帮助困惑又悲穷的底层百姓,不仅赢得众人的赞赏,还惹来朝臣对小王子继位的支持和青睐。
“那群人什么意思?在今天上朝的时候给我吹胡子瞪眼的!”
池朝不耐烦的踢了一下面前的魔镜。
他穿着中世纪的礼服,脖颈系着丝绸领巾,腰身紧实,长裤扎进长靴里,伸手就指着光滑的镜面:“系统,这个世界上谁是最厉害的人?”
镜子怕挨打,立刻说道:“当然是您!尊贵的王后!但是……”
池朝原本骄傲的脸色立刻变了:“但是什么?”
“您养在高塔中的小王子,他比您更厉害。”
池朝顿时脸气的脸色扭曲。
他玩全息游戏被传送到白雪公主的童话故事,刚开始还挺爽的,想着成为一国之君,但是自从他以王后身份嫁给老国王时,顿时傻眼了,怎么他连国王都做不了吗?居然还变成个王后!
池朝当即想着新婚夜逃路,还好老国王身体抱恙,没和他成婚就并发去世,他赶紧把持朝纲当了权倾朝野的王后,又把小王子送进高塔中圈养,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权力不流入其他人手中。
但他实在没想到,怎么玩个游戏还有人和他作对?
池朝立刻让魔镜转换出白雪公主王子的模样。
光滑的镜面缓缓变得扭曲,逐渐像水一般泛起涟漪,镜内的人像隐隐浮现。微卷黑色的长发,精致冰冷的脸庞,美艳的五官像沉睡于海底的黑珍珠,皮肤白的发光。
他光是看了一眼就被惊得魂不守舍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卧槽,这小王子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还这么高!这么帅!”
关键是魔镜还说这人比他厉害。
池朝顿时不开心了。他怎么能允许有比他厉害的人存在?
杀了,必须杀了!
于是他安排了一个杀手前去刺杀白雪王子。
杀手临走前很衷心的拍拍胸脯,说保证完成任务。然而不到一个小时,对方就屁滚尿流的爬过来,痛哭流涕的说:“王、王后殿下,小王子实在太可怕了,在下、在下完不成任务啊。”
池朝一脸不耐烦的看他:“你怂不怂啊?杀个人都不会,以后别说你是我养的杀手,吃饭坐小孩那桌得了。”
杀手痛哭流涕的说自己下不了手,小王子的武力值太强直接能把他摁在地上摩擦,随后便一通表忠心的说要告老还乡,从池朝那儿领了养老金便连滚带爬的走了。
“什么玩意儿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王子有什么好怕的。”
池朝越想越生气,他又派了几个杀手过去刺杀白雪王子,结果无一例外全部失败。
这不行啊,再这样下去,白雪王子继续长大了还得了?
池朝感到自己手中的权力被深深威胁到,立刻一咬牙一跺脚,决定开个宴会,把白雪王子叫到宴会上见一面,就说是自己这个养母多年不见他,太想他了。
只不过这宴会一旦开了,这白雪王子肯定是有去无回。
池朝这么想着,满意的踢了踢旁边的镜子:“魔镜魔镜,等宴会一过,你就等着本王后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吧!”
魔镜:“……”您开心就好。
宫廷宴会。
王后想见白雪王子一面续点母子情分,所以举办的很是隆重,还特意让人把王子从高塔中放出来换上华贵衣服。
美酒转换,宫杯交错。
岑峙乌黑的长发散下来,五官明艳冰冷,只是一个眼神就能摄人心魂。他规矩的坐在下位,喝了没几口酒便频频看向高座上的王后。
池朝一直想让人往白雪王子杯里下毒,但是怎么也没有
机会。
妈的他就不知道这白雪王子怎么一个劲儿往他这边看!害的他连个眼神都不能传给手下!
池朝气的牙都快咬碎了
', ' ')(',他冷笑一声端着酒杯就遥遥敬向岑峙:“殿下怎么一直盯着母后看啊?是不是太思念咱们母子情分了?”
小王子的亲生母亲早逝,肯定对他这个继母很不爽,所以池朝说这话也是为了恶心对方。
没想到岑峙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白雪王子轻轻掀起唇角,眼神深邃的看向高座上的池朝:“儿臣自然是想念母后的。”
!!
怎么和预想的不一样!
池朝黑了脸,握着杯子的手也捏紧了。
他冷笑一声,趁着歌舞煽情的空档,对旁白的下人低声说道:“等会儿找人往小王子里下药,把他骗到暗室里杀了。”
然而,池朝是没想到这手下人办事这么不利落。
药是下到岑峙嘴里了,但是他过去偷看的空档却发现手下人倒了一地。
暗室内,岑峙抹了抹唇角的酒液,对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池朝轻笑着掀起唇角,声音喑哑:“母后怎么不进来啊?儿臣很想你……”
池朝真没想到白雪王子的武力值这么高,怪不得派了这么多杀手也没把人搞定。
他眼见地上倒了一片人的情况,立刻转身就要走,结果也不知道岑峙哪来的力气,猛的就把他压在墙上。
“放开!卧槽……”池朝顿时觉得脖颈有火热的气息在喷洒,额角的青筋都在跳,“白雪,我是你母后!”
“我当然知道。”岑峙继续亲着他的脖颈,唇舌流连刺激的池朝浑身都要软了,黑色长发蹭的他脸都有些痒,感觉腰部也被一双大手摸索着,对方很是亲昵的抱着他,“母后,儿臣很喜欢您。”
池朝整个人都要石化了,他恨不得在脑内大骂系统:“这怎么回事?不是玩个游戏吗?怎么还有男同啊?有没有毛病啊?”
他可是直男,不应该给他匹配美女吗?
“我、我我是男的,还是你母后!”池朝咬牙辩解。
岑峙:“我就喜欢男的。”
池朝:“……”
td什么破游戏,老子要退游!退游!
这种想法在岑峙亲他的瞬间更是达到了巅峰。
池朝被岑峙抱在怀里,双手挣扎着想推开对方又被按住手腕,嘴唇被撬开探进舌头,口腔也被翻搅厮磨,极致的压迫感弄得他有些不能呼吸,舌头搅弄着还拉扯出细密的银丝,湿乎乎的黏连在两人唇舌间。
他被岑峙吻的有些意识迷糊,整个人也浑身发麻,腰也瘫软,只是闷哼间排斥着:“滚、滚开……”
“母后。”岑峙紧紧搂着他,呼吸也急促断断续续,“您的嘴巴很软……”
池朝被他这话听的脸红的快昏厥了。什么呀?什么呀!搁这儿搞什么背德呢?
他光是听着一口一个“母后”就觉得心里很不自在,立刻伸手就猛烈的把岑峙推开,慌张的把快要解的半开的领口弄好,跑的比兔子还快。
这皇宫还是他池朝说了算的,解决一个岑峙难道还不简单?
池朝一路跑回了自己房间,又立刻派侍卫去看着那个房间,不许岑峙出来。
“魔镜啊魔镜,我现在能杀了他吗?”
池朝咬的牙都快碎了,看见镜面缓缓扭曲,出现一个声音:“宿主您需要走剧情,按照情节发展,您需要手持毒苹果在森林里把白雪王子杀害,总关在皇宫里不行。”
能杀?能杀就行。
池朝的注意力都在这几个字上了,他现在对这个觊觎自己屁股的继子十分敬而远之,能把对方解决那简直是极好的事。
他让人把白雪王子放出来,并交代把他赶到森林里去自生自灭。
过了一段时间,池朝觉得岑峙应该按照剧情发展遇上小矮人什么的了。
他也美滋滋的易容给自己换了身装备,拿了一只用毒药涂满的红苹果走入森林。
池朝扮作卖东西的老妇人沿街叫卖,手臂里的一篮子红苹果很是可口,但他手上只拿了一个是有毒的。
走了半天,他终于看到有间小木屋,门前还站着一个黑色长发高挑的男,便立刻凑上前,装作走路不利索的老婆婆低声咳了几声:“买苹果喽,新鲜的、又大又圆的甜苹果!”
岑峙听到这话,低头视线瞥了过来。
池朝也欣喜的若狂,心想着终于能把这小崽子杀了,立刻胡思乱想起来,终于听到一声:“婆婆。”
他立刻转身拿着手里的苹果,走到岑峙面前一顿吹捧:“姑娘啊,我看你身姿靓丽、皮肤白皙,要不要买我的苹果呢?这苹果可好吃了,又香又甜的,吃了还能延年益寿、万寿无疆,活得比王八还长……”
“我没钱。”
池朝被这话刺激到了,整个人愣在原地。
卧槽他想了半天,也不可能想到岑峙会说这话呀!但这苹果都放在手里,总不能卖不出去吧?要不然怎么毒死岑峙……
他试图劝说道:“那能不能找人借点呢?邻居或者朋友什么的。”
“没有
', ' ')(',你能不能直接白送给我?”
好好好,没钱都直接敢抢了是吧?
池朝额角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但他还是极力忍耐着温和的笑出来,把手里的毒苹果放到岑峙手上:“哎呀,婆婆不是小气的人,一颗苹果罢了,我跟姑娘有缘,直接送你就好。”
岑峙接过手里的红苹果,眼神紧紧盯着池朝都把他看得发毛了:“小、小姑娘还有什么事啊?”
池朝感觉说这话都有点儿离谱,岑峙可比他高多了。
“这颗苹果看着挺好吃的,婆婆先吃吧。”
池朝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是吧?自己能吃吗?吃了不得死啊。
他立刻摇头:“这是给姑娘的,婆婆怎么能吃呢?赶紧吃吧,苹果放久了不好吃。”
岑峙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苹果,思索后还是缓缓咬了一口,但嘴里的苹果还没咽下,就看到池朝那张兴奋不已、还没收回笑容的脸,伸手一勾就把人拉过来到怀里。
“怎么……唔!嗯??”
池朝瞪大了眼,感受着嘴唇的触感很重,舌头也撬开唇瓣深入口腔,翻搅着里面的嫩肉还把什么东西也送了进去。
他顿时意识到什么柔软微硬的触感,立刻冷汗直流慌了神。
卧槽这是毒苹果,这小崽子是想毒死他吗?
池朝立刻就想把苹果吐出来,但又被岑峙强吻着咽了下去,咳的都快喘不过气了。
“你、你……”
他气的想上前把岑峙推开,但又觉得眼前的视线猛的变得扭曲、看不真切,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等池朝醒来时,他又觉得浑身很热,大腿被分开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在他的穴口。
他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小木屋的床上,脖颈间全是对方的呼吸灼热的喷洒在皮肤处,立刻喊起来:“我操,岑峙你给我起来!”
岑峙继续亲吻着他的脖颈,双手抱着他的腰把他按在床上,湿滑的唇舌游离在皮肤处,呼吸低喘:“母后,儿臣很喜欢您……”
池朝都想弄死他了,但岑峙一下就把性器捅进穴口,激得他背脊弯下来,话也说不出了。
小木屋很快就传来压抑的低声暧昧呻吟。
池朝在被上的同时,忍不住在脑内痛骂系统:
“魔镜你给我安排的什么傻逼继子恋上小妈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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