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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牵着玄笙的手,和她一起来到了广场。
少女脸上带着纯真的期待,她说,她想和玄笙跳一支舞。
这是玄笙难得地被允许自己控制身体的时刻,她想过要反抗,想过要攻击对方,但她已经不知在何时失去了这样做的勇气。
她是赢不了的。
心底冒出这样的想法已经令她感到非常耻辱,而她的理性与感性都一致认同了这个想法,更令她感到绝望。
在异变发生之后,她曾无数次地呼唤自己所拥有的系统,但她一次回音都没有收到过。
玄笙突然被自己理应柔弱而无知的妻子囚禁了起来,像是玩偶一样,在不被需要的时候被封在漆黑的盒子里面。
这个世界存在时间的流逝吗?她无法确定这一点,她看不到昼夜的更替,这里没有任何能让她计时的参照物或是机械。她的许多的记忆都已经变得模糊,但她至今都很清晰地记得,她惊恐地在陌生的地方苏醒过来的那一天。
可可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可可在抱着她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呢?”
我当然喜欢你了,不要乱想。这是她早已说惯的安抚话语,她从来都是这样说的。这句话对可可还算有效,对别人就没那么有用了。
“你有别人了吧?”少女的眼中满是泪花,就算已经和玄笙结婚,她也依旧看起来那么天真无邪、那么像是可爱的洋娃娃。玄笙叹了一口气,她有些头疼,可可最近一直在纠缠这些事情,令她感到有些烦心。
说实话,她对此有些无法理解。这个世界的系统并没有在她结婚之后把其他攻略对象的好感度清零,这说明同时维持数段关系是没有被禁止的,她的所作所为完全在游戏规则允许的范围之内。
可可是她的妻子,是最特别的那一个,其他人都比不上她。这样还不够吗?
她明明一句话都没有说,可可却哭得更伤心了。
玄笙想要叹气,想要站起来一走了之,逃离这种令人烦躁的状况,但她惊恐地发觉,她动不了。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说不出话来,甚至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呢?”可可在哭,在不断地自言自语。玄笙想向她求救,却也做不到,只能在惊慌中看着可可不断地抹眼泪。
哭到后面,可可还在流着眼泪,但几乎不会发出声音了,只是偶尔会抽噎一两声。
“为什么你不愿意碰碰我呢?”少女的声音很轻很轻:“为什么你不愿意看看我呢?”
玄笙被问了莫名其妙的话。她觉得自己很冤枉,她按照系统说明书保证了每个月和可可做爱和交流的最低次数,也顺利地化解了信任危机事件。既然如此,为什么又会出现这种令人心慌的问话呢?
BUG吗?她习惯性地调出系统,半透明的面板在眼前逐渐浮现。
逐渐……浮现……
玄笙慢慢地眨了眨眼,她怀疑自己刚才出现了什么幻觉。
【系统?调出系统面板,调出主操作面板,调出状态栏,调出地图——】
面板如往常一样逐渐浮现,又在成型之前如雾般散去。
这恐怕真的是什么可怕的BUG。玄笙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无可名状的恐怖,她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但她甚至无法控制身体,什么都做不了。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震惊又害怕,她开始在精神世界中大叫大嚷,好像这样就能减轻她的焦虑:【为什么,调出系统?系统助手?系统?回答我啊!你在哪里?故障吗?BUG吗?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现在的情况也太诡异了。对了,之前发生了什么吗?之前,之前,我醒来之前——
只是,在睡前送了可可一个最普通的好感度道具而已吧?
妻子红着眼眶望着她,像是委屈又伤心:“你不是说过,我才是最重要的吗?”
其实玄笙并不想看到可可哭泣,她在心底叹着气,想,对,你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可可要为了别的情人的事情离婚的话,玄笙一定会放弃别人的。
可可很可爱,她确实是玄笙在这个世界中最喜欢的攻略对象,仅次于上上个世界里的圣女兰黛尔。
“那,”少女抽泣着,泪眼婆娑的模样令人自然而然地心生怜惜:“你为什么会为了什么收集度,期盼着我去死呢?”
玄笙开始无法理解面前的一切。
收集度?刚才,可可说了这个词吗?
这是可可应该知道的、这是可可能够理解的东西吗?
不,其实,玄笙也没有期盼着她去死。玄笙只是想着,既然是隐藏人物,那说不定会有隐藏剧情或是特殊的好感度事件,可可的身体一直都不好,那最有可能的事件应该就是病情恶化了吧?就算到了那一天,玄笙也会努力帮她寻找治疗方法,在拯救妻子的同时把最后的一块拼图拼上。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玄笙期待新的支线剧情很正常,并没有什么错。
玄笙说不出
', ' ')('话,但可可又开始哭了,少女的眼泪像雨滴一样,不断地、一滴一滴地落到玄笙的脸上,流到她的嘴角,尝起来咸咸的。
“我爱你,我喜欢你,我……”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玄笙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哭得这么厉害,就算是Omega,这种程度也不能说是纤细或是敏感,而该说是神经质了吧?
“因为,因为是Alpha吗?”
可可突然说出了令玄笙难以理解的话语。
什么Alpha?玄笙觉得现在的情况糟糕透了,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系统像是完全卡住了,她一点回音都听不到,也无法叫出面板,甚至连身体都无法控制。该怎么办,她还有什么办法,难道她要就这样变成植物人了吗?
“Alpha的性欲很强,我明白的。”少女在喃喃自语,她望着玄笙,像是在对现实做出解释,又像是在编造虚构的谎言:“所以,才会没有办法只喜欢我,只陪着我吧?你只是喜欢舒服的事情,所以……所以,才会去和别人做爱,对吧?”
一定是哪里出错了,玄笙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在发抖。可可为什么这么肯定她在外面有情人呢,之前不是顺利蒙混过关了吗?而且,腼腆害羞又天真纯洁的贵族小姐,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把“性欲”这个词说出口呢?
少女抱着她,柔软的胸部贴着她的脸颊,馥郁甜美的气息令玄笙感到非常舒适,意识轻飘飘的。这毕竟是她的Omega,她会自然而然地对可可产生渴望,这也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她的妻子的原因。
可可在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脸和头,她们像是正在共度安宁平和的幸福时光。
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对劲。
窗外仍是黑夜,可可为什么会不睡觉,对着她哭,说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又抱住她呢?
而且,玄笙由始至终都没有动过,也没有说过半句话,只是焦急而无奈地看着可可,难道可可就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吗?
“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的。”少女的声音很轻,她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是……你会走的吧?”
玄笙不能确定她所谓的“会走”是指什么。她应该是不会和可可离婚的,这样很麻烦,和领主的女儿离婚对她在这个世界的事业也会有一定的影响。但她确实不可能一直留在这个世界陪着可可,等她把这个世界的更新内容也完全收集通关,她还要去下一个世界呢。
就算喜欢可可,玄笙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耗费在爱情上,她又不是只在意爱情的Omega。
“你也不知道,不明白……”少女又在说莫名其妙的话了。玄笙忍不住想叹气,她希望系统快点恢复正常。不知道睡一觉起来,BUG会不会修好。
果然是因为新增了隐藏人物,所以出了相关的BUG吧?是可可的设定没有做好吗?玄笙无聊地开始回忆可可的人物设定。
也许是因为隐藏人物的缘故,她并没有找到可可的角色设定页面,甚至看不到人物简介和数值栏。和可可有关的情报收集她做得十分艰难,她必须守在酒馆,在城中居民喝得酩酊大醉时才能打听到有关她的只字片语,然后辛苦地用手抄在笔记本上。
拉特利家的小女儿,很少有人见过她,甚至有人猜想她是不是已经无声无息地死去然后秘密下葬了。她的母亲来自遥远的国度,在怀孕时受到魔女的诅咒,生下可可之后便撒手人寰。可可从出生时起便受到诅咒,身体虚弱,城里传闻,这份诅咒会为接近她的人带来不幸。
她从不会出现在社交场合,大家都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却没有人能够描述出她的样貌。
玄笙通过拜访特蕾西亚,“偶遇”了花园里的可可。
传言一般都带有相当大的水分,可可只是身体虚弱的贵族小姐而已。她长得很好看,信息素很好闻,性格也温顺甜美,玄笙在攻略她的过程中其实也是很愉快的。
至于只在传言中出现的“魔女”,玄笙连影子都没有见过。和“魔女”这个词有关的,只有这个世界的某个边缘教派。教徒们坚信创世的女神因人类的污秽而堕落成了魔女,但魔女依旧是无所不能的女神,能够掌控一切,拥有比其他神灵都要强大的力量。这很显然与会诅咒人类的魔女一点关系都没有。何况,玄笙觉得,所谓“诅咒”,其实也只是因可可和特蕾西亚的母亲身体不好才传出来的奇妙流言。
她在心里不停地叹气,期盼着她的系统尽快恢复正常。不知为何,少女突然用手碰到了她的阴茎,隔着内裤,一下子握住了。
说实话,玄笙吓了一跳。她惊愕地望着可可,她的妻子从未如此主动过。要做爱吗,现在吗?虽然她们已经结婚了,但现在玄笙没什么兴致——她连动都不能动,要怎么拥抱可可呢?
今天可可有点不对劲。
难道她发现了什么决定性的证据,能够证明玄笙确实出轨了吗?她今天会说那么多奇怪的事,也是因为这个?就在玄笙感到非常头痛的时候,她感受到,可可抓着她的生殖器,试探性地扯了一下。
玄笙说不出
', ' ')('话来,她惊愕地望着可可,不明白对方究竟想做什么。对方拉扯的力气很小,这像是某种尝试,但这依旧令她很不适——那么敏感的地方,怎么能这样玩呢?可可该不会不知道该怎么抚慰那里吧?
“如果,如果没有这个的话……”少女的轻声细语令人毛骨悚然:“没有这个,就可以了吧?”
没有……哪个?玄笙被吓得寒毛直竖,她不情不愿地认识到,可可说的“这个”应该没有第二种可能性。她在说什么,她疯了吗,Alpha怎么可能没有这个,她在恐吓玄笙吗?
“切掉的话,”可可带着天真烂漫的表情自言自语:“再按照Omega的身体来做,嗯……就会变成Omega了吧?”
玄笙无法理解她在说什么。
她带着几乎要令她窒息的震惊与恐惧,看着可可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刀。
可爱的,并不锋利的,玫瑰金色的小餐刀。
这是在开玩笑吧,不可能的吧?
但可可并没有在和她开玩笑。
她用轻柔的动作脱掉了玄笙的衣服,带着难得明快灿烂的笑容,将有着精致玫瑰花浮雕的漂亮餐具刺了下去。
意识被固定在身体中挣扎和哀号,痛苦无处排解,她连惨叫出声都做不到。
可可先是刺破了一个小口,然后露出了困扰的表情,像是在切割难切的牛排一般,用并不那么锋利的锯齿刀刃,努力地把小刀往下压,一点一点地磨着。
她的表情很认真,像是在做什么手工作品一般。她切着、磨着,用了很久很久,才把不需要的部分从玄笙身上切下来。
这世上可能不会有比这更可怕的酷刑,她的精神几乎在这场酷刑中消磨殆尽。
玄笙在一开始就希望自己立刻失去意识。她无法区分精神上的耻辱和肉体上的痛苦哪个更令人难以承受。每一次钝刀的切割都会带来非常可怕的剧痛,她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在因疼痛抽搐和痉挛,汗水浸湿了衣物,泪水浸湿了枕头,但她动不了,挣扎不了,反抗不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在可可手下就像是一块橡皮泥,可以被可可随意地切割成任何她想要的形状。
无论她如何在意识中哀嚎、嘶吼或是咒骂,一切都不会有改变。没有谁来救她,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她只能绝望而无助地持续承受无边无际、不知何时才会停下的痛苦。痛苦在她的记忆深处刻下了深深的烙印,即便她忘记了不少事情,她也永远无法忘怀这段残酷而屈辱的经历。
她像是没有被当做人类来阉割和处理,她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像是不应感受到疼痛的木头人偶。
但比起怨恨与痛苦,更深地留存在她的意识中,不断地制约着她的行动的,是她在面对可可的时候“无法反抗”、“不能反抗”这件事。
现在的她,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她在意识到自己暂时无法反抗之后,只好屈辱地审时度势,努力地在主人面前表现得顺从和乖巧。这样做了之后,她的日子果然好过了不少,至少,她没有再被关进那个漆黑一片的“棺材”里了。
可可喜欢娃娃。
在玄笙的概念中,娃娃有很多种,有用来扮家家酒的人偶娃娃,有放在床边的装饰玩偶,有用作陪伴的仿真人偶,还有用于满足性欲的的性爱玩具。
但现在的她,似乎成了她所知道的所有娃娃的集合体。她可以是陪少女喝下午茶的陪伴人偶,可以是房间里一动不动的装饰,可以是可可在床上可以尽情玩弄的情趣玩具。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屈辱,但她无能为力、无法反抗。所有的力量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她的身体似乎被彻底变成了Omega,可可味的香气一直萦绕鼻端,身体一直被无法满足的渴求折磨。只是拉着可可柔软的小手,她都能轻易地回想起,少女漂亮纤细的手指插进她的身体时,她体会到了何等高昂激烈的快乐。
她记得令她忍不住想要尖叫,忍不住想要扭动身体去迎合的快感,她记得高潮时的快乐,记得在渴求之后被满足的安心与幸福。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不是她应有的身体,这不是她应该渴望的事物。但身体已经再度变得干涸,她几乎被渴望的感觉逼疯。她知道什么能够缓解这种焦渴,她想要做爱,想要变得舒服,想要舒舒服服地高潮,像之前一样,高潮很多次,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在还沉浸在余韵之中的时候,就再一次被抛上云端。
在Omega面前被打开双腿,被用手指侵犯,被弄到高潮,这是多么可怕又耻辱的事情,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但是,她的身体确实记下了,那会有多舒服、有多令人想要回味。
玄笙的脚上踩着晶莹剔透的玻璃高跟鞋。
她的平衡能力其实不错,但她不喜欢高跟鞋,这会让她觉得行动不太方便。但可可喜欢让她穿着华丽的礼服,穿着细跟的高跟鞋,说这样最漂亮。
她和可可拥抱在一起,在有着漂亮喷泉的广场上旋转着起舞。
在跳什么舞步,在以什么节奏起舞,似乎是完
', ' ')('全无关紧要的事情。裙摆随着她们的动作飞了起来,边牧和萨摩耶坐在喷泉边,好奇地看着她们跳舞。小猫和小兔子谨慎地坐在广场边缘观察她们,斑马和长颈鹿倒是一点都不害怕,小鹿在广场上快活地跑来跑去,甚至跟上了她们的舞步,偶尔还要来绕着她们转一圈才跑开。
眼前梦幻而美好的童话乐园,为何会如此令人绝望呢?
空气的温度和湿度都那么令人舒服。身体变热了,气温便变得凉爽了一些,高跟鞋不断地在平整的石板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可可在笑着,快活地笑着,玄笙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她这么纯粹、这么放松的笑容了。她曾经以为,可可已经变成了邪恶可怖的怪物,只是有着温柔无害的少女的皮囊。但似乎不是这样的,少女依旧如同她们初见时那样,看起来简单而纯粹,每天都只想着童话故事中那些幻想出来的美好事物。
玄笙曾经的猜想有一部分是正确的。
确实没有什么诅咒。
可可的母亲,只是因为体质虚弱,难以承受魔女降临的代价,所以才会死去。
魔女正带着天真甜美的笑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带着她在迷幻绚烂的梦境之中起舞。
身体好热好热,从身体深处,到她的指尖,到她的脑髓,都在不断地尖叫着,诉说着无法得偿所愿的痛苦。
“啊……”她终于在喘息的间隙,发出了像哭一样的声音。
传入耳中的呻吟声非常软弱,像是在示弱和求饶,但她已经顾不上维护尊严这种事了。
腿根湿漉漉的,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地流下,她甚至觉得,一边的小动物好像正在好奇地看着她。
不要看我,这不是我愿意的,这是,这是因为……
玄笙脑中一片混乱,她羞耻又焦躁,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了。
她错了,她终于知道,Omega在发情期会有多么痛苦了。曾经身为Alpha的她对“发情期”这个词只有旖旎而下流的联想,如果有Omega像她现在这样,在发情的时候在外面跳舞,湿得淫水都流到衣服外面,她一定会觉得对方天性淫荡,不知羞耻,在故意引诱别人来侵犯。
啊,也许,也许也并没有什么错,她现在……
“可可,可可……!”女人终于无法再忍受这种煎熬,情欲完全冲昏了她的大脑。她觉得自己的脸上几乎要烧起来了,她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妻子:“可可,嗯、对不起,对不起,我,啊……”她根本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只是停下了舞步,她就像是力气全都被抽离了一般,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身体,呜咽着抱着可可跌坐在了地上。
好难受,好难受,小腹深处像是有着会吞噬什么的可怕冲动,不断地叫嚣着想要做爱,想要被满足,想要被侵犯,想……
“可可,嗯……”她太难过了,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即便如此,她也不想被可可看到自己丢脸的样子,便只好把脸埋到了可可的颈边。
Omega甜美的气息很浓很浓,她甚至觉得自己嘴里满是甜味。
身体深处无法被满足的焦躁因此再一次被加重。她还记得,上一次,她也是闻着可可香甜的信息素,被可可拿手指侵犯,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在床上不断地发出淫乱的叫声。
那时候,她在想什么呢?她当然是不情愿又害怕的,但是,但是……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快乐的事情——
“抑制剂、嗯……”她软绵绵地发出丢脸的哭声,不知什么时候在妻子怀里缩成了一团,看起来真的就像是抑制不住本能,渴望着被侵犯的Omega。
不,抑制剂,Omega当然是需要抑制剂的,但她可不是、她才不是,Omega……
我,我想要的是……
“哼、嗯,嗯……”大脑深处留下的,甜美快乐的记忆,再一次不合时宜地浮现出来。
少女的脖颈柔软而纤细,玄笙曾经在她的颈部做过标记,她发着抖,一边流着泪,一边张开嘴,想要咬下去,却没有力气,最终只能讨好一般舔了舔可可的颈侧。
“和、和我……”她不该这样的,但是,她现在已经不是Alpha了吧,她记得很清楚,她被可可切掉了生殖器,改造了身体。她会变得这么奇怪,变得这么想要依赖别人,变得甚至没有办法站起来,下体不知羞耻地不断缩着、不断流着下流的汁水,都是因为可可吧?
她想做爱,想被抚摸身体,想要被抚慰身体里面,想要变得舒服,想要变得像上次一样,不断地高潮,意识好像飘在云端一样,在飘忽、迷幻又快乐的感觉中沉沦。
不行,不行,她不停地摇着头,从喉咙中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和哭声。身体酥软得不行,她下意识地蹭着可可,想要纾解令人难以忍受的情欲,但身体反而更难受了。她的眼泪似乎就要止不住了,她想要,想要——
“可可,可可……!嗯!”她的精神终于在焦躁与渴望之中崩溃:“可可,和我,和我做爱吧,我想要你,我、”
', ' ')('这似乎就是她的妻子一直在等待的话语。
嘴唇上覆上了温软的什么,馥郁香甜的气息令她一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Omega的口腔内部是温暖而柔软的,身体内部也是一样。
快乐的感觉令人头脑发晕,玄笙很快就忍不住又发出了柔软的呻吟声。她知道这很丢脸,但声音就是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根本忍不住。
可可的身体和她纠缠在一起。少女只是用手揉着她的阴蒂,就把她弄得黏黏糊糊的,很快就去了第一次。玄笙感到有些不服气,自暴自弃地也用手去帮可可弄了。
她还记得上次,可可在她睡过去之后蹭着她的身体自慰,用可爱的、好听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她的身体丢脸地因为这种事又湿了。
如果玄笙没有回应的话,Omega在这种性爱中根本舒服不起来。直到现在,她都还是无法理解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可也该自作自受地尝一尝性欲无法得到满足的滋味。但她用甜腻的声音说了太多次“我喜欢你”、“我爱你”,玄笙就算愤恨,也还是没办法长期保持她的恨意。
“啊,嗯……!”少女的身体在因快乐而不断颤抖,她妩媚的眼神和沉沦在情欲之中的迷乱表情,轻易地唤起了玄笙的性欲。以前她也会像这样,和妻子抱在一起做爱,但那时候的形式,要更加正常,更加……
“嗯,嗯嗯,玄笙是,是Omega哦。”少女一边呻吟着,一边在她耳边,不断地重复着:“是我的,是我的妻子,我的Omega,是、呃、嗯嗯……!是我、的……!”她的手指深深地插在玄笙的身体里,不断地按揉、抽插,搅弄着娇嫩敏感的穴肉。
触感清晰暧昧得让人想哭,就算再怎么催眠自己,这不是自己的身体,她也千真万确地正因被碰触陌生的地方而感到快乐。
柔软的肌肤贴在一起,不断地互相摩擦着、蹭着。玄笙很快沉沦在过于舒适的温柔乡之中,和Omega抱在一起的感觉太过温暖,太过柔软,意识不知不觉就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她的耻辱与恐惧在性欲面前似乎都变得不值一提,她舒服得不断发抖,快感沿着脊柱不停地刺激着大脑,她一边用手指侵犯着妻子,一边分开腿被妻子侵犯。此时此刻,她们纠缠在一起的样子一定不堪入目吧,但她想到这一点,竟感到小腹发热,情绪更加高涨了。
“唔啊、嗯、可可,再里面一点,对、嗯嗯,啊——!”她尖叫着,在少女的手指更加深入的时候体会到了令她头皮发麻的快感。她正在被自己的Omega侵犯,她明明是Alpha,却被进到了身体里那么深的地方,这太不对劲了,但她现在却因为欲求不满而主动打开双腿,几近饥渴地用身体迎接自己的妻子。
“嗯,那、那里,再弄一下那里、”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可可压在她的身上,柔软娇嫩的乳房磨蹭着她的,感觉非常刺激,甜美的信息素已经彻底瓦解了她的理智:“呃嗯,啊、啊嗯嗯!唔,对,那、那里——!”她因奇妙的地方被手指按着揉弄而舒服得大脑一片空白。这就像是某个可怕的开关被打开了一样,她几乎无法想象的快感如潮水一般猛扑过来,将她彻底淹没:“啊、啊啊——!!嗯,再多弄那里,嗯、”
可可的小穴也在不断地溢出蜜水,软肉在紧紧地夹着她,就算玄笙不太习惯用手去帮她,可可也还是显得非常舒服,她只是用手指帮她揉着里面,就也听得到可可又细又软的呻吟声。
可可的声音令她兴奋,她意外地发现,她不堪入耳的呻吟声似乎也对可可有一定的影响。她正想取笑对方性癖奇怪,便感到少女赌气一般,又将手指往里面探了一点,似乎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非常奇妙的感觉涌了上来,极度的舒适,夹杂着恐惧与刺激,令她一边哭一边尖叫起来:“别、咿——!你,别再进去了,那、那里不行的吧!!”她一时被快乐的感觉冲得头昏脑涨,完全想不到那会是什么地方。她只知道自己小腹发紧,焦躁又恐惧的本能自然地令她认为,那是不能被碰到的地方。
但可可完全不听她的,反而故意用指尖去蹂躏最深的那一小块地方。玄笙根本止不住自己的尖叫声,她只感觉眼泪在非常自然地不停流出来,那份过于强烈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非常尖锐又非常刺激,她的嗓子都要被她叫哑了:“啊、啊啊啊!!可可,可可——!!不要,别,嗯、呃嗯嗯,我,错了,不要弄那里,会、嗯,会变得,啊——!!!”
快感很快冲破某个临界点,她又尖声哭着,丢脸地扭着身体,抬高上半身和腰部,再一次被Omega用手指弄到高潮了。
小穴内部不断地缩着、吸着入侵进来的异物,就好像十分满意、十分眷恋一样。玄笙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觉得这太丢脸了,呜咽着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被可可温柔地按着头抱在了怀里。
休息片刻之后,她又有些不服气地开始弄可可,对方十分配合,声音又轻又软,非常悦耳。玄笙一边泄愤一般轻轻咬着她的乳头,一边用手指在Omega的
', ' ')('蜜穴中抽插,很快就让可可也在她身上高潮了。
妻子高潮时的叫声非常动听,她用让人受不了的甜腻声音不停地叫她的名字,不停地蹭她。在她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玄笙绝望地发现,自己又湿了。
她们究竟做了多久,做了多少次,到最后,已经谁都没有力气去数了。
这也已经是无所谓的事情了。
玄笙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被妻子以什么方式转移到床上的。她累得连合上双腿的力气都没有,她感觉得到自己双腿之间黏黏腻腻的,全部都是从她还没能完全习惯的小穴里流出的淫液。
巧克力的气味和红茶的香气混杂在一起,玄笙昏昏欲睡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拨弄了一下。
是可可吧,也只能是可可了。
她在累得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绝望地想,她也许要一辈子被可可关在这个奇妙的世界里了——以Omega的身体,以Omega的身份,作为可可的玩偶,永远被她无法战胜的魔女玩弄下去。
玄笙睡过去一小段时间之后,她似乎听到了少女刻意压低了的喜悦声音:“做好了!”
她疲惫地抬眼,头脑还不是很清醒。赤裸的妻子躺在她身边,显得一点都不害羞,她手里托着一个编好的发辫,正有一点惊喜,有一点得意地展示给玄笙看。可可竟然趁她睡着,认真地用她们的头发编了一个麻花辫。
玄笙说不出话来。她对可可为什么会这样做并不是毫无头绪,她想,这也许该算是她自作自受,她以前在无聊的时候和可可提过结发的典故,但她相信结发并不是这个意思,至少不该是这种只能让她们成为连体婴儿的麻花辫。
“你看,”可可依旧显得非常高兴,她开心得像个小孩子一样:“我们是连在一起的。”
玄笙沉默着,她依旧没有说话,只觉得心情异常复杂。
说实话,她该怎么办呢,她该恨她吗,该爱她吗,她该继续作为玩物活下去吗,该为了保全尊严找机会自行了断吗?她现在对一切都还非常迷茫。
少女却不管她的想法,她凑过来,亲了亲玄笙的嘴唇,娇憨羞涩的模样看上去温柔又可爱,令人怦然心动。
这些都是假象。
就算她显得再纯真无害,她现在也是玄笙无法反抗,无法战胜的了。
面前的她究竟是什么呢,是魔女吗,是邪神吗,是系统漏洞吗,又或者,她也许只是玄笙的妻子?
她为无聊的猜想合上眼睑,试图让自己陷入沉睡。
半梦半醒之间,她听见了少女甜甜的、像是在哄小孩子的声音:“嗯,想回去的话,就要继续做乖孩子哦。”
这无疑是简单过头的诱饵,但玄笙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
激烈得让人无法忘怀的快感已经在接连不断的快乐之中,刻在了她脑海的最深处。
或许,就如可可不断重复,不断宣告的那样——
她成为了可可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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