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铁盒还给大姐,两个人离开了星星孤儿院。
走之前,寂星湖站在孤儿院大门口,让栾树帮他拍照。挺拔俊秀的少年站在阳光里,脸上挂着笑,耀眼极了。
伊雷木湖离可可托海镇就十来里地,打车过去就成,一路畅通,特别快就到了,不过下车之后又走了好长一段,到湖边的时候已经晌午了。
碧蓝的湖,灰茫的山,青黄的原野,自然之美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栾树和寂星湖并肩站着,面对着湖光山色,听着风声、水声、鸟声,不禁都有些沉醉了。
“真美呀。”寂星湖词穷却真诚地赞美。
栾树“嗯”了一声。
寂星湖掏出手机:“拍照拍照,发到群里,二贺他们一定会羡慕哭的。”
栾树接过手机,退后几步,举起手机,把美少年和美景一起框进镜头里。
刚拍了几张,一只不知名的小鸟飞落在寂星湖的肩头。
它身上有好几种颜色,胸部的羽毛是棕色的,腹部却是蓝色的,翅膀和尾巴又是灰色的,颜值还挺高。
寂星湖偏头和小鸟打招呼:“嘿哥们儿,你好啊。”
小鸟唧唧啾啾地叫,声音清脆悦耳。
栾树给一人一鸟拍了张合影,问:“你能听懂它说的什么吗?”
寂星湖说:“它应该是只土著鸟,说的方言,听不懂。”
栾树失笑:“鸟也有方言的吗?”
“怎么没有,”寂星湖说,“外国鸟还说英语呢。”
“好吧,”栾树被他说服了,“那它应该也听不懂你说什么。”
“我试试。”寂星湖看着肩上拳头大的鸟,“飞一个。”
小鸟站他肩上不动弹。
寂星湖笑着说:“得,交流不了。”
没想到小鸟突然在他脖子上狠啄了一下,接着就扑棱翅膀逃之夭夭了。
寂星湖疼得“嘶”了一声。
栾树忙走过来:“没事儿吧?”
“还挺疼。”寂星湖抬手摸了下脖子,竟然流血了,“靠,这鸟忒坏,聊得好好的咬我干嘛。你兜里有纸吗?”
栾树掏了掏裤兜,说:“没有。”他顿了顿,接了句:“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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