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诗不好意思地别过脸,支支吾吾不肯开口。
时薇已经坐下,接替了柔诗的位子,从水中捞起了那片床单。
只见泡了水的棉布有一大块上浮着一层黏腻腻的透明物质,时薇反复搓了几下,又投了几遍水,才洗掉。
柔诗见状更是羞赧,蹲在一旁按住了时薇的手,红着脸说道:“还是我来洗吧……”
时薇也有些“脸红”,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声音细小地回她:“还是奴来吧。”
柔诗更加不好意思了,咬着唇一起洗盆中的床单。
“公主,奴刚刚打探到,重阳节那日皇上要带人去广铭山办菊花宴,咱们可以偷偷溜出去见小皇子!”时薇忽然开口,说出了一个立马转移了柔诗注意力的消息。
“真的?”柔诗立马雀跃了起来,眼前的尴尬全然忘记,兴奋不已。
“嗯,那日宫中的守卫应该会轻松些,我们想想办法,一定能混进皇子们的教养所的。”
柔诗高兴地在水中拉住了时薇的手,感动地不知说什么才好,鼻尖一酸便要落下泪来。
“这是好事,公主您别哭啊。”时薇伸出了手指去揩柔诗眼角的泪,可却忘了自己的手是湿的,冰水混合着她指尖的温度,湿痕与那颗眼泪一起顺着她的眼角下滑,柔诗却像是被烫了一个激灵,差点翻下马扎去。
“奴都傻了。”
时薇抽出自己被柔诗握住的手,又去搓那片床单去。
冰凉的水与黏腻的触感将柔诗从虚幻的喜悦之中拉回现实,她更加不好意思了……
下午时薇将近日二人攒下的绣品托人卖了出去,买了一小瓶菊花酒,坐在了塌上小饮了两杯,期待着后日夜中的母子团聚。
柔诗的颧骨上挂着的酡红一直未消散,不知是酒意朦胧,还是羞耻之意仍未褪去。
“公主,你穴里流了好多水哦~”时薇忽然开口,柔诗猝不及防地惊了一下,转头看她。
时薇的眼睛竟直勾勾地看着她,瞳孔之中似有些说不清明的复杂情绪与欲望。
柔诗被这眼神扰住,电光火石之间便明白了她是在说什么,竟是快意立马攀援而上,缠住了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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