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狗儿惨叫一声,两手拼命地前抓着地上的土,想分散后穴的痛苦。
一根婴儿手臂般粗细的棍子绑在男人的腰间,正对着杨狗儿的菊穴痛顶,棍子是路边拾得柴火,尖刺木屑几下便捣得那里流血不止,撕裂成一个大洞。
杨狗儿被折磨地奄奄一息,自己的“宝儿”就掉在不远处,他挣扎着扭着身躯,即使挪动一下都是致死般的疼痛,他还是将自己的一半捏在了手中,另一半掉的太远,任凭他伸长了胳膊也难以勾到。
一股热流涌进了养狗的身体,
“都射给你,老子的精华全都给你的骚逼,好好含着,给我生个儿子,啊哈哈哈!”男人尖利的声音变得娇柔了几许,像一个中年妇人。
杨狗儿听着十分眼熟,偏头一看,那个男人的身躯竟然顶着自己常年折磨的那老宫女的脸。
他霎时浑身颤栗,眼前“男人”的面孔不断变换,他的爹、割了他的老太监、那个受尽他折磨的宫女,还有他玩弄过的男男女女……鬼影重重,他眼花缭乱心中寒凉害怕不已。
最终那个“男人”竟成了一尊骷髅鬼。空洞的眼骨之中倒映出他疯癫的模样,杨狗儿吓傻了,痴痴低头,发现手中捏着的那半截阳具竟迅速缩小,最终成一块干瘪的小棍。
“啊!”杨狗儿惊魂一呼,背后一阵大力将他推倒在地,他扑腾着身上压着的巨力,竟从“噩梦”之中醒了过来。
厚重的棉被被他踢到了地上,寒风从他窗户纸揭开的一个缝隙之中灌来,他睁大了眼睛不敢乱眨眼,确认了眼前就是自己的房间中的房梁,四周寂静一片只有寒风与野猫的嚎叫声。
可他身上的剧痛并未消失,前面萎缩的肉物淅淅沥沥地往外淌着黄水,晕湿了一大片床褥,后穴也像是被烧火棍剌开了一般,奇痛难耐,浑身也像是被殴打了一番一样,动弹不得。
杨太监想要尖叫,可却叫不出声,眼前不断播放着“梦境”之中的一切,他又冷又惧,天还未亮便晕了过去。
“多谢李公公,近日怎么不见杨公公当值?”
时薇从一个跛脚太监那里接过食盘,食盘之中吃食虽然不多也不精致,但都是人能吃的,两颗花卷还冒着热气,深秋之后还有一碟荤油炒的新鲜青菜,算是冷宫之中难得吃上的。
“唉,”老太监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杨公公病了,这几日起不来床,作孽啊……”
“哦,是吗,那这几天真是辛苦李公公了。”时薇福了福身,端着她们的吃食告辞,她怕再多留一下遮掩不住自己脸上的笑意。
一只小黑猫神情高傲地蹲在寒霜殿门口舔毛,见时薇走近了,瞥了她一眼换了个姿势继续舔毛。
时薇伸出了指尖,黑猫“喵”了一声,卷起舌头舔了一口,迅速地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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