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以初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被陆谨年耍了,她掰也掰不开他的手,最后只好一脚狠踩上他的鞋面!
“哦!”
果然,陆谨年松开了手,甯以初可以重新呼吸夜晚的微风了。
威廉笑看着痛得真跳脚的陆谨年,越发对甯以初这个小东西感到兴致。
“现在可以尽情地说了,说说吧,她,”他的大拇指朝身后一指,“为什么是靳家人?”
“甯以初,”陆谨年尽管脚面上疼得要命,但还是及时打断甯以初的思想。“你老公在前厅,你还不赶快去找你那个爱吃醋的老公!”
威廉显然很想听听eva与靳家的关系,而陆谨年却不让她说,这里边还真的……有点复杂。陆谨年明显是认识威廉的,但不让她说话,那他们是对立的关系?
正在甯以初纠结的时候,威廉瞥向陆谨年的眼神是极为不悦的。
“陆,办完案子早就应该回去了,在这里是为了eva,还是……她?”
开……玩笑吧?甯以初和陆谨年同时不约而同地对望着彼此。
“我可是个有老公的人!”甯以初狠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往前厅走去,头也不回。
陆谨年见她反应还算机智,不禁暗松口气。
甯以初往前走着,心里一直默念着,不要回头,不要管闲事了,不要抓她呀!
只是有的时候,点儿在那里,真背起来,不单单是喝凉水塞牙的问题。当她的后脖颈被劈了一下时,她只来得及在心里哭了一秒钟。
什么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