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真的别去。”蒋娇兰还在恳求蒋蔚风,希望他别去添乱。
“好了好了,兰兰,我答应你我只是去看看。我们这么多年兄弟,他住院了我总该去看的,再说了这次是靳大哥打的电话,于情于理我都要去的。”拍了拍妹妹安慰她,耐心地开导她。
“真的只是看看,不会落井下石?”她还是不信,要他的保证。
“不会。”
“要是食言的话,你就当不成市长。”
“我保证。”蒋蔚风听着她的话,真是小孩心性。食不食言跟当不当得成市长有什么关系?
蒋娇兰深看了他一眼,希望他可以信守承诺。放开他的手,率先走在前头,算是为他带路。
没错,靳铭柏住院了,就在与甯以初生气过后,他独自一个人去酒吧买醉。喝酒喝到天明,一准儿的烈酒,最后喝得胃穿孔,酒吧老板打了120。
医院为他做了手术,在手术台上问他家属是谁,他直接报了靳铭远。手术过后,医院给靳铭远打电话,靳铭远天明的时候来到了医院。
蒋娇兰得知的时候,正好是下了手术台,听护士们又在议论靳总住院什么的,直接冲到了消化科。同事说靳铭柏没事了,不过这次也算是捡了一条命,以后可要注意。
大家都认为是大企业家为了公司的发展与利益不得不喝成胃穿孔,可是只有她知道,谈业务向来是特助在陪酒,他滴酒不沾。能让他喝成这样,喝出胃穿孔的,世上只有一人,那人便是甯以初。
即使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还是家都不回地照顾他到现在。而那个伤他至深的人,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
到了消化科,她领哥哥进了高级病房,里面坐着靳铭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