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年有丝惊讶地看向甯以初,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仅仅是一张照片,她就要对付蒋蔚风?可是今时今日的蒋蔚风是她可以对付的吗?
他觉得她疯了。
“过去的就过去吧,”他看向以初,好言相劝。“不要做以卵击石的事情,我说真心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找到了当年毁我清誉的凶手,却不作为?”甯以初听着这话,然后带着一丝愕然地反问他。这就是他给她的答案?这就是他对她的保护?仅仅是躲着,藏着,然后任这件事随风飘散?
“以初,你现在势单力薄,蒋蔚风不是你可以左右的。”靳铭柏看了一眼陆谨年,有些话不好在外人面前说得太直白。
甯以初看向靳铭柏的眼瞳收缩着,她仿佛今天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他不帮她也就算了,还坐在这里让她不要揭穿蒋蔚风的真面目?她不指望他会帮她,但她没有想到他连一句鼓励都没有,只会不要让她做这个不要让她做那个,她只要在他的面前当好一只宠物就好,不要有自己的思想,那样的不乖了?
这五年里,她从来没有这一刻让她觉得心里往外地发凉,寒透了一颗心。低垂下眼睑,淡淡地开口。“我可以不用任何人帮我,只要不妨碍我就好。”然后她抬起眼眸睇向他,那眼神里透露出来的信息就是谁挡我谁死。
“以初!”怎么是不帮她,而是现在的局势帮不了,也不容她胡来。任何事情的进行,都要有周密的计划,如果没有计划,那又怎么会成功!“你的想法不要这么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