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甯以初拽着交了住院费,安排好了阳阳,最后两人来到了医院的花园里。
“小姐,你……可以松手了吗?”法医指了指她的手,表情真的是无奈极了。只是工作需要下班跑了一趟腿,却被眼前的女人抓着不放。似乎认定自己以前亏欠了她,不依不铙地一直不放自己走。
“我松手?我松手了你要是跑了呢?”甯以初现在又累又饿,感觉浑身都没有力气了,可她的手还是死死攥着他的衣襟不放手。
“小姐,我怎么会跑呢?我刚刚不是替你交了住院费了么?现在是你欠我的钱,我跑什么呀?你放心,我是一名法医,说起来也是警察里的一员,你要相信人民的公仆。”没有办法,他只好对她讲起大道理,希望她多少能明白事理。
甯以初瞪着他好半晌,终于松开了手。“那好,说说吧,五年前的三月十八号,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酒会?”
“我?”法医指着自己,有些讶然,“小姐,你会不会真的认错人了?我今年才在t市里工作,之前我都生活在澳洲。”
甯以初瞪着他,一点也不为他的话所动容。“你说什么我就信,那我还是甯以初么!”
“甯小姐,那要怎么证明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呢?”现在,他终于知道有一种污蔑叫证明你是你自己。
“除非你找出那个和你长得一样的人。”
听听,证明你是你自己,这就是眼前这个女人的想法。但是他要如何证明他是他自己呢?他的工作证,她不认,他的身份证,她不看,她要他找出那个和他有着同一张脸的人,可是他家就他一个独子,他也没听说有什么私生子的传说,那要如何去证明,洗清自己?更何况,他都不知道“他”与她发生了什么。
“要不你去澳洲调查一下?”说完这句话就遭到一个大白眼。
咳咳!“我叫来我的同事吧,就是之前负责你们案子的那个警察。他可以证明。”好不容易想出一个人来,他的心也豁然开朗了。
“你同事?”甯以初也想起那个负责案子的警察,不过五年前的事始终是个谜,如今找到当事人,她一定要弄清楚。“先不管你同事,我问你,五年前你没有出现在t市?”
他对她摇头,“真的没有。你看看我的身份证吧,我不是这里的人,我一出生就在澳洲。”
亮在自己面前的身份证,甯以初没有接过来,但还是轻轻扫了一眼。他叫陆谨年,常住地址确实是澳洲,可是这只是能证明他的国籍,并不能证明五年他没有出现在这里。
“这并不能证明你没有出现过这里。”她想了一下,“你呆在这里,明天我们去图书馆,翻五年前的报纸,那里有你出现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