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disease比较好,一会儿就好了,或是来个痛快的,速战速绝,直接判了无期。但有的就缠人,一会儿好,让你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了可以有无限的未来和畅想;可一会儿又如同变幻的天气,在你刚刚规划好新的人生时又当头喝棒,原来你还是那个被它控制的傀儡,你的身上依然有那一根透明的线攥在它的手中。原来都是自己误会了,你觉得好的时候,只是人家睡着了,手里的线松了而已。
于是,你再也不敢有梦想,连生活的希望都渐渐消磨了。
她在几年前被判了无期,所以她解脱。但以初没有,她没有被判,她还在被控制,被那根透明的线紧紧地拉着,所以她不敢想她会有孩子会有婚姻会有美满而幸福的未来。
她真的很心疼以初,比自己还心疼着。
“以初,你这身体我们一定要找到办法治好,你一定可以生小孩,一定可以和靳铭柏结婚。我帮你!”
郝伊人似乎誓言的话语,却不知深深流淌进甯以初此时脆弱的内心,并且生了根,发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