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以初这次真的睡了很长时间,回笼觉再加上晨起的运动,消耗了她的大量体力。难道自己真的老了?五年前的自己可是精力旺盛得可以连续三天不眠不休地工作,而如今,仅仅是男女间的这点运动便体力不支了,看来懒散惯了也是病。
有些慵懒地坐起身,从昨晚到今天早晨,靳铭柏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怎么样都不停歇,男人这样不会早衰吗?看来她得上网查查去医院问问,也好劝劝他,别总在她的身上浪费了能源,以后娶了老婆为靳家蹦不出小蝌蚪可怎么办?到时靳家那位主母又得在她头上记一笔,她又得无缘无故背一次黑锅。
五年前背一次就可以了,人生中的经历,那些不好的,只一次便好,再多便是命,躲不过就得认。所以,她希望有些不好的事只是发生于偶然,最好不是命,不然活着太累。
慢慢挪下了床,连续这样被折腾,她的腹部有些疼,双腿也有些发软。终于蹭到浴室,她先坐下来如厕。上完了刚想起身,却发现内裤里有血的痕迹,难道是要来大姨妈?她有些皱眉地想着,之后起身出去找来日历,日子还差十来天呢。然后她又走进浴室,重新坐了下来,又检查了一下,腹部也有些抽痛,她有些担心更多的是不解。
不想打电话给靳铭柏,那家伙一听准得放下工作飞奔回来,还得把蒋娇兰命令来。每次看到蒋娇兰来,她都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再次走出浴室,她翻阅着手机里的通讯录,那里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名,她看到了郝伊人的名字。
于是,她打了过去。
电话通了,一两声便被接了起来,她听到郝伊人似乎在外面。“以初?”
“伊人,今天出摊了?一会儿我去找你,你陪我去个地方,好吗?”这一次,她带着请求。
郝伊人当然听出了以初的声音里带着些微的请求,那已经是甯以初的极限了。五年来,她一直生活在以前对以初欺骗的悔过中,她曾想过,如果能重逢,不管是什么事,只要以初开口,她一定赴汤蹈火。那是她欠甯以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