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刚收到斥候传来的最新信息,敌人距离我们只有不到二十里地的距离。按他们的行程速度,今天傍晚就可以抵达我们鹤丸城进行安营扎寨。”岛津家大名府外,收到最新情报的武士岛津三山快步疾走的赶到岛津贵俦面前禀报道。
“纳尼?汉军的行军速度竟如此之快?看来燚朝这次为了进攻我们日本是把自己的精锐之师都派过来了,难道他们完全不担心满清的威胁了吗?他们不要他们华夏的九州之地了吗?”听了岛津三山的禀报后,岛津贵俦却是不由来的心头一惊念想道。
如果说燚军在登岛之战时能打败他们萨摩藩的士兵只不过是靠着武器之利,那如今的行军速度之快却是足以说明燚军的训练有素。
“父亲大人,如果是你,面对这样的局面,你觉得我们萨摩藩该如何选择才是对的?”
一瞬间,岛津贵俦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岛津继丰,如果他在,自己应该不需要烦恼这么多事情。
当然,岛津贵俦这失神也只是一闪即逝。
作为萨摩藩当前的掌权人,岛津贵俦明白自己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表现出任何的无助跟恐惧。如果自己都露出了对未来彷徨没有信心,那底下的人还不得慌乱作一团,萨摩藩国弄不好就会有亡国的危险。
这事,岛津贵俦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况且岛津贵俦也不是个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纨绔子弟。萨摩藩国土贫瘠,国内盗匪横行。岛津家作为萨摩藩的领主家族,自然得维护藩内的基本安全稳定,所以几乎每年都会有大大小小的剿匪战事。
岛津贵俦作为次子,是个不配拥有自由之身的存在,自出生以后就被教育着必须要拥护宗室稳定。如果说作为家族继承人存在的嫡长子还能有些自己的爱好,他的身份就只能是不断地教习如何战斗,如何能为了家族的安全延续而努力。
所以岛津贵俦在家族不断的教习中被迫地接受着各种大大小小的战斗。哪怕说这些战斗中最大的战斗也就几百来人的意思。但这对于日本来说就算得上是大战了,甚至可以称之为“国战”也不为过。
因而岛津贵俦也算是一个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主上,而不是一个遇到战事就会慌乱不堪掌权人。
这时,回过神来的岛津贵俦望向了身旁的岛津三山问道:“幕府派来支援我们的人马到哪个位置了,还需要多久才能到达我们这里?”
“回大人,幕府的大军遣来的信使说,他们已经抵达了丰前藩境内,如果没有特殊意外,预计是明天傍晚就可抵达我们鹤丸城。”岛津三山回答道。
“那就是说我们需要抵抗一天甚至两天的时间?”
“嗨...”
岛津贵俦是来回地踱了几步后才停了下来对着岛津三山问道:“三山,你对接下来的战事有没有什么自己的看法?”
“回大人,属下愚钝,没有什么想法,大人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岛津三山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岛津贵俦竟然会问自己。
听到岛津三山这么说,岛津贵俦很想上去就给他一巴掌,后来想想还是忍住了。只是沉声喝骂道:“八嘎,三山,你还不明白我们岛津家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情况吗?现在不是要你耍滑头,我是问你真正的想法。多个人出主意,说不定可以让我们岛津家减少更多的损失。”
“嗨...大人。属下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