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天天都想,白天想,晚上想,打手枪的时候最想。”
池骋差点儿就让吴所畏的骚劲而击败了。
“想我还不来找我?”
吴所畏避开这个问题,反问池骋:“你想我没?”
池骋的獠牙在吴所畏的下巴上摩挲着,幽幽地说:“想你,更想你后面。你越是气我,我越是想你那儿,想彻底给你玩坏了,让你再也不敢跟别人骚。”
说完,大手滑入吴所畏腿间,手指轻轻在密口处刮蹭一下。
两个多月没有肌肤相亲,身体变得分外敏感,池骋不过是蜻蜓点水,吴所畏的腰身就狠狠抖动一下,脸上浮现苦楚难耐的神色。
池骋嘲笑的眼神看过去,戏谑道:“真够骚的。”
吴所畏当即还了句,“你才骚呢!”
结果,这句话刚一说完,两条腿被池骋吊在床栏杆上了。
吴所畏目露惊惶之色,立刻蹬腿而挣扎。
“别栓,别栓。”
池骋一把将其按住,半个身体压了上去,语气温柔,态度强势。
“听话,这次必须得罚。”
吴所畏拧眉抗议。
池骋脸沉了,“你自个说你该不该受罚?”
吴所畏不说话。
“罚完这是就算了,听见没?”
吴所畏僵持了好半天才点头。
池骋直接拉开抽屉,把事先准备好的道具拿了出来。
吴所畏一看到蜡烛,当即吓得哀嚎两声。
“别,别,我怕热。”
池骋问他,“骗我的时候怎么不怕?”
“我就是因为怕,才没敢告诉你真相。”吴所畏说。
池骋淡淡地说,“真相大白的时候,你也没跟我解释啊!”
“我……唔……”
吴所畏还想说什么,池骋已经用嘴封住了他的唇,浓烈醇厚的深吻,两条舌头交缠着,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和渴望。吴所畏紧绷的身体渐渐松弛了下来,他相信池骋不会真正伤害他,无非就是吓唬吓唬而已。
渐渐的,池骋的嘴从吴所畏的薄唇上离开,含了一块冰,继续在吴所畏身上游走着。
刺骨的凉意袭上胸口,吴所畏难受得呻吟了一声。
池骋嘴里的小冰尖恶劣地刺着他的乳投。
吴所畏腰身剧烈地抖动着,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好凉……别……”
池骋一路游走到吴所畏的菊口,赤裸裸的视线不加掩饰地盯视着被他精心呵护过的粉嫩地带。
吴所畏俊脸微红,两只手伸到下面薅住池骋的头发。
“别看了。”
池骋戏谑道,“两个多月没撅着屁股跟我骚,现在还知道害臊了?”
吴所畏恼羞成怒,“你大爷的!”
“还有精神头儿骂人呢?看来你也不害怕啊!”
池骋说笑着,就把一块冰抵入吴所畏的密口内。
吴所畏被冰得臀尖猛颤,想把冰块“吐”出来,却遭到池骋的严令喝止。
“给我看看夹着!”
吴所畏难捱地扭动着腰身。
“冷……唔……好难受……”
池骋一巴掌量在吴所畏的屁股蛋儿上,声音严厉。
“不许抖!”
“不是我想抖的……是不由自主的……啊啊……”
池骋又两巴掌打了上去,结果吴所畏抖得更狠了,呻吟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更刺激了池骋的虐待欲。
“受不了了……”
吴所畏此时此刻很需要一股热度,来排斥掉体内的寒冷。
池骋的舌头恰到好处地满足了吴所畏这种要求。
经历过寒冷之后的温暖,比直接给的热度更灼烧吴所畏的神经,池骋温厚有力的舌头刚一顶进来,吴所畏就发出高亢的呻吟声,眼神中染上浓浓的淫欲。
“爽……好爽……再深一点儿……”
与此同时,池骋的大手又开始给吴所畏按摩,力道恰到好处,几个关键的穴位都得到充分安抚,让吴所畏浑身上下的骨头都酥了。
身体瘫软之后再施虐,强烈程度是平时的双倍。
池骋这才点了蜡烛,倾斜四十五度,一滴蜡油滴在吴所畏的脖颈上。
吴所畏瞬间被灼烧感逼得哭叫出声。
“热!!呜……”
池骋旋转蜡烛,在吴所畏的乳投旁洒了一滴。
吴所畏脖颈猛扬,表情极度痛苦。
见蜡烛又移了过来,吴所畏一把抱住池骋的胳膊哀求道:“别洒了别洒了,好热,烫死我了。”
池骋又将吴所畏的两只手按过头顶,将溢满蜡油的蜡烛在吴所畏乳投四周游走着,一次性洒了好几滴。
吴所畏嗷嗷哭号,被池骋按住的胳膊疯狂地挣扎着,脖颈绷出隐忍的脉络,扭曲的脸颊在池骋眼里分外勾人。
池骋用手揪起吴所畏的乳尖,蜡烛缓缓移了过来。
吴所畏玩命用手阻挡池骋的手臂,说着求饶性的话。
“别滴那儿,我那特敏感,呜……”
这话简直就是找烫,池骋在吴所畏惶恐不安的目光中,缓缓地将蜡烛倾斜。
啪!
满满的一大滴蜡油浇在了吴所畏嫩红的乳尖上。
吴所畏剧烈的哭嚎一声,早已坚挺的硬鸟在刺激下流出透明的液体,池骋收到这一“信号”,不厚道的狞笑一声,再次扬起蜡烛。
一滴滴热蜡袭上吴所畏的敏感之地,他扭动着腰肢哭号告饶,屁股下面湿了一大片,惨兮兮的模样让池骋更想好好“疼”他。
吴所畏见池骋的蜡烛又要下移,猛地用手捂住了自己早已垂涎欲滴的硬鸟。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