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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不信你自己尝尝?她愣了一下,发出疑惑的语气词,我没等她反应,趁机吻住她微张的唇,扫开她的齿缝,伸舌钻进去顶上她柔软的舌尖。她发出震惊的声音,挣扎了一下,又在我扣住她下体的手加强的力道之下软下身体,不知是自愿还是被迫地顺从起来。我从侧面舔弄着她的舌,引诱她动起来与我自然交缠,舌尖相贴着互相研磨,让她充分地尝到残留在我口中的味道。她开始有些抗拒,意识到没有什么异味之后反而试探着主动伸舌来确认。我有些激动,我从没想过和她接吻。我向她挨近,用身体将她压在墙角里,贴着她磨蹭她的乳房和小腹,右手拇指往前顶住她的阴蒂,中指抵着她穴内的G点往里探,将口红往前所未有的深度推去。
“唔!唔嗯!”她被我堵住惊慌的呻吟,我瞥见她慌张的神色,她双手搭上我的肩企图推开,但我扣紧她的阴蒂深入她体内大幅度地揉弄她的G点,她立刻就握紧了我的肩,阴道剧烈地收缩蠕动,汨汨地分泌出体液。她充血的阴道好像吸饱了液体的海绵一样,随便揉一揉都能挤出水来。我更深入地吻她,舔她的上颚让她不自觉张开嘴仰起头呻吟,双手从我肩头滑向我的脖颈,紧紧地攀上来搂住我的脖子。她的情欲好像受到莫大的催动,全身的性感神经都被调动起来了,整个人都开始变得缠绵。气息快要吻尽,我松开她的唇,被堵住的呻吟从她喉咙里溢出,她张着嘴,无意识地微微伸着舌呻吟,双眼微阖漫无目的看着我,浑身散发着贪恋想要的气息。她这一次状态进得极快,不知是因为才狠狠潮吹过还是她就喜欢接吻。
我故意粗鲁地摩擦她的G点,指尖撞击她体内的口红,她瞬间回过神来,惊喘着躬起身,抽回一只手捂住了小腹。“太深了……”她像是才反应过来,“会进去的……”
“进哪里?”我将口红往深处顶了顶,“宫颈吗?”
“嗯、别!要碰到了!”她按紧自己的小腹,拼命摇头,“真的不行,我感觉快被顶到了。”
她诚实的表达又激起了我的恶趣味。我冲她笑了一下,然后将整根手指都推了进去,直接将口红推到了底。她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抬头呆呆地瞪着我,我用指尖顶着口红底部刮弄,她立刻受不了地闭上眼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先前被口红堵在里面的液体被挤压到极限,开始从口红周围沿着内壁溢出来,与新分泌出来的混在一起打湿我的手,沿着我的手指手背和掌心纹路淌下来。看她捂着小腹颤抖的失神模样,我猜多少有一些淫液挤入了她的宫颈口。我问她,如果真的塞进去会怎么样。她试图挣扎,我拨弄着口红让她别乱动,提醒她要是真的进去了不上医院取不出来。她愣了一下,忽然松了一口气,勉强地笑了笑,说:那你不敢塞进去。我确实不敢,事实上我都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动作,她里面太柔嫩了,我怕伤到她。我轻轻地小幅度地快速刮弄口红底部,模拟震动的效果,她的脸色果然控制不住地变了。我逗她说要把松果塞进去顶着口红把震动开到最大,她央求我放过她,说自己受不了,一下都受不了。她一定设想过松果顶着口红将震动的机械快感传递到宫颈内部甚至深入子宫里的感觉了,否则她不会笃定地说连一下都受不了。我当然不会把松果塞进去,因为那个东西已经脏了。
我安慰她不会塞更多东西进去,也不会塞得更深了。我将手指抽出一些,重新揉上她的G点,劝导她好好享受。她的身体被我的手指掌控,随着我手指的动作而焦急或快慰,欢愉或痛苦。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身体明显地呈现剧烈的高潮反应,这一次她放声叫了出来。她小腹抽搐着,生理反应和潮吹时很像,却只是加快了出水的速度,并没有形成潮涌。我掐住她的G点和阴蒂蹂躏,她在高潮中受到更强的刺激,被迫去往更进一层的高潮,快感变得接近折磨。她难受地贴着墙扭动挣扎,将自己塞进墙角里,收紧的肩膀和胳膊将两团乳肉往中间聚拢,乳沟中夹进薄薄的白纱,因为情事而有些鼓胀的乳房从双臂中挤出来,看上去沉甸甸的。我伸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配合玩弄她下体的动作去搓揉,她忍不住挺起胸膛主动迎合,不受照顾的另一只乳尖拼命地顶着薄纱勃起,渴望着垂怜。我低头含住,轻轻啃噬舔弄,让湿透的薄纱紧贴着裹住她的乳尖,令她吐出舒服的叹息。
忽然她好像想起什么,身躯紧张了一瞬,失声问我,口红呢?接着我感觉到她阴道深处不规律的迅速收缩,被迫推进的高潮到达极限了,她的表情显得十分困苦不安。口红被卡在了更深处,她意识到了,或者是感觉到了不对劲。我回答她在里面,她泪水又开始涌起,问我是不是拿不出来了。我疑惑了一下,她为什么忽然这么问?她难堪地别过脸,委婉地表达自己可能又潮吹了,但是被堵在里面涨得难受。我有些受不了,心猿意马地回她那就再来一次把口红冲出来,她立刻委屈地反驳已经连着两次了,肯定是卡住了,并且可怜兮兮地要我承认是不是真的塞进她的宫颈里了,说觉得里面很深的地方酸酸的。我知道没有塞进去,但确实有些太深了。我安慰她没事,告诉她忍着点,然后在她的轻叹声中抽出手在她穴口揉了几下,将食指和中指
', ' ')('一起塞了进去。她叫出来,声音不大,有些小心翼翼的,她说她忍不了。我试着在她体内张开手指,顶着她的G点扩展内壁,她哀叫着要我停下,我没有听,一点一点地往里扩张,松动口红周围咬紧的内壁。被堵在里面的体液开始从缝隙中溢出,口红有一点点下坠的趋势,但我手指够不到的深处感觉到口红坠落,条件反射地收缩挽留,减缓了口红下落。她已经被快感折腾得快要筋疲力尽,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是神经性的做出反应,我让她放松,她却反而紧张。这样太慢了,她今天已经高潮了太多次,也几乎没有得到休息缓冲,她已经经不起更多了。
我缓慢有力地揉她的内壁,问她,帮你吸出来好不好?她颤抖着呻吟,说快点。我再一次跪下去,抽出手来撑开她的穴口,直接吻上去。我将舌头挤进去,力所能及地在浅处搅弄,挑逗穴口附近的敏感神经,将她的注意力分散。她腰臀不自觉地轻轻扭动,深处放松了警惕,我轻柔地爱抚她穴口周围的性感区域,然后猛地用力吮吸。口红明显地向下走了一大截,外壳的花纹擦过柔软的内壁,让她发出难以承受的哭叫,伴随而来的是阴道剧烈的收缩抽搐和大量外涌的积液,我只停了一停,口红就轻易地被内壁的收缩推挤回去,毫无分寸地狠狠撞回她柔软的深处。她被激得吞下呻吟,躬起身捂着小腹小声地哭起来。我不敢再懈怠,一刻不停地用力吮吸,随着更多体液涌出,口红下行得比之前顺利许多,她的哭声渐渐放开,变得高亢起来,当我的舌尖终于可以碰到口红底部,她忽然拔高了声音,再一次高潮了。
“又要进去了。”她在高潮中无助地哭诉。我有些气恼,不顾一切地和她的生理反应较劲,硬是将往回走的口红拖住,缓缓地吮了出来。凹凸不平的花纹嵌进她敏感的穴口,我含住口红露出的一小截,用力亲吻被撑鼓的穴口,怂恿她高潮得更彻底一些。她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但不是叫喊太多导致的,相反她可能不太习惯做爱,所以能自控的时候已经叫得相当收敛了。她是被频繁的高强度性事折腾得疲乏不堪,嗓音才沙哑了,懒懒的充满了抱怨的,仿佛要把仅剩的一点力气也全都泄出去。我咬住口红,将它往外抽,随着花纹从穴肉的包裹中露出来,她低哑的呻吟像催情的香一样袅袅地钻入我的耳朵里。我情不自禁地打颤,松开了口,口红只剩下光滑的后半截被攥在穴内,随着穴口的收缩摇摇欲坠地晃动。我将它往上顶了顶,让外壳上那一圈花纹的边缘抵住穴口,然后轻轻地旋转了两圈。就像钥匙打开了锁,她发出急促又深沉地叹息,穴口微微一抽,口红应声掉了出来,落在我手里。紧接着她收紧的穴口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猛地张开,一大股淫水直接浇下来,淋湿了我面前的地毯。她虚脱一样地呻吟,身体撑不住地靠着墙往下滑,我伸手托住她的下体,拨开肉唇将手中的口红裹进去,让花纹压在她两片柔嫩的小唇上。我用她敏感的肉唇内侧包裹着口红快速地搓揉,用圆管的末端点压她的穴口前方。她忍不住挺腰往我手里蹭,扶着墙不停地继续高潮,哭着放任一股又一股淫液断断续续地从阴道深处奔涌出来,淋湿她的腿根,打湿我的手指。
我不记得她一共潮吹了多少次,也不记得她高潮了多久,最后她完全失去了力气,沿着墙角滑下,踢开椅子跌坐在了地上,在退潮的余浪中轻微地抽搐。我分开她的膝盖,将自己挤进去,托起她的腰臀,让她还在痉挛着分泌体液的穴口贴上我的下体。我把裤子解开,直接接触她湿哒哒黏糊糊的阴部,开始尽情摩擦。她刚才差一点在高潮中休克,这会儿疲惫得睁不开眼,没有力气阻止也没有力气迎合,只扫了一眼我们下体相贴的地方,微张着唇无声地呻吟。我泄出来的时候她发出情不自禁的轻叹,紧贴的地方瞬间一片明显的湿意。还没有榨干她,应该把她榨得一滴不剩。这样的邪念控制不住地往外冒,操控着我不顾她微弱的求饶声继续要她。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因为超负荷的潮吹反应而有些脱水,几乎动不了了。她脸上的表情不太好,我问她哪里不舒服,她轻轻地呻吟,说肚子疼,不安地问我会不会弄坏了。她说她每次生理期都痛得厉害,觉得那里很脆弱,好像很容易弄坏,她是真的有些慌了。我抚上她放在小腹上的手,向她道歉,是我做得太过分,以后不会了。但其实我忽然很想弄坏她,让她彻底只属于我,再也不会被其他人糟蹋。我为自己的坏念头暗暗兴奋,虽然我不会真的那么做。
她有些谨慎地看着我,犹豫地开口,“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刚想着要怎么圆回去,却听到她问:“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我没有看她,帮她将婚纱裙解开脱下来,拉起她的抹胸重新将她的乳房裹进去整理好,“但也只是喜欢而已。”我起身去桌边倒了杯水递给她,补充说明:“我不会追求你,别想太多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窘迫,但是紧接着就松了一口气,默默咬住水杯的杯沿。我心里不太好受,莫名有些受到打击。明明她不报警不发怒就已经是我侥幸了。她喝了几口水,脸色有些缓过来,轻轻地说:“还好,否则我不知道要怎么回应。”
', ' ')('“如果我说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希望你和我交往,怎么办?”我帮她找了条质地柔软的裤子放在她身边,“你会后悔,害怕,逃跑吗?”
“不会诶。”她咬着杯子摇摇头,“是我自己的问题,毕竟我自己配合了嘛。”她想了想,又说:“但是如果你对我……呃……那个……怎么说,如果你认真的,那我也必须要认真对待这件事情,可是这个对我来说太难了,我不知道怎么去看待。所以,对不起,你说别想太多我还庆幸了一下,对不起。”
我故作轻松地笑,问她:“这有什么对不起的?”
“没事,”她也笑笑,摇摇头,“你没有不舒服就没关系。”
明明是我越界了,是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我忽然很想吻她,但是我不敢了。她温柔地划了一道界限,将我困住了。我看着她缓缓地穿上裤子,扶着墙艰难地站起来,收拾自己的东西,转头看到我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甚至安慰我说“没事,别担心”。临走,她打开门,门外空无一人,助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她扭头看向我,我没敢开口。
她无奈地笑笑,问我:“要不你送我一段路吧,我还不大舒服,一个人走有点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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