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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公司的工作,你私底下也会接点外快,比如说某些社交平台的产品测评,从美妆用品到生活用品,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这一次,你接到的是玩具测评。
不过不是你能用的玩具。
金主爸爸过于热情,你还没答应接广,产品已经寄过来了,以老用户回馈的名义。
……虽然你确实是老用户,并在他家消费挺多的,只是不用在自己的身上。
你取回快递,鬼使神差地把里面的东西按照往常的流程清洗消毒,只是没有塞进你们约定好放玩具的箱子里,而是放进了日常使用的托特包里。
在你一边怀疑账号是不是练废了一边思考怎么委婉地拒绝金主爸爸委托的时候,一封来自从前班长的邮件悄然而至。
是同学会。
“要求穿高中校服,”你皱着眉,在属于你的那半边衣柜里翻找,“还好我收好了没丢。学长,你去吗?”
“那天我要出任务,”白起见你翻找,自己也翻找起来,他的衣服不多,三两下便翻出从前的那件白衬衫,“看情况吧。”
“你那些过去的同学看到你,肯定会很惊讶,”你把校服叠起来,放到一个显眼的位置,“当时都说你……”
白起走过来,拍拍你的肩膀,亲了亲你。
“我不在乎那些。”
你以为的是他不在乎同学会,却没想到会在你回到学校的那一天,在音乐排练厅,看到了穿着高中校服的白起。
跟从前一样。
你摸了摸包里的玩具,将密封袋攥紧,眼神晦暗不明。
“我没想到你会来,还……那么老实,穿着校服。”
“我只是想来见你,”白起嘴角扬起,双手插兜向你走来,“不行吗?”
他低下头,温热的鼻息扑在你的面庞上,撩动你的每一根神经。你盯着他的眼睛,从那一汪过分琥珀色专注中,望见了同样专注的你自己。看着他这副样子,仿佛回到了十六岁那年。时光赋予他最好的模样,无论是十八岁的他,还是二十四岁的他。
是你的他,是你的白起。
你听见他的笑声低沉,在耳边酥麻:“我十八岁的时候,不敢离你那么近。”
你扑哧一笑,暂时忘记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贴了贴他的脸颊:“我十六岁的时候也不敢做这样的事,学长。”
“所以这样刚好。”
白起搂住你,你在他瞳眸里,看到了来自于两人的,如出一辙的,恶作剧般的笑意。
“门……有人来过这里吗?”
门外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从来没有在学校里做过坏事的你突然紧张起来,白起搂着你,躲进墙角的阴影。
“算了……收发室应该有钥匙吧……”
脚步声逐渐远去,你看向白起。
“为什么要把老师锁在门外?”
白起回答得果断:“我不想他打扰我们。”
你想了想,慢慢从包里拿出想要推却的玩具:“学生做坏事……是会被惩罚的。”
而白起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那你说怎么惩罚呢?好学生。”
“那……热心市民白警官,麻烦你照顾一下小章鱼的孩子了。”
你从包里拿出已经放了很久的玩具,摆在钢琴凳上。
克苏鲁的外表在古典音乐优雅的黑色的映衬下格外狰狞,即使金主爸爸已经用了少女的粉蓝,也无法弥补那些张牙舞爪筋肉勃张的痕迹带给人的视觉冲击……和性欲。
白起看了看,脸上挂着与刚才没有太大区别的坏笑:“好学生,你是真的在做坏事了。”
“多亏学长教导。”
校服的裤子虽版型硬挺,但实际上大多松垮,你很轻松地卸下白学长那一身“伪装”,露出里面的“真实”。
你将玩具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润滑,小心塞进白起的两股之间。白起趴在钢琴凳上,以一个任由你摆布的姿势。
“学长,要含住哦,”你将异形完全推入他的体内,听到他一声闷哼,拍拍他的屁股,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不过,我指的不是这个。”
硅胶制成的尖刺摩擦着白起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趁他被快感刺激到失神,你推动助推器,冰冰凉凉的卵顺着甬道滑了下去。
“学长,感觉到了吗,你就叫它小章鱼吧,它是迷路的外星生物。”
“它要生宝宝了,白警官,你帮帮它吧。”
白起顺着你的话往下说:“我要……怎么帮它?”
“它其实……并不那么需要你的帮助,”你笑吟吟地又推了一个卵进去,“它只是需要一个产卵的地方。”
“学长,它看上你了,你没有办法拒绝。”
“你只能被动地接受它的孩子,帮它含住那些孩子。”
oga男性用于繁殖的后穴温暖柔软,一下子进入那么多冰凉的“生命”,你感受到手下这副身躯紧绷起来。
“学长,要
', ' ')('含住哦,”你“贴心”地帮白起拉上裤子,“化掉了……就不好了。”
“刚刚班长通知拍集体照,我过会儿再来找你。”
“等一下,”白起扶着钢琴站了起来,“我送你回去。”
不愧是白警官。
你暗暗想到。
你踮起脚,理了理白起因为刚才的一番胡闹被揉皱的衬衣,在洁白的领口留下红色的印记。
“这样他们就都知道,你是有主的了。”
白起看到你“志得意满”的样子,有些好笑:“我一直是你的。”
你牵着他的手,漫步在校园的林荫道里。
你看了看白起的表情,一派从容,完全想象不到……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他藏着秘密。
一个只有你和他知道的秘密。
集体照拍得很快,教室外的走廊里逐渐热闹起来。你正打算发个短信给白起,却听到韩野的惊呼。
“白哥,你怎么来了?”
你抬头,看到白起曲起一条腿,靠着你们班教室的后门门框玩手机。他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即使是面对韩野的过分兴奋,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他的目光与你的视线相撞,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直直地向你走来。
——有着只有你看得出的些许别扭,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走吧,陪我转转。”
在韩野控诉白起“见色忘友”的哀嚎声中,白起拉着你头也不回地离开。
“知道了就别来吵我。”
面对韩野的叫嚣,白起这样回道。他的眉眼间依稀有着初见时青涩的桀骜,即使他只是普通地拉着你的手走在走廊里,你看着面前这一幕,忍不住抿着嘴偷笑。
他倒是被你笑得不好意思了。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想了很久,想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
你知道他说的“很久”是什么时候。
彼时他没有分化,没有染上一身属于你的信息素味道。
“你成功了,学长,我是你的。”
你感觉拉着你的那只手攥得更紧了些。
顺着教学楼外的林荫廊,你们慢悠悠逛着,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图书馆。
念中学的时候,你跟别的“好学生”一样,经常在图书馆里学习。白起也是那里的常客——虽然不是学习。
“学长之前……经常坐那个位子吧。”
你把白起拉到你从前经常光顾的一个图书馆无人打扰的僻静角落,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是过去现在,那些关于你们两人的。
“学长,在图书馆里睡觉,是会被老师惩罚的。”
你忍着笑,看向他。
“那……老师,想要怎样惩罚我呢?”
白起笑盈盈地看向你。
“那我……先检查一下作业吧。”
你一只手攀上白起的肩头,一只手向下伸去,以一个极其暧昧姿势靠在他身上,与他咬耳朵。
“之前布置的作业,白起同学完成得怎么样了呢?”
往下的手在布料包裹过分严实的肌肤上攻城略地,在两座丘峰顶端,你沾到了一手的湿润,微微皱起眉,将那些亮晶晶的液体举到白起眼前。
“白同学,这份作业……这是怎么回事?”
你其实清楚,这是你塞在白起后面的卵融化留下的痕迹。但恶趣味使然,你不会对着容易害羞的白警官打直球,你想让他自己把这件事说出来。
白起自然是不会说的,他在你的目光里羞红了脸,支支吾吾。
“老师……我没有注意,您惩罚我吧。”
你故作思考,沉吟了半晌,把他压在书架上。
“我再给你打印一份作业吧,”你将身下发育良好的凶器挤入湿润的谷地,浅浅地绕着穴口磨了磨,“白同学要拿稳了。”
“嗯……”白起承受不住你的挑逗,气息急促起来,“老师……把作业给我吧……”
你却不听白起的话,甚至还把插进一半的性器往外拔了拔。
“老师给你作业,你要说什么?”
“进来……”白起沙哑着嗓子,声音里难得带有哭腔,虽然充满情欲,“谢谢老师。”
你看着也差不多了,于是也不再磨蹭,长驱直入。
白起完全不见平日里对着外人桀骜不驯的模样,软着身体任你摆布。你的凶器钉进他的身体,抵着里面那颗小小的敏感点,反复研磨,九浅一深。
“学长,不要叫出声,”你捂住白起的嘴,即使你知道他并不会在这里发出什么过分的声音,“你也不想让学弟学妹知道我们早恋吧?”
“我们……不算早恋……”
白起被操得迷迷糊糊,但即便如此,他依然记得反驳你的话。
“学长说不算……有用吗?”
你挺身,将精华倾泻在爱人的体内。
白警官说的话,一般来说
', ' ')(',是一言九鼎。
但学长说的话,在你这里,至少此时此刻,是毫无用处的。
“学长真的没有早恋吗?”你一边帮白起整理衣服,一边促狭地调侃着他,“既然不是早恋,那哪来那么多水?”
“学长的洪水,都泛滥到我裙子上了。”
其实事实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裙子上的那点水渍,是你们动情时不小心蹭上的,大概率是你放置在白起体内是那些卵慢慢融化的液体——反正跟白起个人体质没有任何关系。
但在这个时候,要讲什么道理呢?
“放了那么久……”你想起被你遗忘的那些卵,打量着半倚在书架边上没有缓过你撩拨起来的那阵情欲,看上去格外诱人的白起,“宫老师叫我发个材料,之后天台见?”
你本想离开,视线忽然停在白起的领口。
“我……有什么问题吗?”
白起注意到你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并没有什么不妥。
“没事,”你不承认此刻的你心中十分吃味,“天台等我。”
其实从前你并不常去天台,只是常在天台看到白起。
一个人。
你不是没有好奇过,但是碍于白起“校霸”的名声,没有接近过。
你发完材料,像少女时代许许多多次那样,抬头看向那个站在高处的人影。
“学长。”
你看到逆着光的白起朝你走来。
当然,少女时代的你也完全没有想过,有朝一日,白起会变成你的裙下之臣。
让你为所欲为的那种。
天台的风景很美,你从前从来没有注意过。
“就这里吧。”
你环顾四周,确认了附近没有人,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对白起说。
于是,此时轮到白起不解了。
“这里?”
“嗯,是惩罚,”你绝不承认内心的一丝丝酸涩,“里面的东西,留久了不好。”
白起平坦的小腹因为里面藏着的明胶卵隆起一个微小的弧度,你摸了摸,并不柔软。看着他不情愿还是顺从地蹲下,你安慰自己,至少此刻,他属于你。
“我能不能问一下……”白起看着你,睁大了眼睛,“你是不是不开心了?”
“没有,”你咬了咬嘴唇,还是将心里的事情说出口,“你的扣子……”
“我没有给别人!”白起回答得很快,“本来想毕业典礼给你的。”
“它现在还在我的抽屉里。”
你看着白起过分紧张的表情,“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你把东西排出来,”你蹲下来,与白起四目相对,“作为奖励……”
你扯下你衬衫上的开头这一幕。
小别胜新婚,一场云雨过后,你和白起终于想起了你拖过来的行李箱。
同时也引发了白起的疑问。
“肯定是用在你身上的,”刚刚做完一场运动,你懒得动弹,任由白起翻弄着你这些行李,“放心,肯定跟在家里一样好玩。”
“就是要小心点了,”你把只披了一件过于薄透的白色衬衫的白起勾回床上,让他倒在你的怀里,“你也不想让医生知道你和我……吧?”
“那我们俩这样,”白起眼睛亮亮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算是在偷情吧。”
你捏着他的腹肌,笑得直不起身:“白sir,你好这口吗?”
“只要是你,我都可以。”
直男的直球水平糟糕得令人心动。
可惜的是,无所顾忌的“偷情”也没能持续几天。
“偷情”时间结束于医生的诊断书。
“我们的项目可能要修改一下了。”
你面对那一长串专业术语,眉头紧皱。
你从来没有想过他身上能有那么多伤,无论是工作还是你俩的秘密时光,都不能让他的身体再增负荷。
“我晚上不跟你挤了……”
白起盯着你,可怜巴巴:“长官,这件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没有,当然没有。
不过也不算。
你会妥协,给他留一件自己的衣服,用你自己的气味将他温柔地包裹住。
不过,很明显,患者本人并不是那么……嗯……
“我想你了。”
法但凶狠,你的牙齿数次磕上他的牙齿,导致你有点想要笑场。你睁开眼,看到他红得仿佛滴血的耳尖,和一直紧闭的双眼。
有些人表面上是风月老手,内里纯情得要命啊。
你在心里偷偷感慨,结束了这个吻。
“白警官,我们回家。”
进了房门,还没来得及脱鞋,你勾住白起的腰,牙齿咬上他的外套拉链,盯着他的眼睛,将拉链缓缓下拉。
你清楚地看到他喉结动了动。
“不要这样,脏。”
你索性张开手
', ' ')('臂:“那,白警官,帮我脱吧。”
他乖顺地微微低头,解开你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但只解了一半。
“剩下的我不方便。”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给你做个示范。”
你把他按在门板上,没有他对待你那么小心仔细,甚至有些粗暴地扯开了他身上束缚的衣物,甩到一边的地上。
你衣服刚才被白起脱了一半,你并没有继续脱下去,就这样衣衫不整地,亲吻着白起的锁骨乳头,一路往下。
“先洗澡,我身上都是汗。”
白起试图躲避你的亲吻,但光裸的后背接触到冰凉的门板,他一个激灵,反倒贴上你的胸。
“啊。”
他惊叫,你却贴得更紧。你原本干燥的皮肤因为他身上那一点点汗液变得微微潮湿,肌肤之间的摩擦变得滞涩。
房间内的喘息声变得粗重。
“你……起来一下好吗?”白起的声音变得沙哑,“我有反应了。”
“哪里有反应?”
你故意挑逗他,一只手伸到下面,拉开拉链。
“之前我要的按摩项目没有完成,今晚可以吗?”
不过,有件事情你们两个都没有料到。
在这个水到渠成的夜晚,你没有准备套,白起也没有。
但不算默契的默契是,你俩都觉得对方准备了。
这个按摩今晚大概是没办法进行下去了。
也好,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虽然你和白起后来说开了,你知道白起是个“正经人”不是做那种服务的。
但是不代表你并不怀念白起的那种服务。
于是在某一个周末,你们约好了,让白起帮你来一个“全套按摩”。
但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按摩”,那有多辛苦啊。
你偷偷准备了一些道具,打算“犒劳”辛苦的白警官。
你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看到白起坐在沙发上,浑身上下除了腰间一条浴巾,没有任何衣物。
他在你进浴室前已经洗了澡,没有完全擦干,水珠沿着脖子的曲线慢慢流下。因为刚刚洗澡的缘故,他的皮肤比起平时要红一些。
更诱人了。
你更兴奋了。
“客人,我是7号技师gav,很高兴为您服务。”
白起起身,一条腿跪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探向你在的方向。你向前走了两步,将浴袍的衣带塞到他的手里,一只手探向他的胸膛。
“这位先生,”你用手背贴上他的胸肌,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对着他的脖子吹气,“今天有什么服务呢。”
“我……我先帮您按一按吧。”
白起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
“技师先生,放轻松。”
你含住他的耳垂,舌头绕着他平日里戴耳钉的位置打转。本来已经红得几欲滴血的耳尖,现在看起来马上就要烧起来了。
你们做过那么多次,老夫老妻了,但白起面对你,还是会害羞;害羞的时候耳朵还是会变红。
真可爱。
“如果技师先生紧张的话,我先帮你按按吧。”
你一把把他扑倒在沙发上,与他四目相对。
“别闹。”
白起试图把你推起来,你却脱了浴袍,直接与他来了个裸裎相对。
“技师先生,不如先看看我技术怎么样?”
你趴在他的身上,嘬着他脖子以下的肌肤,直到锁骨这一块开出一片又一片的粉黛。你满意地看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决定继续往下。
房间里很安静,除了白起略微有些急促的喘息。
你端详片刻,咬上他左边的乳头。
你听见白起深深地,倒吸一口气。
“难受就叫出来。”
“没事,我还行。”
你叹了口气:“我就不喜欢你这个什么都憋在心里的性子。”
“作为惩罚,还有一个奶头,我就不照顾了。”
你微微起身,调转了个方向,舔了舔他的龟头顶部。
同时你的花穴,也落在了他的唇边。
“技师先生,有空的话也帮我按按,可以吗?”
他含住了你的阴蒂。
“唔……”
你忍不住呻吟出声。
投桃报李,作为这份刺激的回赠,你将他的性器纳入口腔。
你领教过白起的口活,但这次更有不一样的感受。
他细心探索你的桃花源,你因为小腹下面的刺激,将口中的白起的性器吸得更紧,于是他的侍弄变得渐渐失去章法,每一下都在你预料不到的地方。
太刺激了。
下次再也不玩这么刺激的了。
你的理智在白起的唇舌下分崩离析,几次三番差点把牙齿嗑上白起的分身。
', ' ')('——叫你让我这么爽。
你心里想着,报复性地将嘴里的小白起吸得更紧。
“你别……”
你能感受到你身下白起小腹的肌肉变得更紧,于是你又绕着他的马眼,舔了舔。
你下身来自白起的撩拨顿了顿,他射在了你嘴里。
你含着白起的精液,慢慢退出,趴到他身上。
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学长也感受一下自己的味道,好不好?”
“你之前应该没有高潮吧。”
白起咽下你渡给他的那些属于他的液体后,定定地盯着你。
你有些哭笑不得,扶着白起的性器,坐了下去。
“那学长继续帮我吧。”
白起的表情有些无奈:“这个姿势不太好用力,我试试看吧。”
他撑着沙发靠背起身,抱住你,挺了挺腰尝试了一下。
“啊——”
白起的性器尺寸不小,这一点你在平时也深有体会。
但今天的体会也太深了。
由于重力作用,你感觉你整个人都被串在小白起上,依靠着那唯一的支点才不至于落地。你的双腿紧紧地缠着白起的腰,整个人完完全全地贴在他身上。
“没关系的,我不会让你掉下来。”
他托住你的屁股,轻轻拍了拍。
“白起!”
他难得地没有回应你,而是专心地抽插着你的小穴。你们交合的地方泛起层层泡沫,泡沫被一波又一波冲来的洪水打下,淌得到处都是。
“啊……白起……学长……我要到了……慢一点……”
如果刚才是理智崩盘,那现在属于你的理智可能已经连个废墟都找不见了。你胡乱地叫着白起的名字,双手死死地攀着他的脖子,手指重重地抓着他后背的皮肤——幸亏你从前学钢琴,有勤剪指甲的习惯,不然你完全不敢想象白起现在后背那一块得有多触目惊心。
“白sir……白警官……放了我……”
伴随着你的哭喊,你们同时到达了高潮。
高潮之后,白起想要拔出来,你制止了他。
“等一会儿,让我再感受一下。”
他点点头,抱着你,性器插在你的体内,两个人一起倒在沙发上。
“客人还满意7号技师今天的服务吗?”
白起吹着你的耳朵,风有些凉,但吹得你有点热。
“这位技师先生辛苦了……”
你从他身体上起来,坐在他的腰上。刚刚你们胡乱射出的液体随着你的动作落在沙发上,绽放出一片又一片的痕迹。
颇为淫乱。
你是这样评价的。
但重头戏好像还没有开始。
“我也准备了一点按摩工具。”
你从沙发缝里翻出一颗跳蛋,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的那种。
“学长,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也没有征求他意见的意思,你打开开关,把跳蛋按在他的鼠蹊。
“唔,别……”
处在不应期的敏感部位突然被刺激,白起难受地扭了扭腰。
“没事,马上就好了。”
你选的是脉冲档位,冲击性极强,虽然有很长的休息时间,但完全不够。
你想了想,刺激应该还不够,于是将跳蛋上移,贴住他的性器根部。你合起双手,将一直在震动的跳蛋和他的性器一起拢在手里。
他在你身下抖了抖。
你松开手,将跳蛋随意地放在他的身上,用手指沾了点你身下分不清彼此的体液,探进他后面的穴口。
白起后穴的温度比他皮肤的温度还要高一点,又紧又湿地包裹着你的手指。
你并不是法地扯开他粗麻制的衣服,露出肩膀锁骨,以及胸肌腹肌。你们粗暴的动作导致扣子崩得到处都是,但你并不在乎。
今天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活动,所以你的裙子穿得并不繁复。即使白起还来不及动作,那些激烈的拉扯与摩擦也足够让你衣衫凌乱,与他来上一个零距离接触。
你压住他,赤裸的乳房与他胸膛紧贴。你故意用你的乳头与他的乳头摩擦,用自己的敏感部位刺激着他的敏感部位,于是在你爽到起反应的同时,听到他悠长的叹息。
你咬住他的耳垂,黏黏糊糊。
“舒服吗,我的殿下。”
他闭目,平静得如同一汪死水。
但身下的性器悄然立起,顶住你的下身。
你挑眉,一把扯下他穿的端正的裤子。
那个已经抬头的器官骤然获得解放,从裤头里弹了出来,打到你的手上,弄了你一手。
你慢条斯理地将液体抹在他的腿根,撩起自己的裙摆,合起双腿,将他那根看上去尺寸客观的阴茎插入你的腿缝之间摩擦。
“可真湿啊,师兄。”
“我都没有那么湿。”
', ' ')('在遥远的年少时光里,你和白起曾一道拜在宫老师门下,彼时你会唤他一声“师兄”。
这个旧称呼,在这种场合重新启用,听起来就没有那么干净了。
其实湿的不止是他。
你承认,光是看着他这幅模样,想象着他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花穴便泥泞得一塌糊涂。
你不紧不慢地动着,让白起的性器在你的腿间抽插,但又能保证这个速度给不了他一个爽快。
“师兄,无论你是否抵抗,今天从我这出去,你的名声都是一样的。”
“还不如……爽一爽呢。”
你将他涨得不能再涨的性器从你的腿间退出,然后扶着它重重坐下。
“嘶……”
你和白起同时出声。
虽然你表面上身经百战,但实际上……
很惭愧,这是你的法地在你身上起起伏伏,不询问你的感受,甚至不发出任何声音。仿佛你只是一个最常见不过的泄欲工具,而他只是简单地在你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对你没有任何感情。
但你在这种安静里撕裂的痛苦中被肏上了高潮。
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
你思考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恋痛,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你从来不喜欢疼痛,甚至会用疼痛来惩罚他人。
长长的指甲在他身上报复般地留下一道道血痕,你觉得那些伤痕至少足够引来他的喘息,但并没有。
整个房间里只有他性器拍打在你身体上的声音,和你们双腿间的水声。
你不知道白起在此时此刻把你当成什么,这些原本应当在情人间完成的活动,在短短的一天内被你们做了个遍。
但显然,你们不是情人。
甚至从社会伦理角度看,他应该喊你母亲,应该像对待长辈一样尊重你。
此刻你们却不知尊卑地在床上翻云覆雨。
白起,你爱我吗?
被他这样粗暴且机械对待着的这个瞬间,你突然很想问问他,但话到嘴边又被你自己咽了下去。
但等白起在你身上释放出来,继续安静地清理你们两个共同留下的痕迹。
你说的话却与刚才心里想的截然不同。
“殿下,您很好用。”
你懒懒地支起半个身子,看白起在你双腿间忙碌。
虽然,好不好用另当别论,这是你的第一次,除了白起,你从来没有试过其他的男人,即使“已婚”这个身份已经伴随了你很长一段时光。
“当然,我希望你一直这么听话,这么好用。”
他霍然抬起头,眼眶泛红。
“你把我当做什么?”
你盯着他的眼睛,却装出一副懒懒的漫不经心的模样。
“我亲爱的继子,你觉得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你已经不是十五六岁时的模样。
当然,白起也不是。
在漫长的时光里,你们逐渐变成彼此陌生的样子。
白起沉默了许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愿意变成一切您想要我变成的模样,我敬爱的母后殿下。”
他跪在你的双腿间,执起你的手。“只要您答应我,您身边这样的人,只有我一个。”
白起的骑士礼行得很端正,即使是衣衫不整,且在这样的场合。
他亲吻你的手的时候,眼里带了几分你看不懂的虔诚与爱恋。
你赤裸着身体,抽走放在他手里的手,不顾身上那些黏腻的液体,翻身下床,从他面前离开。
白起原本挺直的脊背,在你离开的那一瞬间无形地塌了下来。
你绕到他的身后,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双乳与他的脊背紧紧相贴。他身上的热量灼烧着你的身体,让你的全身的血液跟着沸腾起来。
“我……答应你。”
你亲了亲他的脸颊,完成了属于你和他骑士礼。
你和白起维持着一种微妙的虚假和平。
在外人看来,他对你恭谨有加亲近不足,你也总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但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你咬着他的肩膀,和他一次又一次攀上高潮。
你们的感情就像这个地方的天气,雾蒙蒙潮漉漉,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纠缠在一起,但永远见不到阳光。
你感觉到,白起跟你的每一次做爱,他都是以最后一次的心态来完成的。
他在你面前很顺从,但顺从中你仿佛能瞥出一点疯狂,不知道这点疯狂是来自于你,还是来源于他自己。
“皇后殿下。”
完成巡逻任务的白起卸下一身铠甲,以答复你下达的工作为由,来到你的寝殿,单膝跪在你的面前。
下午时分,伺候你的侍女们都被你打发出去玩耍了。寝殿里只有你一个人,安静得只能听到窗外的风声。你翻阅着这两日的政务,甚至懒得奉送给白起一个眼神。
', ' ')('原因无他,你太忙了。
老皇帝身体每况愈下,到了已经基本无法处理朝政的程度。你与前朝的纠缠越来越深,当然,随着你手上的权力越来越大,你的名声越来越差。
你知道那些固执的老臣对你的态度,也知道他们私底下联系过白起,试图通过他夺取被你紧紧握在手里的那些权力。
但你无所谓。
“殿下,您应该喊我一声母后。”
“叫皇后,外人看来,我们好像不是很熟……”
你的话还没有说完,白起一个箭步冲到你面前。
“你知道吗,他们……”
他红着眼眶,把你狠狠地压进怀里,完全不顾你的疼痛。
却没有其他的任何动作。
你大概知道他这样的原因。
“我们做吧,白起。”
你舔了舔他的耳垂。
然后,你毫不留情地,挣开他,撕开他的外袍。
这种粗暴在他面前你从来不曾展露过。
回到王城后他的工作不如往常危险,但仅仅这一段时间,完全不足以消弭从前深深浅浅的一身伤疤。
你慢慢地摸着他的那些伤疤,从锁骨,到乳间,再到腰部。
“疼吗?”你自顾自地问着,咬上他的脖子,直到唇舌间传来铁锈的咸腥味,“我可以让你再疼一点。”
“我的殿下,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让你变成我的禁脔。”
他在你编织的名为欲望的海洋里浮沉。
你拉扯着半裸的白起,轻轻地念了段咒语,将他推到窗口。
你从前也学过一点魔法,但现在……
你自嘲地笑了笑,又念了一段咒语。
你原本不存在的性器官因为这一段咒语凭空生出,抵住白起的后穴。
不常被进入的入口生涩紧致,你试着拉开他死死并拢的双腿,拍了拍他的屁股。
“放轻松。”
白起的双腿环上你的腰,魔法的利刃一点点破开青年的防御,他在你身下轻轻颤抖,但不发出一点声音。
你担心白起伤害到自己,把手指塞进他的嘴里。
“不要那么抵触我,”你将白起的耳垂含入口中,舔舐着他的耳钉,“当我的禁脔,不也是你想要的吗?”
“我们在窗口,如果有人抬头……”
“你知道白警官在家里会做什么吗?”
关上门,你把“鹞”撞倒在门上,不着痕迹地检查他身上的伤疤——在他绑走你的这段时间里,两人独处时间很少,很难有这样的机会。
“鹞”仿佛知道你要做什么,眼神炽热而危险:“我现在就是他。”
“那你更需要我来帮你……”你往后退了一步,暗示性地划了一下他黑色衬衫的扣子,“你知道要做什么的。”
“这样吗?”
他靠在门上,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大片胸膛,坦然在晨曦的阳光里。
“好学生,”你挑逗地掐了一把他左边的乳头,“这么漂亮的奶子,可惜不能穿环。”
你对着他,轻佻地k:“白警官安全回家,不想要一点犒劳吗?”
“鹞”站起身,拢了拢身上的衬衫,只露出刚刚被你掐得发红的一点:“你们感情真好。”
“先去洗澡,衣服在卧室的衣柜里。”
你和白起同居之后,你们的贴身衣物以及一些不可对外人道的衣服道具都放在卧室的衣柜里,这个空间一半属于你一半属于他,但没有很明确的分界线。
所以——
“这是你打算穿给白起看的吗?”
“他可真幸福啊。”
“鹞”从卧室里冲出来,通红着脸,举着一条布料极其节省的黑色旗袍,在你眼前晃了晃。
你想起来在白起消失数日之后,你被他们绑走之前,确实买过这样的衣服。
“那你可猜错了,”你的脸上闪过一丝戏谑,“白警官,这是给你的。”
“既然现在你是白警官,那就是你穿。”
你转身去了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根蓬松柔软的尾巴和一对毛茸茸的耳朵,递到“鹞”手里。
“很期待你的这身打扮,我的狼主人。”
你勾住他的脖子,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对着他的耳垂吹气。
“不邀请我一起洗澡吗?这位白警官。”
你把他推进狭小的淋浴间,关门的同时顺手拧开顶上的花洒。
“鹞”进门时穿的衬衫没有被他脱掉,被水打湿后紧紧地贴在身上;下身的西装裤根本没有可以脱的机会,甚至连皮带都没有解开,即使被打湿,也衬得他“衣冠禽兽”。
而你在进去浴室前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此时此刻和他形成了巨大反差。
“你……你平时跟白起都玩这些吗?”
你见他一副不知所措的纯情模样,逗弄的心思大增。于是把他逼到
', ' ')('淋浴间的死角,跪在他的面前,解开皮带,用牙齿把西装裤的拉链拉开,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舔舐他的龟头。
“不是哦,我跟你才玩这些。”
布料包裹的性器在你的唇舌下逐渐苏醒。你微微起身,在身上打了些沐浴液,拉下他的内裤,将尺寸客观的性器包裹在你的双乳之间。
“鹞”想要往后退,但后面已经只剩墙了,没有任何可以逃避的余地。
“不要躲,”你搂住他的腰,腰肢淫荡地上下摆动,胸前的泡沫越来越多,“这里洗干净了,我们才能继续进行下去。”
“对不对,这位……白警官?”
双乳之间黏腻的液体越来越多,泛起一层层泡沫。
你知道,这些液体,不只是水与沐浴露。
你手下用了些力,将他的性器紧紧锁在你的身体里,不紧不慢地控制着他的欲望。
“我奶子好难受,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你好厉害,你比白起厉害多了……啊……你这家伙……轻一点……”
泄出你唇齿之间的呻吟与你的行为全然背道而驰。
你是故意的。
你知道外面在监控的人一直没有离开。即使在这样的私密场合,你甚至都叫不了他一声“白起”,只能配合着完成他的人设,假装他与你没有感情荒唐地纵情声色。
可惜最基础的生理反应没法伪装。
他推了一把你肩膀,试图把你推开。
“你放松点,我不想射你身上。”
“真的吗,”你捧着双乳的手松开,用指甲刮了刮他的性器前端,“你不舒服吗?”
“如果那样不舒服,这样呢?”
你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性器,舌尖灵活地绕着马眼打转,吞吐着那根尺寸可观的性器,享受地听着他因为你的刺激变得粗重无序的呼吸。
海绵体膨胀后的柱体又粗又长,撑得你腮帮子有些酸疼,可偏偏“鹞”又持久得很,看起来一时半会儿没有任何释放的可能,于是你泄愤般地用牙齿磕了磕口腔里他的性器。
“嘶……”
“鹞”低声痛呼,手不自觉地抓住你的肩膀。但明明一个宣泄疼痛的动作,他却收了八成的力,并没有弄痛你,却让你更兴奋了。
“别紧张,我们白指挥官……这种场合从来不会紧张的。”
因为含着“鹞”的分身,你的声音含糊了些,但并不妨碍“鹞”听清你的话语。
“别……我真要射了……脏。”
“白指挥官也不想你吃别人的精液吧。”
听到他的话,你恶从胆边生,狠狠地吸了一口他的分身,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吐出。
于是那些白色的粘稠液体打了你一脸。
你舔了舔流到嘴边的精液,站起身,强迫他与他交换了一个咸腥的吻,不顾他的失神,贴着他的脸耳语。
“如果白起来了,那也就是……”
“你们两个一起让我上。”
“我求之不得。”
你和他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稍微动一下,附在你脸上的那一层原本属于他的液体就蹭到他的脸上。你伸出手,将那一点白色在他脸上抹匀。
“明明是你爽了,怎么感觉一副你受了委屈的样子呢?”你受不了他眼睛红红的样子,点了点他的鼻尖,?“怎么,你真的想和白指挥官一起被我上?”
过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长到你把“鹞”留在你身上的那些临时标记一一抹除,才听到他溢出唇齿间的声音。
“你只属于我……”
“那你要做给我看,”你跨出淋浴间,扯出浴巾随意地包裹住身体,“衣服都在外边,你知道要怎么做的。”
“白起平时也这么做的,你也不想比不过他吧。”
“真听话。”
“鹞”从浴室里出来的那一刻,原本正在床上无聊地长蘑菇的你眼前一亮。
你给他准备的是一条黑色蕾丝旗袍,布料不少,但该遮住的一点都遮不住。
旗袍是挂脖设计,后背没有一点布料,没有完全擦干的水滴顺着“鹞”完美的背部线条滑入股间。最大码的旗袍并不能完全包裹住他贲张的肌肉,胸部象征性地垂下两块蕾丝,更多的肌肉从旗袍底下露出,性感诱人。原本应该温顺地盖住臀部的那块布料被插在他后穴里的那根毛茸茸的巨大狼尾撑起,裙下风光一览无余。
早该让他穿了,不该留到今天。
你心里暗暗懊悔。
“我不想比不过白起,”裙摆的布料已经被“鹞”捏得不成样子,他站到你面前,转了个圈,“好看吗?”
你心里自然是满意的,但既然他这么问了,必然就要摆出一个挑剔的姿态了。
“比起白起嘛……那还是差点,”你支起身,身上的衬衣随着你的动作滑落,露出大片春光;你随意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跪上来。”
衬衫不是你的,但是“鹞”
', ' ')('绝对也不陌生——因为是白起的。
白起离开家前那一天穿过这件衣服,本来说好回来他洗,但他一直没有回来的机会,你忙起来也忘了这件事,于是衣服上属于他的味道一直没有散去,此刻包裹在你的周围,让你感到格外地安心。
他的尺码对于你来说大了些,穿着有些松垮,但对于此刻来说却是正好,正好将你包裹在他的领地里,却又微微露出一点柔软诱惑着他。
这种诱惑的结果是,“鹞”并没有听你的命令跪在你的身边,而是翻身上床,跨坐在你身上。
“这是他的衣服吗?脱了。”
很强硬的语气,但是配上他这一身总感觉有些强词夺理……
还有点出戏。
“你这不像白起了,”你微微蹙眉,他连接后穴的那根大尾巴打在你腿根,有点痒,“他从来不会这么命令我。”
“我又不是他。”
他伸手,想要扒掉你的衬衫,你微微侧身躲开,反手抱住他,低声道:“看你表现,主动点。”
?你的手沿着他的脊骨向下,撩开那聊胜于无的布料,摸索到开关,摁了一下,又摁了一下。
?只一瞬间,“鹞”在你怀里变得僵硬起来,整个人仿佛失去重心一样靠着你。
“……好大,你比白起厉害……呜……”
明明被刺激到的是他,但因为这场戏还没有演完,你一边捂住“鹞”的嘴阻住他即将溢泄出口的声音,慢条斯理地假模假式叫床。
但因为听到你这样的声音,他身下刚刚已经释放过一回的性器再次肿胀充血。
“慢一点……呜……快一点……”
在你的呻吟里,“鹞”的眼神变得迷离,你忖度给他的刺激差不多了,于是放下捂住他嘴的手,转而将他的尾巴抽出,让那个饱受折磨的小穴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给我……”
“鹞”的声音低沉沙哑而迷人,一瞬间让你晃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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