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好睡裙后,便回到了床上,她睡得床垫是席梦思的,软的不能再软,人一躺上去就会形成一个柔软的小坑,稍一翻身就有缓缓的弹力将身体托起,整体有一种弹力床的感觉,睡惯了倒也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与身体贴合的恰到好处。
她躺在床上闭目凝神,隐约能听到客厅的对话声,但听不清内容,她不知道自己的爸妈跟一个十几岁的人到底有什么好聊的,还聊得那么高兴。
她躺在床上闲得无聊,也不想玩手机,于是找出舒言送给她的那个金子做的柳叶刀吊坠,在黑暗中把玩,她不知道舒言在元旦送她这个吊坠的含义。
也不知道这个吊坠对舒言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潜意识告诉她,这个吊坠一定别有含义,反正总不能是舒言为了来她家借住几天,而预付的房租吧。
温尔雅想着想着,困意渐浓,于是把坠着柳叶刀的绳子攀在了自己手腕上,不多不少,刚好叁圈,戴在手腕上说不出的好看与风情。
然后便关了床头亮着的小夜灯,缩进被窝睡了过去。
……
不知睡了多久,温尔雅忽觉一阵小风,身上便轻了些许,是被子被人掀开了,随后又觉得床垫颤颤巍巍被人压出了个坑,她蹙着眉睁开眼,在黑暗中摸索到小夜灯的开关。
咔嚓——
夜灯亮起的刹那,温尔雅看到了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出现在自己的房间——舒言。
“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反锁了门。”温尔雅震惊中带着点不可置信,说话的音量也比平时高了几许。
舒言到是很淡定,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声音低沉而沙哑道:“这种门锁防不住我。”说完便将一个黑色的,细细的发夹别在了温尔雅的耳畔,不过手法不佳,细碎的散发依旧调皮地翘在空中。
说完舒言跃身翻到床上,修长的双腿呈骑跨状将温尔雅钳制在身下。
温尔雅几乎尖叫出声,却被舒言卡住了下巴,他用另一只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低声道:“喜欢被围观?”
闻言温尔雅几乎立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好让自己淡定下来,不再被舒言吓得一惊一乍。
“你,你要干嘛?”温尔雅被舒言钳制在身下,整个人紧张到舌头打结。
舒言低笑一声,随后俯身附在她耳畔道:“鸡巴硬了,你说我要干嘛?”说完,还轻轻嗑咬了一下温尔雅的耳垂,然后一只手支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拉过温尔雅软乎乎的小手,往自己的胯下探去。
温尔雅有些呆住,脑子里一直回放舒言说的那句‘鸡巴硬了,你说要干嘛?’,而嘴上却条件反射地说出一句:“说鸡不说巴,文明你我他。”
等软乎乎的小手真的隔着棉质睡裤,摸到那个硬到可怕的棒状物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又被舒言引导着做了什么。
于是,昏黄的灯光沾染了少女粉扑扑的脸颊,暧昧不明的气氛渐渐充盈了整个卧室,混杂着少女香的水蜜桃味也变成了催情的毒药,让舒言再也克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