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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安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精液,肚子已经微微鼓起,裴怀景已经变回人身,身后的两根东西却还是原样,在他身体深处作乱。
谢淮安基本已经自暴自弃、任由裴怀景摆弄,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身后的人按住他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睫毛沾满了汗水糊住了眼睛,肚子里的精液随着撞击而摇晃,前方因为射了太多次已经出不来什么,可怜的在空气中颤抖,身后的敏感点还在不断被撞击,他有种即将要失禁一般的感觉。
这个姿势裴怀景每次的撞击都似乎进入到了他身体里难以想象的深度,如同攻城略地一般身后的抽插越来越绵密,谢淮安泪水糊了满脸,大腿内侧已经被流出的淫液染出一片晶亮,疼痛杳然无踪,极乐却像是要把人推向死亡,恍惚中他连呼吸的节奏都与身后的抽插同步,小穴紧紧箍着这两根青筋勃起的巨物。
他身体被顶的不断往前移动,看起来似乎是想要逃离的姿势,这激怒了身后的人,裴怀景伸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原本剧烈的喘息被迫停止,谢淮安眼前发黑,窒息的感觉让他伸手去掰裴怀景的手,没了手臂的支撑的身体却被迫往后,迎合着身后的抽插,他有种整个人都被彻底占领了的感觉,身体极度痉挛,肉穴的软肉疯狂收缩,在死亡和极度的快感中,他与裴怀景一同到达了高潮。
裴怀景射了很久才停下,抽出来的时候小穴甚至合不拢,被肏的糜烂红肿的穴内没有了东西阻碍往外大股流着精液,裴怀景用手指沾了点压在了谢淮安嘴边,哑着嗓子调笑“师尊尝尝呢?”谢淮安看不见,茫然地张开嘴舔了舔,柔软红嫩的舌尖轻巧扫过指尖,勾了点白浊进去,谢淮安嘴里瞬间充满了腥膻的气息,他顿了顿,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从头红到了脚,裴怀景大笑着放开了他。
没了支撑的力道谢淮安顿时软了下去,脸埋在床铺里,身体里被灌满了精液,身后却又被堵住,裴怀景没解开下在他身上的术法,他还是看不见东西,眼前是纯粹的黑暗,身后唯一的温度离开后,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寂静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熟悉这种感觉,却不怎么喜欢,肚子里让人不那么舒服的精液反而成了唯一的慰藉。
谢淮安凭着感觉抓到了裴怀景的手,在一片漆黑中摸索着抓住了对方的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然后将他拉了下来,按倒在床上。因为看不见过程中免不了摩擦,两人都是赤身裸体,肌肤与肌肤相贴,头发与头发相缠,谢淮安看不见,裴怀景却能看见他一身皮肉上布满的情色痕迹,微微鼓起的肚子和移动间后穴流出的大股精液,喉结不由滚动“师尊是在勾引我吗?”
谢淮安摇了摇手,没把握好距离直接拍在了裴怀景脸上,力道不大,像是抚摸,真倒像是在勾引了。他脸上情动之色还没褪去,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反倒让他有了几分符合外表年纪的青涩,又指了指喉咙,摇了摇头,像是谴责还不让他说话的意思,裴怀景难得看见他这样少年气的时候,心中一动,顺从着躺下了。
裴怀景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事实上,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了,一闭眼就尽是无穷无尽的噩梦,可是谢淮安明明刚经历了一场强制又粗暴的性事却依然能带着一身黏腻在他身边睡得安稳,他有些疑惑,他与谢淮安在无尽的轮回中走过了一个又一个结局,却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也许是这个人的睡颜太安静,他想着想着竟然也睡着了…
裴怀景如果还醒着,就会发现少年睁开了眼,眼神清醒,完全不像是睡过的样子,谢淮安手指微动,一缕黑气从他指尖飞出,顺着裴怀景的呼吸,无声无息的钻进了他的鼻子里。
传说魔族可以勾起人心底的欲念,从而进入对方梦境,与梦中人亲历梦中场景,谢淮安叹了口气,有些沧桑的想,等这逆徒好了,带回广云峰后非得揍他一顿不可。魔族血脉被压制了这么些年,他一个捆仙锁压住了自己的灵力,魔善吞噬,这些天来没有灵力供养已经逐渐开始与自己身体融合了,捆仙锁只捆修士可不管神魔,就连多年清净的灵台也不稳了,现在还要动用魔族的能力,这回可真要舍命陪君子了。
裴怀景的梦境开始是非常平和的,是他还是小孩子的时候,父母亲人俱在,和平美满,后来一族覆灭,他被父母拼尽全力送出,逃亡人间,惶惶不可终日。谢淮安静静看着这些自己从没探究过的往事,巨大的幸福和惨烈的结局对照太过明显,他不知道如果是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其实谢淮安很早就发现裴怀景身上有一种力量,让他经历了灭族惨祸之后依然能长成一个温和开朗的青年,让他经历了无尽轮回依然能保留几分神智,谢淮安自问倘若自己进入轮回,可能早就被身体里另一半黑暗的血脉同化变成魔头了也说不定。
他站在一边定睛看着裴怀景遇见了自己,一片血色里骤然开出了花,明亮的天光划破血红色的天空,小小的连头上柔嫩的龙角都藏不好的孩子用破釜沉舟的勇气牵住了带他走的少年的手,昏暗的世界里少年成了唯一的光。谢淮安怔住,世人说他冷心冷情其实并没有说错,他看似散漫、热热闹闹地从红尘中过,却从不留下什么痕迹,对唯一
', ' ')('的弟子也从不探问他之前发生的事,他自以为不过问也不揭人伤疤,可是若真的在乎又怎么会忍得住?他也从来都不知道当时自己的出现对这幼小的孩子来说竟然有这么重大的意义,他自以为做一个长辈,与这个孩子同路一段时间,所以他从不干涉、从不要求,孩子长大总会离开师父,他依然呆在常年寂静虚无的广云峰,直到飞升或者死亡。
梦境中的小小孩子逐渐长大,他的师父从未对他有任何要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谢淮安从不干涉别人。这孩子充满了对他的依恋长大,却发现他的师父就像一座冰雕雪塑的假人,谢淮安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竟然连笑容都是一样的弧度。
长成少年的孩子依然赤诚而温柔,执着地一颗心递给师父,直到少年的第一次春梦,梦中人在他身下脸含春色,数百年不曾变过的笑容变成了含着春意的责怪,他恍然发现原来对师父的感情早已变质,少年的恋慕温柔而赤诚,就像春天拂过草地的第一缕风,温暖却并不灼人。
直到谢淮安闭关,少年发现不对前去探查,轮回开始,所愿皆落空,所求皆不得。那无数轮回中的折磨痛苦求而不得,将少年最初那一腔温柔干净的恋慕扭曲成了极端的偏执,刚升起的缱绻情思就这么成了深重到足以让人万劫不复的执念…
谢淮安说不出话,他其实早就知道裴怀景对他的心思,不染尘与他心神相连,裴怀景从小就喜欢抱着剑睡觉,从那时候开始他一向清静的夜晚睡觉时心底就多了一道浅浅的呼吸声,最开始他被吵得睡不着,恨不得起来把不染尘从那孩子怀里抽出来,后来也成了习惯,因此裴怀景梦里的每一分辗转反侧他都知道,可是那时候是怎么想的呢,他七情六欲不入心,自然也觉得随着时间这孩子的想法也会慢慢淡掉,就当师徒挺好的,再进一步他并不觉得自己能当好一个恋人。
梦境中的场景闪的太快,谢淮安看不清轮回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裴怀景的心绪越来越不稳,梦扭曲成了一幕幕光怪陆离的诡异场景,他只能强行退出梦境,意识刚刚回笼,就看见黑暗里裴怀景睁开一双血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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