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是义诊,却对方子和药材垄断,还必须拿够一个疗程的药,真是不敢恭维。
张超望闻了男子的病症,男子的确是饮酒造成的肝损伤,可只要养肝就好,只是这孙红堂也太扯了,药贵不说,还要吃半年?
张超挤到前面,外人看不懂的方子他可是一眼就能认出里面的药材,觉得这孙红堂纯粹就是为了敛财。中药大多是起滋补的作用,治疗关键病症的药没用多少。这补药到是开了不少,孙红堂这哪里是给人看诊啊,纯粹就是高价给药厂带货啊。
“哪冒出来的,没看到人都在排队吗?站后面去。”孙海阔见张超涌到前面大声驱赶道。
“奥。我就是好奇,过来看看。”张超微微一笑道。
“好奇?你有病吧,秦皇墓你好奇不,你怎么不去看。”孙海阔大怒道,对张超一脸嫌弃的样子。
秦皇墓?这是什么梗?不都说了自己不是看病的,还说自己有病。他才有病吧。
开医馆的做到驱赶病人的也是没谁了,张超冲着吼叫的孙海阔道:“瞧您这里的药方,就算有病我也去其他家了。这药开的都够把人补成一头牛了,还都是昂贵的好药,用的也太不是地方了吧。”
“年轻人,你在质疑我?”孙红堂扫了一眼张超冷声道:“不懂不要胡说。”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来回圣堂捣乱,在不走,让人打断你的狗腿。”孙海阔扬言道。
他是孙海际的哥哥,自小跟爷爷学习中医,只是这脾气很狂躁,也静不下心来潜修医学。
“小伙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药不能吃?”
刚才咬牙开药的男子急忙问道。
“这年轻人能看懂药方,证明也是行家,他说这药能把人补成一头牛,人怎么能和牛比,中药讲究温补,这不是害人吗?”
“很明显这时店大欺客啊,一下还必须拿半年的,这么贵,普通家庭根本吃不起啊。”
“你们别听这个毛小子胡说,孙老可是给达官贵人看病的,今天能给我们义诊已经是做善事了。”
没等张超说话,周围遍起了各种分歧。
“你们这群穷酸货,说什么呢?再说我割了你们的舌头。”
孙海阔暴怒道。怒气冲天的指着众人大骂。
“阔儿,住口。”
孙红堂沉声道,毕竟姜是老的辣,看了看张超沉着道:“年轻人,东西可以乱吃,不懂的事可不要乱说啊,我这是对症下药,完全是为患者考虑。
“同行之间就不必说这些虚言了。”张超淡淡道。
对于回圣堂的作为,他的确看不惯,在国内看病难,也正是因为有这些贪财的无德医师,他清楚却不想道破。只是没想到他们态度这么嚣张,这是医馆还是恶霸?
孙红堂身为中医,原本该弘扬中医的博大精深,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对于大众百姓看病本来就难,真是可惜了他一身的医术。
“同行?”孙红堂冷眼看了看张超吗,蔑视道:“街上的小贩也是在做生意,富豪老板也在做生意,你说此同行和彼同行的价值一样吗?就你二十多岁刚毕业我信,和我论同行,你还不够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