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轩面色微红,离门远了些,如同看门的狮子一样站在边上一动不动,只是一张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暗处的慕一默默的看着,一阵的无语。
刚刚他倒是想拦着花亦轩的,但是这厮太快了,而且里面应该还没开始给主子扎银针,于是就算了。
现在看到花亦轩杵在门口当门神,做起了他们这些暗卫的工作,就随他去吧,多一个人保护主子总归是没错的。
至于误会不误会的,日后再说吧!
凤非墨看着这么好说话的帝夜笙,想起刚穿越来他是怎么对待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小白脸啊,你也有今日,天道有轮回啊!
手上的银针摩擦着他穴位旁边的肌肤,然后猛的用力的扎了下去。
“嗯……”帝夜笙闷哼一声。
关键不止疼,而是太痒了,疼他可以忍,痒却不能忍。
奇怪,她每扎一下又疼又痒,以前扎银针可是没有这样的感觉啊?
“你在搞什么鬼?”帝夜笙侧眸,眼角的流光看去。
“抱歉啊,小爷很少给别人扎银针的,病人说小爷扎银针又疼又痒,忍受不了让小爷直接开药的,虽然扎银针效果好,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扛得住的,帝兄你如果忍不了就说,我住手便是!”
帝夜笙咬了咬牙:“你继续吧!”
今个他就要试试,看看这家伙究竟有没有真本事!
门外听的模模糊糊的花亦轩,只听到了几个字:疼、忍着……
这绝对绝对是他想的那样吧,笙哥,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