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夫人根本没发现自家夫君凝重的原因,开始蛮不讲理。
“哈,我看着酒楼,就是你出资给她的吧,吾儿说的没错,就是安家那小贱人对吧。”
“小贱人不会说话就闭嘴,我们夫人,岂是你能狐疑揣测污蔑的!”
老板安宁,忍不住开口了。
一双愤怒,充斥着杀意的眼眸,望向了陈家主。
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面色简直是又黑又白。
“你,你还活着?”
“贱人,就是你捣鼓出来的幺蛾子对吧,我警告你快点放了我儿子,磕头认错,否则要你狗命。”
月皎皎皱眉,抬手隔空一巴掌甩在陈夫人的脸上。
她被打得趔趄了一下,没人搀扶差点跌倒在地。
“本姑娘还没开口,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儿吆喝!”
捂着脸,她愤愤的瞪着月皎皎。
“夫君,她打我!”女人被打,他怎么能够无动于衷。
“就打她了,陈家主你当如何?”
月皎皎居高临下,远远的视线,冷冷扫过来。
很明显,她是维护安宁,才会对陈夫人出的手,合情合理,毕竟打狗看主人。
深吸一口气,陈家主朝着月皎皎拱手。
“贱内今日因为逆子胡闹而失去分寸,还请夫人不要介意,回头在下必定会好好教育她。”
“嗯?”
陈夫人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家夫君,刚想反驳,却意识到了什么。
她夫君都不敢招惹的人,那这女人的来头必定很大,她,踢到铁板了。
被挂的周少主,这会儿也发现不对劲了,连爹都害怕的人,他招惹了会死。
“既然周家主意识到了问题,今日又是本姑娘酒楼开业,就不计较你们找茬的事情,不过这损失.......”
月皎皎双手环胸,似笑非笑。
“这损失,我们给,应该给!”
肉疼的他,摸出了一枚储物戒,恭恭敬敬的双手朝着月皎皎高举。
一股力量将储物戒拿走,下一秒,绳子掉落。
噗通噗通,好似青蛙跳河的声音响起,周少主和那些狗腿子砸在了地上。
“人受了点皮外伤,周家主可要本姑娘请炼丹师,好好诊治一番?”
周家主使劲摇头,“不碍事,不需要了,在下就先告辞了。”
气势汹汹的来,灰溜溜的离开,这鲜明的对比,让整个酒楼里的众人都震惊了。
“今天这戏,诸位可看高兴了?若是看开心的话,来日多多商量,照顾一下生意。”
月皎皎站在楼梯上,语气平缓冷傲的朝着大家开口。
“一定,一定!”
酒楼其他的包厢和雅座,今日也有世家的人来用餐,这件事,必然跟风吹一样,传到他们耳中。
不知道月皎皎身份的人,此刻还在到处打听,可惜一无所获。
喊来安宁,月皎皎语气轻轻。
“你跟周家的恩怨,回头再做处理。”
今天毕竟是开业,还不宜跟这些世家撕破脸。
安宁很高兴,“夫人,我懂的,我个人的事情,以后我会看着办。”
但是,她是好奇,自己的恩公到底是何等的身份,竟然能够让周家主如此卑躬屈膝。
原本她以为,自家主子,顶多可能背后势力跟周家平起平坐。
或者能因此,卖她几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