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见此,抬手将银针给拔了出来,又是一声声的惨叫,到最后冷汗都将她的衣服浸湿,头发凌乱的贴在了脸上,她微微睁着双眼,看着面前一米之外,冷然看着这一切的沈知寒。
“师兄……”她喘着气,很是受伤的喊着。
沈知寒眼帘轻抬,冰冷的眸子,不带一丝的感情,“说吧,言儿在哪?”
“师兄,我是月儿,还有你这般对我,就不顾忌徐家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徐潇月喘着气,受伤的质问着他,而对于叶不言的下落,却是绝口不提。
这样的银针刑罚,在刑堂不过是最轻的一种,但这种疼痛,已经非常人所能忍受的了。
可是她可以,她不相信师兄会对她太狠,也不相信师兄真的完全不顾及徐家,对她赶尽杀绝。
只要她还活着,她就还有机会。
而叶不言已经死了,师兄再也见不到了。
沈知寒冷冷的看着她,“还不说?”
“我不知道,师兄要我怎么说?我跟你相识十几年,还不敌一个叶不言吗?为什么师兄总是不愿相信我?”徐潇月有些愤怒不甘的睁大了双眼的看着沈知寒。
地牢阴暗,连着那闪烁的火光,落在他冰冷的俊脸上,都不带着暖意,反而带着一种渗人的感觉。
沈知寒垂下眸子,看着袖子的血渍,冷声说道,“就是太相信你的为人,才有了今日,若是你不说,那这刑堂的刑罚,只能一一的用过去了。”
徐潇月伪装的太好,未曾犯过错,所以一直未想过她是什么样的人,若是早知她心思如此恶毒,又怎会留着她。
有些女人,就是可怕的物种,比魂兽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