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兵丁上前,将三人围住。
伍晓波见情势不对,急忙说到:“大人,那仅仅是他一人的理解,贫僧可不是这样理解的。”
“贫僧一直都研习国师释义的经文,从中悟出一条真理,佛爷的话便是三千世界运转的准则。”
“你疯了吗?”农舜说到。
伍晓波偷偷眨了下眼睛,随即说到:“吐蕃能有今日之景象,全靠国师释义的佛理指引,难道还不能证明吗?”
农舜明白了他的意思,如今深入吐蕃腹地,倘三人都被关押,若有意外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
“胡说,”农舜喝到:“大师兄方才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世间真理没有一成不变的,根本不是国师解释的那样。”
其实国师解释成哪样,农舜也不知道,此时只要和伍晓波敌对,让他能逃出去就好。
但县尊岂是那么容易被糊弄:“愣着干什么,还不将人押下去?”
兵丁将三人押住,伍晓波抱怨到:“大师兄,你自己胡言乱语还则罢了,如何还连累我?”
兵丁押着三人往外走,县尊突然指着伍晓波喝到:“将此人留下。”
伍晓波转头一脸谄媚:“谢大人恩典。”
兵丁押着俩人下去,县尊淡淡到:“你怎么知道本官会放过你?”
“回大人,”伍晓波说到:“贫僧愿将治疗痰火之症的药方写下来。”
县尊也不含糊:“好,取纸笔来。”
伍晓波倒真的将药方写了下来,县尊夺过一看,大部分药物都是吐蕃僧侣会用到的,只是痰火菌和提炼蛊虫,根本闻所未闻。
“什么是痰火菌?”
“回大人,是痰火病人痰中的一种细菌。”
“什么又是细菌?”
“是一种很小很小,人眼看不到的东西。”
“人眼看不到,如何用药?”
“回大人,”伍晓波说到:“这便要用到大理州乃娘部的练蛊之术。”
县尊问到:“你可会此法?”
“当然会,”伍晓波说到:“只是此次苦行,沿途救人太多,蛊母已然用完,须得前往乃娘部再取蛊母。”
县尊沉吟一会:“如今大理为中原王土,岂可轻易入境?况大理州路途遥远,想要得到蛊母,恐非易事。”
“大人勿忧,”伍晓波说到:“无须真正前往大理州,我吐蕃客木州左近便有蛊母。”
县尊忽地警觉起来,因为客木州目下已反,早非吐蕃国土。
“取蛊母,要去客木州?”
“回大人,只是近客木州,并未到达。”
药丸的疗效,县尊是一清二楚的,他思虑一会后说到:“客木州离此半月路程,取回蛊母十日,本官给你四十天时间,派差役随你一道前去取回蛊母,倘四十天不到,本官便杀了你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