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相,你可睁眼看看,”宋准喝到:“天下百姓因你高征税国策,已然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你还不知悔改吗?”
“如何水深火热了?”杨延定说到:“本官知道,要从口袋里掏钱出来,换做是谁也不愿意。”
“可这钱未流入国库,本官也未私藏一毫,全都用在了百姓身上。”
“如今江南百姓看病不要钱,待医保司医药工场完工,我大周子民看病都不要钱,难道你没看到吗?”
“还有幽州和江南的多所大学正在兴建,为社稷培养专业人才,你看不到吗?”
杨延定接着说到:“你看不到,你只听到那些升斗小民锱铢必较的声音,便自诩为生民立命,从而攻讦本官。”
宋准冷笑:“杨大人,便如你说我一叶障目,你又何尝不是盲人摸象?你只看到了医保司,义务教育司的成就,可曾看到江浙大批纺织工场倒闭,被几大豪商兼并?”
“经营不善之事常有,如何却与国策相关?”
“杨大人啊杨大人,天下百姓衣食住行,哪一样与国策无关?”
宋准说到:“你杨大人高高在上一句话,那些数代经营的中等之家,便只有等着被兼并的命运,大批百姓失业,不得不降低工价前往豪商工场。”
“如此一来,社稷便陷入死循环。如今高征税推行不久,尚可更改,倘成行之后船大难掉头,社稷便危矣。”
“少在此危言耸听,”杨延定说到:“本官知你出身中等之家,此刻便为中等之家鸣冤叫屈,他日若再有个豪富之家出身的学士,为豪富鸣不平,这高征税,到底还要不要推行下去?”
“高征税该废。”宋准喝到。
杨延定冷冷到:“废了高征税,百姓看病,道路桥梁基建,你宋学士出钱?”
“先是时,并无高征税,我大周户口却连年增加,百姓自有其谋生之道。”
宋准说到:“治国之道,无非敬天法祖,亦或顺其自然。而你杨大人却钻进钱眼,一门心思弄钱,以至于民不聊生,长此下去,必致天怒人怨。”
“宋大人,”杨延定驳到:“你可见过看不起病,躺在床头等死的百姓?你可见过被高山所阻,一辈子未曾下山的百姓?”
“你不过读了几年圣贤书,在翰林院抚诗弄词,却也敢学人说治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