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又不会写在脸上,总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你走。”
闹哄哄的收完虫草,须坨寺终于安静下来。
客商们各自回房,自有小沙弥送来饭菜。
丹朱和伍晓波有些紧张,生怕小沙弥进来发现农舜不在。
俩人一合计,将被子打开,塞了些东西进去,装成一个人睡觉的样子。
刚刚做好这些,外面便响起敲门声。
丹朱开门,果然是小沙弥送来饭菜。
“小佛爷,给我就好。”丹朱接过饭菜,放在桌上。
小沙弥探头在房间看了看:“我记得你们有三人,为何只见俩人?”
丹朱谄媚一笑:“有个同伴水土不服,身子不爽,已经睡下了。”
“哦?”小沙弥进来:“我看看,倘真是水土不服,我师父有良方。”
丹朱急忙挡在身前:“不麻烦小佛爷了,他们常行走四方,自家有解水土不服的方子,只是吃药之后不便打扰,还请小佛爷原谅则个。”
丹朱边说,边将一锭银子往小沙弥手上塞。
小沙弥探头看了看,床上的确是个人睡着的样子。
“好吧,”小沙弥说到:“倘是无效,可不要拖,须得尽快找大师,不然死在寺中,玷污了佛门圣地,你可吃罪不起。”
“我知道,知道,”丹朱不停点头哈腰:“谢小佛爷好意。”
小沙弥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俩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不知道农舜什么时候能回来,倘被揭穿,俩人怕是难以善了。
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吃过饭,小沙弥来收碗的时候,竟真的将他师父方真喇嘛给请了来。
“佛爷,”伍晓波急忙阻拦:“我师兄已经睡下了,还请大师不要打扰。”
“既是水土不服,老衲便该看看。”方真喇嘛说到:“如今情形特殊,倘因此丢了性命倒事小,若让外面的客商误会白树州,明年再不来了,那可是大事,你我都担待不起。”
“佛爷,”伍晓波说到:“谢佛爷好意,我师兄已经吃过药了,马上便会好转,即便真有什么,也是我们咎由自取,与寺中无关。”
“话不是这么说,”方真喇嘛推开伍晓波:“今日采买虫草,本就有些不愉快,主持叮嘱我等一定要安抚好客商,只要死了人,寺中就脱不了干系,所以老衲一定要看看。”
伍晓波见阻拦不住,向丹朱使眼色,有逃跑的意思。
丹朱摇头,意思是这里可是寺庙的后院,前面岗哨重重,根本冲不出去。
伍晓波有些焦急,难道就这么束手就擒?
丹朱不声不响抽出腰刀,打算结果了方真喇嘛和小沙弥。
方真喇嘛上前掀开被子,床上只是一摊衣物,他当即回头问到:“人呢,里面的人呢?”
“莫不是人偷溜了出去?来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