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真也跟着大喝:“大伙儿回去打扫战场,救治伤员,所有寺中财产抄没归公,到时以人头均分给大家。”
“不行,不行,”有农奴回击到:“咱们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革命,为的就是寺中财宝。”
“总不能拼死赶走了喇嘛,财产不让咱们动吧。”
农舜转而质问丁真:“当初你是如何与他们说的?”
丁真说到:“按你的吩咐鼓动的啊,赶走喇嘛,吐蕃的土地吐蕃人自己做主,所有事情商量着办,平分土地和财产。”
“革命的果实的确要让每个人都均分到,”农舜抬头大喝。
“但是干革命是为了寺庙财产,我劝你们赶紧离开革命队伍。”
“咱们干革命的目的始终只有一个,解放吐蕃受压榨受剥削的人,建立一个平等,公正,公平的新吐蕃。”
“先前在喜福寺时,是何人率先抢劫?”
众人纷纷转头,望向丁真的堂哥丁理。
“是你吗?”农舜瞪大眼睛问到。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由不得丁理不承认:“是我。”
“好,你敢认就好,”农舜喝到:“来呀,将丁理拉下去砍了,厚恤其家属。”
丁理慌忙大叫:“干什么,我不服,又不是我一个人抢的,再说你凭什么砍我?”
农舜说到:“凭什么砍你?昨晚队伍集结之时,我便一再叮嘱,以我军令行事,不得抢劫,不得骚扰百姓。”
“你却带头违反我军令,不砍你砍谁?”
丁理说到:“早知道你这革命队伍要求如此之严,大不了我不参加了,你可斩不了我。”
“迟了,”农舜冷冷到:“若非你带头放火抢劫浪费时间,让僧兵集结,我军如何会伤亡惨重?”
“你看看那些倒在血泊中的人,他们原本可以活下来的啊。”
“今日革命成功,来日吐蕃必派大军来缴。”
“一支队伍,倘没有军纪,自由散漫,如何与吐蕃大军为敌?”
“刀斧手,还不与我将丁理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