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德祥生怕柴宗训太刚愎,坚持要杀源赖信,急忙劝谏。
“皇上,既有军情,何不让他先说说?”
柴宗训面无表情:“带过来。”
源赖信如蒙大赦,匍匐在柴宗训脚面:“小人参见皇上,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柴宗训淡淡到:“你也无须如此,朕知你心中不知盼着朕怎么死呢。”
“皇上冤枉,”源赖信说到:“臣一向仰慕天朝上国…”
“你不是说有军情么?”柴宗训打断了他:“到底是什么军情?”
源赖信将扶桑国内情形描述一遍,但这些柴宗训并不太感兴趣。
为了活命,也为了体现价值,源赖信慌忙说到:“皇上,小人在扶桑还有数万亲信大军,只要皇上旨意一下,小人愿代皇上讨伐不义。”
这个柴宗训倒有些兴趣,不过他很快发现其中的漏洞:“你既有亲信大军,为何不与平正忠开战,反来与朕投降?”
“回皇上,”源赖信说到:“实不相瞒,小人手上的大军,只有大刀长矛,无法与平正忠的火铳抗衡。”
“小人请皇上援助火铳一批,也好与平氏匹敌。”
“皇上万万不可,”不待柴宗训开口,苏德祥急忙说到:“此人突然来降,原本形迹可疑。”
“目下又突然开口请求援助火铳,其中必有诈。”
柴宗训淡淡到:“苏学士方才不是阻止朕杀他么?怎地现在又要防其有诈?”
“皇上,此一时彼一时也。”
苏德祥说到:“此人只可关押,待王师凯旋后问罪,不可轻信。”
柴宗训思虑一会:“将源赖信暂且关押,待大军登陆扶桑本土再说。”
“皇上,”源赖信急忙大喝:“小人所说句句属实,请皇上明鉴。”
此时董遵诲又上前禀报:“启禀皇上,前面有一艘扶桑皇家的菊花船,正向舰队靠拢。”
“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