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举兵灭绝扶桑,实是高瞻远瞩之举。”
“中原目下强盛,扶桑不敢惹,倘有一日中原衰落,我等子孙后代,必受尽扶桑蹂躏。”
“不如趁此时将扶桑尽绝,永绝后患。”
辅超懊悔到:“老曹,你怎地不早说?”
曹翰说到:“先是时,有张齐贤前车之鉴,我以为你会更稳健一些,哪知你还是如此沉不住气。”
“错啦,我错啦。”
翌日,都察院右都御史辅超上折请罪,不该妄议朝政,请皇上责罚。
柴宗训顺势将辅超罚俸三个月,以儆效尤。
这事似乎不疼不痒,并没有太引起百官的警觉。
反倒是皇上欲立苏德祥为文德殿大学士的消息传出去,在群臣中炸开了锅。
好啊,难怪你苏德祥上书附和大伙儿,原来是为了博出位啊。
岂能让你如愿。
百官即刻调转枪口,口水全部对准苏德祥。
从上班的时候右脚先进门,到有一次居然用左手擦屁股;从三岁尿裤子,到昨天打喷嚏,全都骂了个遍。
可怜苏德祥本来是个老实人,又是读书人,要脸。
于是他干脆回家一根绳子悬于梁上,若非儿子发现的及时,这个大周的状元,一代大儒便会就此逝去。
这可激怒了翰林院的一帮人,欺负老实人是吧,那就和你干到底。
特别是吕蒙正掌握的社稷周报,天天出特刊,解释君为天下纲,阐述君为天下纲的重要性。
翰林院的一干学士也引经据典,驳斥百官的同时,大骂朱镐口蜜腹剑,祸国殃民。
不过骂归骂,却伤不了朱镐分毫。
朱镐出身于军中,丘八不像读书人那么要脸,更何况翰林院只是捕风捉影而已。
但都察院接下来突然跟进的一封奏折,却让朱镐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