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火铳和迫击炮的普及,战马的战略地位直线下降,以至于灵州经略一直空缺。
这下正好赵普顶了这个空子。
圣旨虽然拟订,但也不是毫无办法,宋白当即组织人手上奏折。
当然,他不会傻傻的说赵普不该调走,而是攻击杨延辉没有治理地方的经验,江南税赋重地,该派个经验老道的人去。
柴宗训倒也不恼,只问到:“宋大人,你作为吏部天官,可知杨延辉履历?”
“回皇上,臣略知一二。”
“当年杨延辉随杨延平平辽东,后流落黑水河边,做了部落驸马,并将整个部落回迁中原。”
“此事已有年,目前黑水河畔各部落在夷陵周边还算安分。”
柴宗训淡淡到:“宋大人既知其履历,朕且问你,倘将你一人放于辽东,你有把握成为敌对异族驸马,并说服族人归顺中原吗?”
“这…”宋白迟疑一下,当即辩到:“皇上,杨延辉所仗,不过因我中原强大而已,实非他一人之功。”
“中原强大不假,”柴宗训说到:“如今吐蕃正与中原为敌,朕打听到吐蕃尚有公主未婚配。”
“宋大人正值壮年,不如效杨延辉故事,娶个吐蕃公主回来,让吐蕃归顺我中原?”
宋白瞬间涨红了脸:“皇上,国家大事,岂可如此戏谑?”
“非是朕戏谑,”柴宗训冷冷到:“实是看不惯尔等睁眼说瞎话。”
“倘杨延辉无能,黑水河畔的所有部落如何归顺中原?朕又岂会那么容易得到辽东?”
“皇上,”工部侍郎朱镐插了一句:“倘杨延辉真有此能,皇上更该小心防范。”
“江南乃朝廷税赋之地,辽东是社稷粮仓,还有大周最精锐的背嵬军,如今尽在杨氏掌握,皇上不得不防啊。”
“胡扯,”柴宗训怒喝到:“倘你朱氏能为朕分忧,忠于社稷,服务百姓,即便这天下三十三州经略皆为你朱氏又如何?”
“然尔等不仅不为国尽忠,反倒日日算计,构陷攻讦同僚,实令朕失望至极。”
朱镐慌忙跪下:“皇上,臣冤枉。”
柴宗训说到:“你冤不冤,那是你自家的事。总之朕意已决,尔等按圣旨去办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