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工场中,初始也用男工,只是男工粗手粗脚,实在不如女子细致。你们说,是不是女子该比男子尊贵?”
“是啊是啊。”一群丝织商跟着附和。
杨延定笑了笑:“倒不是说女子一定比男子要高贵,很多事,男子能做,女子为不能做啊。”
“所以,算来算去,男女该是平等的,各自按照分工不同,完成各自使命。”
“是是是,大人所言极是。”
“大人,”赵七说到:“既如此,大人何不将方才所言布告江南妇女,让她们回去安心做事呢。”
“比不过本官一家之言而已,如何能作数?”杨延定说到:“如今朝中一小撮官员为此日日纷争不休。”
“本官要是发了如此布告,岂非正好落人口实?”
“奸臣当道,”彭万全呼到:“令得杨大人此等忠直之士都不得仗义执言,奈何,奈何啊。”
杨延定淡淡一笑:“诸位能理解本官的苦衷就好,皇上目下也正在整顿朝中,相信不久便会平息纷争,天下太平了。”
“可是我等等不得啊。”彭万全说到:“刚进了大批材料,还未做成成品,不久就要还银行贷款,再拖下去恐怕要破产。”
杨延定摊摊手:“朝中有人作梗,本官实是爱莫能助。”
赵七说到:“大人位列封疆,难道不该为民请命吗?”
“本官已说得很清楚,”杨延德淡淡到:“此事已超脱本官所能管辖的范围,实是爱莫能助。”
顿了一下,他又说到:“不过皇上向来关心民情,若是真的影响到各商行生存,进而导致赋税减少,皇上应该会想办法的。”
彭万全喝到:“大人所指朝中作梗之人是谁?”
杨延定说到:“这个本官就不知道了,须得列位自己去查。”
一众丝织商个个义愤填膺,彭万全起身到:“既是争取正当诉求的游行不犯法,杨大人,小人等也要游行,请大人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