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虚了吧,慕容,”赵德昭说到:“你一个郡公都办不到的事,我又如何能办到?”
慕容德丰说到:“天下谁人不知大周的财富掌于你赵行长之手,我不过一个研读刑律的,能成什么事。”
这话赵德昭很受用,但还是谦虚了一句:“慕容,你也知道我只是替皇上掌财而已,又何必取笑呢。”
“既是替皇上掌财,这件事就更好办了。”
“说吧,何事?”
“还不是皇上开办医保司的事,我听说寇郎中在你这里吃了个软钉子。”慕容德丰说到:“同是为朝廷效力,为造福社稷,你就把款子批给他吧。”
“慕容,不是我不批,我这社稷银行没有一分钱,也不办存贷事项,如何批钱给他?”
“还跟我装,谁不知道你赵行长大笔一挥,千万万万不在话下?”
“慕容,银行内里是什么情况难道你还不知道?我虽是行长,但手下各分行的行长都是当年魏枢相的门生,本就与我不对付,那寇准还一点抵押都没有,倘将钱批给他,各分行行长,都察院的御史,必将置我于死地。”
话说到这份上,还是得公事公办,没有抵押休想贷到钱。
看到慕容德丰失望的出去,银行稽核司郎中张冲说到:“行长,看如今这情形,慕容德丰和寇准走得很近,倘行长再不出手,寇准恐会被慕容德丰招揽而去。”
“放心吧,”赵德昭淡淡到:“慕容德丰是个独行侠,不会结党。”
“但难免寇准会感激其恩情,向他靠拢啊。”
“越是这样,越不能贷钱给他,如若不然,他只会承慕容德丰的情,并不会感激本行长。”
赵德昭继续说到:“何况寇准得罪了所有的地方官员,京官也得罪了一半,是否还有价值仍须观望。除了银行,他也不能从其他地方弄到钱,不如就晾着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