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公公,胡公公…”太医想打个圆场,奈何太监气急败坏的离去,拉都拉不住,只得匆匆跟在后面。
进宫之后,太监将医馆的状况添油加醋说与柴宗训知道。
柴宗训自然不听一面之词,转头问到:“是这样吗?”
太医素来与韩保升交好,忙辩解到:“皇上,韩保升虽脾气怪异了些,但他对皇上,对病人都是一片赤诚,待病人看完后,臣定引他入宫谢罪。”
“皇上,”太监说到:“当时医馆那么多人,韩保升公然违抗圣旨,藐视皇家威严,似此等人当从严惩处,断不能饶恕。”
“朕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柴宗训起身到:“既是韩保升不肯来见朕,朕便去看看他吧。”
韩保升的医馆离御街不太远,柴宗训和董遵诲到时,医馆外仍有很多人在排队。
不过韩保升并未坐诊,桌边只坐着一个年轻妇人,正焦急的等待。
柴宗训询问到:“韩大夫呢?”
“回公子,韩大夫在后院想办法。”
柴宗训进入后院,却见韩保升正拿着一节竹子敲来敲去,院墙边铁笼中豢养着不少灰鼠灰兔。
按说一般人家的后院是不让进的,韩保升只瞥了柴宗训一眼,仍旧沉浸在敲竹子的声音中。
“敢问可是韩大夫?”
“你既不识我,为何闯入我院中?”
柴宗训解释到:“在下是慕名前来拜访。”
“我此刻不得闲。”
柴宗训耐心的看他敲了一会竹子,开口问到:“先生可是在制作新的医疗器?”
哪知韩保升将竹子扔在一旁,也不搭理他,只是捂着胸口又沉思起来。
柴宗训锲而不舍的问到:“先生可是遇到什么疑难杂症?”
韩保升乜斜他一眼:“你也是我杏林中人?”
“不是。”
“那说与你听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