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宗训摇头到:“此药方是朕于大理州偶得,又有太医院改进,并非出自朕手,今后切不可以朕名义宣传。”
“至于名字嘛,既是试药许久,必是有个约定俗成的称呼,就以此称呼为名吧。”
“启禀皇上,”刘焕章说到:“此药起源于大理州,药丸乃白色,各医馆多称呼其为大理白药,臣只是觉得稍显土了些,还请皇上为其正名。”
柴宗训一下坐直了,大理白药,疗伤圣品,莫不是一不小心将后世那个绝密的药给做了出来?
“丸药么,”柴宗训说到:“以疗伤救命为第一要务,至于名字倒无所谓,朕倒觉得大理白药这名字不错,就以此为名吧。”
“臣遵旨。”
刘焕章转头要告退,却被柴宗训叫住:“此次巡幸大理,朕收获颇多,不知刘卿对蛊毒了解如何?”
“回皇上,”刘焕章说到:“此等阴邪之物,圣驾应当远离。”
“朕自是不会制蛊,”柴宗训淡淡到:“只是那夷民部寨制蛊的原理,似可用在治病上。”
“皇上,”刘焕章凛然到:“夷族阴邪之物岂能与中原岐黄之术相提并论。”
“大理白药也是夷族之物呢,且其主要成分过山乌毒液和断肠草更是见血封喉之物,”柴宗训说到:“但经过太医院改良,还不是一样造福万民。”
“这…”刘焕章被堵住了嘴。
柴宗训接着说到:“以那制蛊的夷族理论,生病大多是人体内病菌作祟。哦,所谓的菌,就是一种人眼看不到的东西,但却真实充斥于人体内。”
“这些菌各有各的名字,什么冠状病菌,金色链球菌,大肠杆菌等等。”
“哪一种病菌作祟,便会引起人体某个部分的病情,倘要治病,只须以相对应的药石杀死此类病菌即可。”
病菌这东西,柴宗训所知也不多,但理是这个理儿。
得先给刘焕章灌输这个理念,让他接受病菌这个概念,后续才好有目的性的研制药物,比如青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