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宗训只得说到:“他们只是心系乃娘部的百姓,想要在此革命均田地。”
土司淡淡到:“‘打土司,分田地’么,你可去乃娘部各寨发动百姓,看看他们愿不愿意打土司。”
土司身后老妪忿忿到:“我乃娘部所有土地,本属于我部所有百姓,便连土司大人,也须下地劳作,除缴纳朝廷十五税一外,余下粮食按人头均分,岂不比你那什么革命好上许多。”
“偏要你多嘴。”土司微愠。
“奴婢知错。”老妪低头后退一步。
想不到乃娘部竟是公有制,不过从土司住的地方,以及路上百姓见到土司可见一斑。
有错在先,柴宗训也只能想办法弥补:“倘土司大人能高抬贵手,放了我两位朋友,乃娘部的损失,在下愿一力承担。”
“你如何承担?”土司说到:“数百年来乃娘部皆隐居世外,大山被烧后,乃娘部就此暴露在外,野心家,阴谋家纷至沓来,其中损失岂可估量。”
柴宗训辩到:“我知道他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但错已铸成,杀了他俩也于事无补,为今之计,只能设法弥补,减轻他俩的罪过。”
土司淡淡到:“倒也不是不行,只要山上重新长出参天大树,将乃蛮部遮蔽,老身便可放了他们。”
董遵诲有些不服:“倘要长出参天大树,少说也要数百年,到时也不须你放,他们自己就化成灰了。”
“老董,”柴宗训说到:“是我们有错在先,土司大人如何责罚都不为过,既是乃娘部不想被人打扰,我倒有个办法,不如请些能工巧匠来,依着山势建些机关消息,不让外人进入,这样可好?”
“倒也无须如此,”土司淡淡到:“既是苏公子到此,老身定是无有不从,明日一早便放了你两位朋友。”
敢情方才一直赔礼道歉都是白费,只是柴宗训不懂,这土司为何突然转变态度肯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