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到的和耳朵听到的,杨元龙似乎是个开明,且颇有执政能力的好土司。
柴宗训问到:“蒙公子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蒙白说到:“须公子再教我些理论,我才好发动百姓,推翻杨元龙的残暴统治。”
柴宗训想了想:“倘人人都能安居乐业,杨元龙的统治便不算残暴,我也没什么可教你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蒙白略有失望:“公子是信不过我吗?”
“不是信不过,”柴宗训解释到:“革命只是过程,其目的是让老百姓安居乐业,倘此地老百姓原本富庶,便没有必要去革命。”
“我倒要与农舜和伍小波见上一面,”柴宗训接着说到:“告诫他们别钻牛角尖,不要走入误区,为了革命而革命。”
蒙白问到:“公子什么时候去?我可否同公子一路,聆听公子教诲?”
柴宗训说到:“目下他们在什么地方都不得而知,我只是打算向北走,能遇上就遇上,遇不上也只能托人传信了。”
出了望月楼,董遵诲问到:“公子,既然杨元龙是个好土司,普摩部不革命,我们是否就要离开?”
柴宗训冷笑一声:“你从何处看出杨元龙是个好土司?”
董遵诲想了想:“百姓日子过得都不错,革命无法传播,这还不能证明吗?”
“我且问你,”柴宗训说到:“朝廷征收十五税一,杨元龙也只征收十五税一,普摩部上下各级官员以及一万大军靠谁养活?自力更生艰苦创业吗?昨日的排场,杨元龙是那种人吗?”
董遵诲问到:“公子的意思是,杨元龙在其他地方压榨百姓?”
柴宗训摇头到:“此事目前无法揣测,只是我三人画像日日悬于城头,城中人早已熟识,不便打探消息。若要知道真实状况,须得从外围打探。”
回到官衙之后,柴宗训便向杨元龙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