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龙上前敲门到:“苏公子睡下没有?”
柴宗训哈欠连天的打开房门:“如此深夜,大人还有何事?”
杨元龙说到:“苏公子倘嫌婢女粗鄙,可将其赶走,何必以绝对刁难人呢?此非大丈夫所为。”
“绝对?什么绝对?”柴宗训问到。
杨元龙说到:“三光日月星,不是绝对吗?”
“哦,这个啊,”柴宗训淡淡到:“确实有些难对。”
“既是绝对,又何苦为难婢女?”
柴宗训淡淡一笑:“大人若真是心疼此二女子,又何必派她们来服侍于我?自家领回去心疼不就好了吗。”
杨元龙说到:“素知苏公子才高八斗,却故意为难两个婢女作甚?”
看样子是要将打抱不平坚持到底。
柴宗训微微皱眉:“我何尝为难过两个婢女?”
“以绝对让人对下联,不啻于让人缘木求鱼。”杨元龙说到:“此不是刁难是什么?”
柴宗训笑到:“这联句虽不好对,却也当不得绝对,要下联还是有的,粗略的工整的我都有。”
杨元龙转头望向教习,教习连忙说到:“公子,普摩部虽地处边陲,在杨大人的治理下,也并非公子想象那般粗鄙。”
“公子以数联句,倘对下联四季春夏秋冬,二象阴阳,虽意思一样,但字数对不上,这不是绝对是什么?”
柴宗训淡淡到:“倘本公子给出下联,今后我在普摩部逗留,大人可否不再派人服侍,任我来去自由?”
一群教习都说是绝对,杨元龙底气十足:“好,倘你给出下联,本大人便不再干涉你。”
“一言为定,”柴宗训说到:“挺好了,下联是:四诗风雅颂。”
“妙,妙。”教习如醍醐灌顶,竟拍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