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平说到:“既如此,皇上何不让孟加与朱猡狗咬狗一嘴毛?如此朱猡无暇东顾,可保西南海太平。”
“孟加若是朱猡对手,何必臣服于中原?且朕会盟之时方倡议五项原则,互相尊重朝廷,互不干涉政务,孟加与朱猡之争,属朱猡内政,倘朕派兵前往,岂非干涉朱猡内政?这让西南海诸国如何看朕?”
柴宗训接着说到:“冯学士熟读史书,必知长平之战起因,乃是赵国接受了韩-国将要割让与秦国的上党,此等奇耻大辱,秦国如何能受?”
曹彬不以为意:“皇上若要类比,大周当是强秦。今国力类比,朱猡也不过我一吴越而已,甚至比不得江南。”
“国力是一回事,”柴宗训说到:“但耻辱却是一模一样,朱猡如何能接受?”
话说到这份上,俩人不敢再劝,正好杨延德进来说到:“皇上,那沙摩坨说见驾不为孟加与朱猡之争,只为同皇上谈一笔生意。”
“此不过他的托词而已,”冯平说到:“皇上勿要信他。”
“朕信,”柴宗训忽地转变态度:“五郎可与沙摩坨言明,倘谈及朱猡内政,朕必将其驱逐,倘是谈生意,朕倒很有兴趣。”
曹彬说到:“皇上,臣早探听过,孟加早被朱猡榨干,哪有钱同中原做生意。”
柴宗训淡淡到:“中原打开门做生意,岂有拒客之理?先让他进来。”
沙摩坨神情肃穆的入内,恭敬行礼:“外臣沙摩坨,见过中原皇帝陛下。”
柴宗训不与他虚与委蛇:“沙摩坨首领要与朕做生意,不知是什么生意?”
沙摩坨也很干脆:“皇上,此次入蒲甘,臣方知中原多用煤炭,外臣愿以孟加境内所有煤炭,换中原火铳一万支,火炮百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