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哥太子将详细处理结果报之,巴莫国王颇不服气:“我黑沙宰相就这样白死了?”
“父皇,”吴哥太子简直不理解他的执拗:“曹统领并非存心,且没有他入援,真腊皆不复存在,何况一宰相。”
巴莫国王看了看他,按下想说的话,只问到:“除此之外,你与中原皇帝还谈了些什么?”
吴哥太子又将盟约的事情说了一遍。
“混账,”巴莫国王怒骂到:“这不是友好盟约,是将真腊卖给了中原。”说罢又咳嗽不止,太监忙扶着他,轻拍后背。
“父皇,”吴哥太子说到:“依靠真腊自身,很难发展起来,盟约才是真腊唯一强盛之道。”
巴莫国王瞪了他一眼:“胡扯,倘大周银行进入真腊,将来我白花花的银子全归了中原,换来的只是一些花花绿绿的纸,此有何用?”
“父皇,”吴哥太子辩驳到:“真腊方经大战,国穷民弱,倘中原就此放手不管,暹罗顷刻间便能灭了真腊。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不过是替他人做嫁衣裳而已。”
“但如果将大周银行和商旅引入真腊,为了保证其在真腊利益,中原必实心护卫真腊周全,如此真腊便可埋头发展国力。”
“待有一日,倘中原有变,无力顾及真腊,其在真腊所有投入花费,岂非尽归我所有?”
巴莫国王在思考这战略的可能性,吴哥太子继续说到:“真腊原本靠海,只因实力不济,以至海岸荒废,若能得大周之助,兴海岸,建港口,相信不出数年,真腊必能富强。”
“富国强兵,唯德而已,”巴莫国王说到:“如此剑走偏锋,卑躬屈膝,岂能长久?”
“父皇,真腊自立国之始,便奉中原为宗主,此次订立盟约,双方是兄弟之国,哪有卑躬屈膝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