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府大门紧闭,马车上的符昭吩咐到:“既然大门不能进,咱们走后门。”
后门同样紧闭,符昭下车拍门,探出个头来看了看,随即欣喜到:“啊,郡主回来了。”说罢开门就要行礼。
符昭忙说到:“符伯,勿要多礼惊动他人,我是偷偷回来的。”
进得门来,符昭问到:“符伯,二叔在吗?”
“郡主,前日里各位老爷齐聚王府之后,已于昨日离开,只有二老爷和五老爷在家。”
符昭走到前院,符昭愿正在院子里练武,一把大刀舞得虎虎生风。
“好,好。”符昭拍掌到。
符昭愿听到声音,回头见是符昭,收功将刀扔在一边,竟招呼也不打,转头便离开。
恰在此时符昭义从厅里出来,急忙便要行礼:“臣符昭义参见皇后…”
“五叔,都是自家人,何必多礼。”符昭急忙扶起他。
符昭义抬头看了看:“皇后归省,为何臣等未接到旨意?”
符昭说到:“五叔,我是为爷爷的事而来,走的后门。”
“皇后,”符昭义说到:“父王之事,如今看来完全是被人算计,还请皇后为父王做主。”
符昭摇摇头:“便是算计,也只怪爷爷被人抓到把柄。”
符昭义问到:“事到如今,皇后可有办法?”
符昭摊手到:“五叔,咱们还是前厅议事吧,叫上二叔一起。”
符昭愿不情不愿的被符昭义拉来,开口便说到:“魏王身陷囹圄,符家全被罢免,如今可算是遂皇后意了吧。”
“二哥,”符昭义拍了他一下:“皇后正是为父王之事而来,你切莫要说气话。”
符昭愿眼珠一翻:“既是为父王之事而来,昭儿,你且去奏与皇上知道。要么,父王无罪,要么,就罢了符家上下,让他另择良将去镇守地方。”
“二叔何必赌气?”符昭说到:“皇上并无此意,且一直都是替符家着想的。”
“哼,”符昭愿冷冷到:“替符家着想,把父王想进大牢?若是不替符家着想,怕是我等早已身首异处。”
“当日京察伊始,父王便严令我等配合,没想到配合出这样的状况。这汴梁城中官员,谁不是设法规避京察,或托关系,或设法买通,唯有我符家,堂堂正正接受查察,想不到皇上竟如此对待,实是令人寒心。”
“二叔,”符昭本也是个急脾气:“我此来不是听你发牢骚的,你且先带着其他叔伯兄弟向皇上认错,收回辞呈。”
“绝不,”符昭愿斩钉截铁到:“要么昭告天下父王无罪,要么就把符家全给罢了。”
一旁的符昭义开口劝到:“二哥,你这不是让太后和皇后夹在当中难做吗?”
“不难做,”符昭冷冷到:“二叔,你既希望回乡做个富家翁,我这便上奏皇上,将符家上下官员全部罢免,至于爷爷,让他老死狱中好了。”
说罢符昭扭头便要走,恰好她的娘,钦封虢国夫人听到讯息赶了过来。
虢国夫人依旧是那么美貌,不过此时她完全是一副慈母的样子:“昭儿,昭儿回来了。”
符昭上前与她拥抱:“娘,我回来了。”
虢国夫人忽地问到:“昭儿,你身为皇后,为何悄无声息的就回来了?”
“大嫂,”符昭义说到:“昭儿是为父王的事情回来的,可现下和二哥闹僵了,你快劝劝吧。”
“二叔,”虢国夫人上前到:“你身为长辈,就不能让让后辈么?”
“事关符家生死,”符昭愿冷冷到:“寸步不能让。”
符昭转头到:“二叔,你的意思是,符家只有听你的,才有生存机会?”
“难说。”符昭愿扭头到。
“好,”符昭说到:“既然你一意孤行,那便由你自己承担后果。”
虢国夫人上前一步:“昭儿,你就不能在皇上面前斡旋一下吗?”
符昭回到:“娘,若没有皇上准许,我能出宫吗?”
“二叔,”虢国夫人只得又劝到:“既然如此,大家各让一步,尽快将王爷救出来才是。”
符昭愿问到:“昭儿,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等向皇上认错,收回辞呈,皇上便会昭告天下父王无罪?”
符昭摇头到:“二叔,爷爷受贿已然定性,不可更改,只是你们如此闹下去,除了让天下人耻笑皇上竟与太后皇后的娘家争闹,于爷爷的事情没有一点好处。”
“既如此,那道歉收回辞呈有何用?”
“这辞呈你们就不该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