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眼扫了一眼孟茜,转身上台阶。工作人员替他披上浴巾,他裹着浴巾,头也没回便离开了温泉池。
吴容察觉到蓝承身上那股子怒气,游过来,小声问孟茜:“怎么了?”
孟茜抱着一双胳膊坐在温泉池内,没说话。随蓝承离开的工作人员半路折回,告诉他们:“蓝先生临时有事,先走一步。他让我转告时先生,下次得空一定请时先生喝茶,希望时先生赏脸。”
蓝承突然离开,却没跟孟茜这个女友打招呼,就连告别的话也是从工作人员嘴里转述,这让她这个女友感到丢脸,甚至耻辱。
孟茜也愤然起身,赤脚走上台阶,却不料一脚踩滑,摔进水里。
她不如司茵幸运,没有男人伸手捞她起来,也没有男人温柔地给她裹浴巾,擦湿发。吴容和女侍应生搭手将她从池子里扶起来,她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丢脸至极。
孟茜往时穆和司茵的方向看了眼,心情愈发酸胀,这一刻她才真切体会到“嫉妒使人丑陋”的深层意思。此刻她感觉自己就是话剧里最能蹦跶的小丑。
等孟茜离开,陈雯雯小声问吴容:“两人吵架啦?”
“大概是吧……”吴容回答。
陈雯雯一脸失落,“我还想着跟蓝承玩一把狼人杀呢,以后好歹可以吹牛逼,跟蓝承一起杀过。”
吴容也有点失落,但更多地,是觉得轻松。
……
从温泉池回来,天色已暗。
司茵冲了个澡精神抖擞,趁着时穆还在浴室里,她在情侣圆床上滚了滚。四周是装饰用的粉色纱幔,唯美氛围很足。
卧室的灯光是梦幻迷离的紫色,而圆床对应的天花板上,有一面与床同尺寸的反光装饰镜,里面映出四仰八叉的自己。
她侧了个身,看见床头柜上放着几盒情趣用品,嗖地脸红。
司茵从没住过这种样式的房间,大概这就是单身狗和双身狗的区别?
浴室水声停止,司茵立刻拉过被子躺好,闭上眼装睡。时穆揉着湿发出来,看见小姑娘盖着薄被,笔直端正地躺在床上,一副“我已经睡下你快来撩我”的安静姿态。
时穆轻笑一声,丢下毛巾上床,朝她蹭过去。男人气息粗重,舌尖裹着湿热在她耳垂上轻舔,导致她浑身崩紧,不由一阵战栗。
一股电流在她的小腹四周游窜,反应强烈,血液仿佛在体内沸煮。
男人的手探进被子,禽兽一般摁住了她胸前那对儿白兔,咬着她耳朵,亲声说:“亲爱的,睁开眼。”
她将眼睛闭紧了几分。
时穆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宝贝儿,再不醒来,我可就变禽兽了。”
司茵缓缓睁开眼,看他,又看他摁在自己胸口的那只手,“流氓。”
“还有更流氓的。”时穆脸凑过来,咬住她的嘴唇,身子覆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薄被被掀走,司茵身上只有时穆那具健壮的身体。
她盯着天花板,终于知道那块装饰镜的用处。从镜子里,她看见自己抱着男人的肩背。
男人背部的肌肤呈小麦色,与她细白的胳膊成了鲜明对比。她那双小手在男人清晰的脊骨上游走,撩得男人生猛异常。
男人埋在她颈窝里不断亲吻,她满面潮红,嘴里发出轻轻喘息。
有了第一次“失败”的经验,这一次时穆没有着急,前戏充足,进入司茵身体时也很顺利。
虽然他们的身材差异导致尺寸不符,但磨合一阵后,接踵而来的便是无以言喻的舒服,司茵终于体会到和喜欢的人“鼓掌”是怎样的美妙绝伦。
天花板那面镜子里,倒映出两具紧紧交缠的赤裸身体,激烈地翻涌着,纠缠着……
时穆身体素质不错,一夜要了小司茵三次,折腾地司茵趴在他怀里哭。
小姑娘的身体实在不堪重负,一整夜的辗转反复,时穆终于放过她。时穆单身了三十年,所有欲望都集中在了司茵的身上,一瞬迸发。
——
特工接回医院后,只跟司茵亲热,连罗辺这个铁骨铮铮的硬汉都不敢靠近。
由于姜邵失恋,去国外散心,老虎则由司茵带着。于是训练时,总能看见这样一幅情景:
特工和老虎龇牙对立,紧接着撕咬在一起,恨不能斗个你死我活。
遇到这种情况,罗辺会立刻去休息室叫司茵。等她出来,两条犬立刻撒口,并成一排端正坐直,甚至用互舔来粉饰太平,告诉司茵它们没打架,它们“相亲相爱”。
罗辺:“…………”特么这两条犬成精了。
特工来到训练基地后,老虎明显感觉到自己好不容易在ak心里建立起的地位,又变得岌岌可危。
ak在它面前,总一副母老虎般的高冷姿态。
可到了特工面前,却喜欢在它跟前露肚皮打滚,乖巧地像一只小兔子。
特工对于ak的示好,总是视而不见,它宁愿多跟老虎干会架,也不愿意多看ak一眼。
ak倒追特工不成,有点……抑郁了。
罗辺抱着悠悠,打量着这三条犬之间的复杂“恋爱”关系,感慨:“还是我和悠悠的感情纯粹。”
司茵见缝插针吐槽他:“狗都知道争风吃醋了,所以你什么时候给悠悠找个妈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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