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下车,给男人借火,一起靠在车上抽烟,中途却被男人算计,敲晕丢进草丛。
从视频监控可以看见,带走陆南的男人,反应极其迅速,下手也狠辣。
陆南的司机身手不错,可这个歹徒的反应能力与身手,都远超于这个司机。
在监控室。
陆南的经纪人冲着物业管理人员破口大骂:“人就在你们小区外面出事,你们的安保人员居然毫无察觉!你们是怎么做事的?这么一个高档小区,安保就这么差?”
司茵拉住经纪人,小声说:“您先别急,警察已经去找,您——”
她话没说完,被打断。经纪人冲她吼:“我能不急吗!一个大明星落在绑匪手里,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他们要多少钱我都能给,可对方明显就不是冲钱来!他敢在这里把人劫走,明显已经疯了。我真的不敢想,一个疯子变态狂,会做出怎样的事。”
司茵被吼得一缩脖子。她抱歉道:“对不起,如果我早点察觉……”
时穆将司茵往身后一拉,低声道:“跟你没关系。”
“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经纪人崩溃地揉乱头发,喃喃道:“都怪我都怪我,我应该多派几个保镖跟着她,就不应该相信一条狗能保护她安全的鬼话!”
时穆皱眉问经纪人:“你的意思,是早知道她有安全隐患?”
经纪人点头:“有个变态粉丝已经跟踪她很久,我们也报过警,但警方那边迟迟没有结果。陆南一向不喜欢身边有保镖,今天她过来,我想着她跟你们一起,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没想到……”
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察走过来,告诉他们:“他们的车停在路边,里面有打斗开枪的痕迹。车旁有血迹,不远处的灌木丛里有一把没有子弹的手枪。我们已经开始全面排查,请你们暂时放心。”
经纪人吓得脸色煞白:“手……手枪?”
姜邵一听手枪,额间青筋突突暴跳。
他攥紧老虎的牵引绳,冲动地往外走,到门口却被老油叫住:“姜董,你干嘛去?”
姜邵咬着牙,尽量克制不去想可能发生的后果,“她是我叫来的,她失踪我最应该负责。我带老虎去找她。”
时穆拉住姜邵:“有警察在,你别冲动。”
姜邵甩开他的手:“是我嘲笑她出门带五六个保镖大题小做。如果不是我,她不会出事!老时,我这人是不是特烦?人女明星出门带保镖不是很正常么?我嘲笑她干嘛?”他抽了自己一个耳刮,“如果她真出什么事,就算把我下油锅炸成肉干,也不能赎罪!”
时穆沉默片刻,松开他,“我陪你去。”
司茵也牵着ak上前,“我和ak也去。ak是搜救犬,寻找陆南的气味儿比老虎在行。”
老油也道:“你们都去,我老油不能在家等啊。我和小油也去,你们放心,小油虽然只有三条腿,但我保证,不会拖你们后腿。”
时穆去和警察沟通,警方安排人带他们一起上山。
他们在歹徒弃车的地方下车。
司茵松开ak牵引绳,拍拍它的脊背,贴着它耳朵说:“ak,今天靠你了,一定要找到陆南。”
ak工作欲望强烈,“汪汪”两声,信心十足。
所有人,跟着三条犬在密林里展开了搜索。
五点半,开始刮风,加上刚下过露水,陆南遗留的气味儿越来越不明显,追踪的难度加大。
——
七点半。天边亮起一抹鱼肚白。
河边水流涓涓,风里夹带着湿气。陆南双脚被冻得麻木,身上却暖烘烘。好红趴在她身上,正吐着舌头看她。见她醒来,在她脸上舔了舔。
陆南摸了摸它的狗头,艰难地站起身,打量四周,看见河边有一条路。
在石头上睡了几个小时,她浑身酸疼。稍微一动,骨头似要散架。
她艰难地跳下石头,刚走没几步,对面的树林走出一个男人。陆南头皮一紧,脊背冒冷汗,转身便跑,却一个不慎摔倒。
男人走过来,什么开场白也没有,举起手中铁棍,重重落在陆南身上。
陆南疼得缩成一团,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红飞扑过去,被男人一个铁棍甩开。
这一棍正中好红头部,敲地它七荤八素,暂晕过去。
歹徒表情狰狞,瞪大眼睛看女孩,“陆南,你的保镖不是很牛吗?怎么那么不堪一击?”
陆南疼得浑身颤抖,靠仅剩的意志力问他:“你……是谁……”
歹徒勾唇一笑,“还记得一年前,被你嘲笑的那个保镖吗?”
骨头仿佛正一点点碎掉,疼痛刺激她清醒。她恍然:“是……你!恐吓信是你寄的?跟踪我的变态也是你?”
“没错。”歹徒蹲下身,用铁棍一下又一下敲击姑娘的腿,“跟了你这么久,难得找到机会。”
他每一次重击,陆南便疼得大叫一声。
男人利用铁棍,轻戳她的太阳穴,“想知道脑袋炸掉是什么感觉吗?”
她捂着脑袋,哭得泣不成声。
男人所有力度集中,攥紧铁棍,举起来,就要落下时,身后昏迷的狗子突然跳起来,再次含住男人的手,用尽全力将他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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