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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尔多:生气了怎么哄啊?]
过了几分钟,对方回了消息。
[培根你个被啃:程老师生气比登天还难]
恼羞成怒,怒气值拉满。
[鲁尔多:sqp你个狗逼]
[鲁尔多:屌大无脑]
[鲁尔多:臭海王早日翻船]
而屏幕另一端的男生,只是将手机从左手换到了右手,调整睡姿。
怀里人软软糯糯地唔了一句,还带着哭腔,顺势把脸蛋儿埋得更深。
[培根你个被啃:谢谢关心,程老师能被哄好的]
锁了手机扔在一旁。
微微低头便是温软美人的睡颜,恬静柔和。
宋千培小心翼翼地撩开吊带裙摆,触及到了那片秘地。
已经上过药了,还有点儿肿。
“嗯…哼…”
明明只是想确认一下小嫩逼的情况,哪知手指根本就忍不住地想要往里钻。
“呜…呜嗯…”
一根手指,两根,三根…
“呜,唔…”
青年骤然抓紧了枕头,纤细白净的细腰以及圆润的翘臀开始不安分地扭动。
他穿的是情趣款的蝉翼纱紧身吊带,完美地勾勒着性感身材,几乎可以说是一丝不挂的真空。
裹着木瓜翘肥乳,妖娆妩媚又清纯。
“不,不唔…困…困…”
逼内涌出更多的黏腻汁水,兴奋地簌簌发抖,穴道也抽搐了几下收缩起来,然后喷了一股一股的透明骚液。
“要不要?嗯?想睡觉还是想吃鸡巴?”
两团大奶子被大手攥住狂嘬猛吸,俩人的姿势熟练地更换了。
青年漂亮修长的双腿勾在了男生的肩脖处,私处正遭受着强悍有力的指奸。
“不要…我不…呃啊…不要…”
“真不要?敢说不要?”
男生压低了嗓音,轻而易举地把他捞了起来。
接下来是钟若没想到的吻。
来势汹汹地霸道。
“唔不,嗯不准,不准亲…”
俩人力量悬殊太大,钟若并不知道压在身上的只是一位刚成年的少年,比自己还小九岁。
小屄已经被扩张过了,但粗硬的大鸡巴仍艰难地插到底,还留了不少在外面。
上下齐发的攻势,钟若被吻得软绵如一滩水,也不忘欲迎还拒。
其实俩人现在的关系甚是暧昧上头,前几天出去浅玩了一天,算得上是这般年多来钟若第一次出逃这座别墅。
哪怕瞎了双眼。
游乐园,逛公园,摩天轮,夜市,等等都安排上了。
钟若琢磨不清这人是什么居心,可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快乐体验。
床下的话,这人是极为体贴好说话的,感觉喜欢的东西都像是小朋友喜欢的。
比如去游乐园,比如给他戴卡通帽子,比如喂他吃棉花糖,比如骗他吃辣锅,比如在花海中给他拍照。
等等等等。
执拗倔强得像吵着闹着要心爱玩具的小朋友。
可不正经也是。
比如上午在商场的试衣间舔骚逼差点哭了,比如中午一边吃饭一边肏他,比如下午在露营帐篷内揉奶,比如夜晚在摩天轮上被干,比如晚上回来了也没放过他。
青年故作冷淡的态度也逐渐变成了软语撒娇。
可偏偏几个小时前,钟若生气又委屈巴巴的。
做爱的时候这人最好荤话。
再加上两人最开始的情况复杂,谁又想被陌生人囚禁起来当成性奴呢?
他没有安全感,又埋怨自己可能动心了。
宋千培执拗的那股劲儿上来了,逮着这闷瞎子偏要亲嘴儿,下半身也不停歇地猛打桩。
一对肥满丰润的巨乳被挤成各种形状,粉圆的奶尖儿颤颤的。
沦为哭包的青年兜不住眼泪哗哗,小小啜泣着,看起来好软任由拿捏。
“不哭了嗯?”
摁开床头的暖灯,宋千培心想老子这辈子都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不想跟我接吻?还是想我亲下面那张小嘴巴?”
少年忍不住伸出食指,用指腹按压着那樱桃奶头,埋头嘬吸。
“喏…”
青年娇媚地呻吟一声,合拢的纤细双腿屈起被大手掰开。
“别…呃啊!”
背脊瞬间向上拱起,如篮球般盈满的胸部颤抖不已。
少年吮吸一口淫液便噗噗往外涌,白嫩的腿根颤巍巍,雌穴剧烈地收缩吐水。
大舌头不住地舔舐着屄口,一次又一次将甜骚汁水卷进嘴里,在湿滑嫩嫩的逼唇肉上打转轻咬。
“啊、啊、要、要丢了…呜呜啊啊啊骚逼要喷了!!”
媚眼儿十足的青年双颊酡红,被舔弄得快感连连,春意横生,一副招人蹂躏的情迷意乱。
', ' ')('少年的舌尖长驱直入,对准蠕动的淫逼一阵扫卷,顶插着洞穴,黏腻的蜜汁一下子全盘喷出。
“嗯啊啊啊老公呜呜要死了、嗝、不行了啊啊老公太厉害了呜呜呜!”
穴壁痉挛不止,灵活的舌头上勾,舔嘬一口骚豆子,身下人顿时扭得花枝乱颤,不成调地呻吟。
胸口起伏地喘息,眉目间都是春情,一看就是被日得神魂颠倒。
自从开始被这人舔屄后,钟若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舌奸。
“小母狗,不挨老公操就不乖是么?”
他看不见,轻狂不羁的少年含笑满眼都是他,眼神是连少年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
颇为不自在的钟若转移了话题,“我想吃辣锅…”
“该怎么说?”
宋千培继续笑着摩挲怀里人的下巴,笑容快要溢满出来,鼻尖都要贴上去了。
青年装糊涂地喏喏几声,最终还是撅起嘴巴啵了啵。
“老公,还想吃烧烤和老公做的韭菜盒子。”
自‘禁监’以来,一直都是宋千培下厨做饭,厨艺甚是高超。
“难度系数比较大。”
少年眼底的笑意染上了嗓音,使得原本低沉冷硬的声线软化不少。
光是听起来就倍觉酥麻,令人沦陷。
青年不安地绞着手指,感受着这人说话时胸腔的微微振动。
特别是愈发凑近时,随每个字眼儿喷出的气息,全部洒在他的耳后和颈侧。
“那我…”
“宝贝,我们来玩角色扮演游戏吧。”
或许是惊讶于这亲昵的称呼,也可能是因为不明白什么叫角色扮演游戏。
双瞳剪水浮现懵懵懂懂,他下意识地转过头,两人几乎嘴唇对贴。
钟若完全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角色扮演游戏是多么———
淫靡,色情,羞耻又着迷。
夜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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