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释然，摸了摸她的头：“嗯。那你选。”
舒歌给妈挑了个智能手表，又给哥挑了个新出的笔记本，道：“妈和哥的礼物我自己付钱就好了。”
他把她小脸一托，仰起来：“是不是还要把我送给你的还给我？”
“没有啦……”她想起自己之前把他送的东西统统送去了他公司的事儿，未免有些尴尬，“不过，这是我送给妈妈和哥哥的礼物，我自己付钱就好了。”
手表和笔记本，她还算付得起。
总不能什么都让他花钱。
又眨巴了一下睫毛，补充：
“妈说过，一个女人如果老是花男人的钱，会让对方打内心里瞧不起的。”
他失笑：“那你妈妈还有没跟你说过，女人花自己的男人的钱，天经地义？”
又附耳轻声：“我的一切，都是你们娘儿两个的。”
到现在，她还要和他分彼此吗。
她心思一动，暖暖的潮涌滚动着，终究没说什么了。
一会儿，店长将三份电子产品已包装好，把精美的拎袋双手送到舒歌手里：“小姐，请拿好。”
舒歌道了声谢，正要去接，那几个拎袋就被旁边的傅南霆拿了过去，然后手被牵住，朝转卖店外走去。
经理和店长得了傅南霆的命令，也没跟上，只垂下头，鞠躬送行。
从贵宾出口离开商场，夜色已黑得苍茫浓郁了。
傅南霆将她衣领竖起来，确保夜风不会冻着她，才带着她朝座驾走去。
她五指嵌入他指缝，与他大大的手掌融为一体，抓得紧紧，与他走在路灯下。
到了舒家小区门口，傅南霆将车停下。
舒歌本想让他先离开，他却下了车，提着拎袋，绕到了副驾驶门前，拉开门：“送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