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陷入这种无奈的遐想中时,车子直接进入了地下停车场,我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才发现已经到了时代集团。
时向南却不顾任何人的目光,生硬的将我拉下车,一路穿过地下停车场,走进电梯。
其中有无数个人上上下下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很讨厌自己成为焦点,可是自从和时向南再次相遇,我不断的陷入焦点中。
电梯越往上走,人越少,最后只剩下我和他的时候,我最终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我自认为我和他的关系仅仅只是局限于床上伙伴的关系,私下里根本不存在交集,可是他却公然的牵着我的手出现在时代集团,这些人会怎么看我,会不会觉得是我攀附着这个高大上的有钱男人。
时向南低下头微垂着双眸望着我:“你觉得,我做事需要原因吗?”
说话时那眼神明亮极了,让人看了就有种向往的温暖,可是说出的话却让我根本无法暖的起来。
时向南还在看着我,像是在等我的回答,也像是还有什么话要说,只是随着电梯一路到达顶层,门打开的那瞬间,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好不容易跟着他从电梯里蹭了出来,我力不从心的被他牵着穿过了总裁办的办公区。
我刚刚进入到总裁办,就看到众多美女们笑意盈盈的看着我,甚至一路上诧异的面孔一直盯着我。
我不禁有些心里打鼓,毕竟我不知道他们怎么看待我们的关系,就在我跟着时向南朝着看起来超大的一间办公室走去的时候,却被其中一个女人叫住了。
“时总,刚刚林总打来电话找您,说是您的手机打不通,想让您给回个电话。”话落这个女人还是再用打量的眼光看着我,漏出一副对我不满的样子,就像是…像是抢了她男朋友似的。
这让我有些不爽,极其的不爽,但我又不能怎么样,只是瞥了瞥嘴亲密的挽上了时向南的胳膊。
“啊,对了,林总说今天晚上林氏集团有个应酬想让您跟她一起去。”
只听见时向南回了她:“好,知道了。”
随即带着我直接进了办公室,直到关上门我才再也听不到外面那些对于我和他关系的低语的讨论声。
他很优雅的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低沉的喃喃道:“你等我一会儿,我处理几个文件。”
随后将衣服挂在衣架上便坐在他那宽大的办公桌前开始看着文件。
我并不知道他找我来干嘛,于是只好小心翼翼的开口问他:“你今天带我来是要?”
我话还没说完,就见他抬头睨视着我,带着一抹坏笑:“上床,你生病的时候放过了你,难道以为现在还会放过吗?”
……
说的这么直接,难道他是要在办公室里做这样的事情?
听他说完,我整颗心被他弄的七上八下,不知所措,而他便不再给我回应,放任我一人无所事事。
话说我虽然此前来过一次时代集团,可是时向南的办公室我还是第一次来,心情就像坐过山车忐忑无比。
这里不同于医院里的狭小,刚进来时我便被这里所震撼。
貌似看起来大半个楼层都是他的办公室,里面足够大,好像还有休息室,还有健身设备,看起来气派极了。
大片的落地窗,占据了沪市最高点,也是观景最有力的位置,站在这里可以纵览整个沪市的繁华以及夜晚时分的车水马龙。
而办公室内,极为打眼的便是那个在墙侧的复古真皮大沙发,当真是我喜欢的类型,打心眼里喜欢的不行不行的。
这种大沙发我当然知道价格不菲,便宜的也得十几万,贵的话上百万都打不住,我暗自告诉自己,等我何安宁以后成为有钱人的时候,买它个两套。
后来的时间里,我只是一个人安静的待在了他的办公室,有一搭无一搭的翻看着关于时代集团的杂志,或者时向南的访谈。
期间我不时的偷瞄时向南工作的样子,和我在医院看到的样子一样,很认真,偶尔会皱一皱眉头,就这样看着竟让人生出想要伸手抚平他的眉头的感觉。
可是他就是这样认真工作,我依然觉得他这个人很冷,就像个冷血动物般看起来让人有些震慑。
在这期间,也有人进来跟他探讨工作上的事情,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不苟言笑。
侧面看,轮廓完美到爆,他竟然有种小性感,甚至鼻子高挺的极其迷人。
直到时向南抬头望了我一眼,我才突然回过神来,能感觉的到我的脸瞬间爆热,一定躁红不已,我特么的跟个花痴似的看着个男人直流口水。
后来打破这以尴尬局面的是一个来电,确切说是一个来自女人的电话,很不巧时向南居然没有抬头,直接摁了免提。
我这好不容易稍微缓和的情绪,在听到一个呢喃软语的女声的时候,顿时我的情绪就莫名的有些烦躁。
那女人的电话并没有持续很久,只是刚刚才说了两句话就被时向南无情的挂断了。
她在电话里尽显温柔,柔声细语的说道:“jason是我,我在半山别墅里等你。”
还没等这女人说完,时向南挂断电话的手更加快准狠。
听到电话里这女人的声音,似曾相识,好像从哪里听到过,但又一时无法想起,但看着时向南接电话的神情,忽的在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让我止不住的激灵了一下。
这个女人不就是此前在时代的投资大会上,挽着时向南的胳膊,柔弱的说要先回去的那个女人吗?
我的记性不算差,我清楚的记得,她在时向南的脸上留下了轻轻的一吻,什么关系会达到这样的亲密程度,不用想也大概会知道只有男女朋友才会这样。
印象中那个女人,很漂亮,穿着优雅的连衣裙,高挑的个子,显得极其的精致。
我的这个心呐,一下子就跌到了低谷。
他明明有女朋友,为何还要我去做他的暖床情人,他可倒好,只允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让我必须遵守他的规矩,可是…可是他呢,却如此的霸道。
我这样一想,心里更加的别扭。
我这人虽然答应做他的炮友,但不代表没底线,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之前一味的顺从他,也是因为有求于他,但是仅仅对于炮友这件事来说,我也是有洁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