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沥沥吓的脸煞白,手抓着被子,瑟瑟发抖。
看到王琴,盛光德皱眉,“你怎么……”
王琴失心疯一样,冲上去把包往陈沥沥身上脸上砸,“你这个小贱|人,贱|人!”
陈沥沥像是呆住了,躲都没躲,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下。
她长的白,脸上出现的印子特别清晰。
盛光德一把将王琴甩开,力道极大。
王琴撞到墙上,后脑勺生疼,她的牙齿打颤。
“盛,盛光德,你给我说清楚,这个小|贱人是谁?”
盛光德拉下脸来,“王琴,注意你的错词。”
王琴哈哈笑了两声,手指着被盛光德护在怀里的陈沥沥,“勾|引别人的丈夫,破坏别人的家庭,不是贱|人是什么?”
盛光德看她一眼。
那一晚让王琴无地自容,犹记得当年,她也是。
多可笑,这就是风流轮流转。
那时候是吴秋,现在轮到她了。
不,王琴打了个冷战,满脸的决然,她不会让自己步吴秋的后尘。
“啊——”
陈沥沥突然尖叫一声,万分惊恐的躲到被子里。
盛光德见状,知道是受到了惊吓,他把女孩连人带被抱住,“王琴,立刻滚。”
“你不能这么对我……”王琴红了眼睛,她不停摇头,目光透着哀求,“光德,你不能这么对我!”
盛光德的脸上是一片漠然。
王琴的心凉到谷底,整个人都开始发抖,她歇斯底里,“说话啊!”
陈沥沥抖的更厉害了,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她掀开被子下床,对着王琴跪下来。
盛光德要阻止,被陈沥沥坚定的拿开了手。
“夫人,我是真的很喜欢董事长,对不起。”
年轻女孩哭着说,“我不想的,我知道董事长有家庭,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她哭的泣不成声,“夫人……您别怪董事长……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盛光德心里难受,强硬的把女孩拉起来,“王琴,够了,别逼我。”
王琴攥紧拳头,眼角的细纹都变的扭曲。
她盯着对方脖子上的项链,呼吸急促,目瘆人。
好一个狐狸精,这手段和她当年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盛光德,你鬼迷心窍了。”王琴挤出几个字,“你疯了!”
门外响起脚步声,护士听到动静,过来询问情况。
盛光德去开门,把人支走,他回头,神情严厉,“王琴,你要闹到什么时候?还嫌不够丢人吗?”
“你连老脸都不要了,”王琴的妆都花了,“我还怕丢人?”
她这些年花费大把财力把自己装扮成贵妇,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盛光德安抚着陈沥沥,声音冰冷,不容拒绝道,“王琴,你马上给我离开。”
“休想!”王琴的情绪彻底失控,“盛光德,你是要这个小贱|人,还是要这个家?!”
她在来的路上还提醒自己,不要闹的太难堪,要冷静,不就是养了个小的吗,那几个老姐妹都遇到过,她们家那口子是一个接一个的养,日子还不是照样过。
盛光德才养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给笔钱打发掉就是了,成不了气候。
可是一见到盛光德那么护着小姑娘,王琴的脑子里就嗡嗡的作响,什么也顾不上了。
她知道,盛光德养一个,比那些人养一群都要严重,是动了心思的,弄上感情了。
场面混乱之中,盛馨语赶来了。
一进去,她懵了。
盛光德将披头散发的王琴丢给她,“把人带走!”
回过神来,盛馨语伸手去拉她的母亲,“阿姨,我们……”
“阿姨?”王琴想也不想的喊叫,“你叫谁阿姨,我是你……”
盛光德一巴掌扇过去。
王琴一嘴的血。
疼痛让她瞬间清醒,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她一阵后怕,差点当着外人的面说漏嘴。
盛光德的脸色非常可怕,他喘着呵斥,“出去!”
盛馨语赶紧拽着王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