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想让杜大夫帮我一个忙,”锦良不与杜平再说那个话题,转而说起了别的:“便是下次去见将军之时,替我带句话。”
“公子讲便是,老夫若是见到了将军,方便说便说了。”
“多谢杜大夫了,”锦良轻声道谢:“便请杜大夫与将军说,锦良为妓,四个也是伺候,四十个也是伺候,无妨,只是我出生勾栏之地,习舞多年,还请将军允准锦良回原来住所,换上锦良一身长袖舞裙,倒也为军中添一二颜色。”
杜平听闻,微微发怔,他实在想不到锦良竟然是让他带这样的话,饶是他心慈,此刻也再难用平和的目光看他,杜平表情微变,似是有些许不认同,刚要劝阻,便瞧见锦良墨沉沉的双眼。
那双眼睛与人一对视,便叫人心头一震,杜平忍不住退后两步。
“老夫会替公子传达,”杜平声音有些发怯,道。
锦良轻轻点头:“多谢。”
马巍山知此一番言论不过是在三日后,例行让杜平前来问话,面沉如水的听完,不知不觉中手中握着的酒杯已被捏碎,碎片扎进手掌之中,流下殷红的鲜血来。
杜平大惊失色,跪在地上,深埋头颅,不敢言语。
“允他回去,他既然开口,那便通知军妓营帐,增一人。”
几日后,伤好了大半的少年,回了原来营帐,换上了艳红的水袖长衫,墨黑的长发披散身后,对镜而坐,轻抹胭脂,勾唇媚笑。
生生美艳极了,似那艳中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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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心疼锦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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