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从珂哪里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当即要趁还能反抗的时候为自己多争取一点余地。
“如果实在要的……话,那就一次,一次行不行。”
她牢记晚上还有工作,相对于开幕式那些早就排练好的歌舞表演,晚宴的事情就没那么好糊弄了。如果只做一次,那还能留点时间给她把妆重新画一画,提前到场地准备着。
眼睛里剩下的那些将落未落的眼泪全被张从珂好好利用起来,作出一副不堪摧折的娇弱情态。
“一次?”许颂千懂装不懂,“那只准一次的话,刚刚不就没了吗。所以我没得做了吗。”
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却看起来好像比张从珂还要可怜许多,像因吃不到糖而困惑的天真小孩。
“……不是……”
张从珂有些许绝望,干脆自爆自弃把头往对方怀里一埋。
“你做吧。”
许颂千笑出声,揉揉她的脑袋,向下横打抱起张从珂,轻轻巧巧往床上一放。
张从珂从软和的被子里挣扎出来的时候,气还没喘匀,就又被凑上来的人亲了一口。
唇贴唇,发出一声轻轻的“啵”,比章盖在纸上要更轻,要更珍重。
她一下泄了劲儿,把头重新埋进被子里,熬过这阵脸红。
再次回头的时候,眼前的男人已经脱得一点不剩了。张从珂非礼勿视地视了一眼,闭上眼,一语不发、一鼓作气地开始脱自己的。
“牌子别脱,脱衣服就行。”
许颂千把她刚要绕过脖子的工作牌又绕了回去,下手直接开始解衣服的扣子。
张从珂不解:“为什么不脱?”
许颂千手脚利落,两句话的时间,已经把最外面的外套脱出来了:“戴着好看。”
哪里好看。
张从珂配合对方脱衣服的动作,右手从衣袖里脱出去后,拾起自己的工作牌翻来翻去看了一遍,又让它自然垂挂在自己胸前,衬着自己现在仅仅穿着内衣的身体又欣赏了一番。
最后也没品鉴出什么美感,只觉得有些……变态。
“这样我以后工作还怎么戴这个牌子。”
她现在已经无法和牌子上的一寸照中笑得一脸腼腆的自己对视了。
许颂千终于脱完了她最后剩下的内衣,一并往沙发上的衣服堆里一扔,回手拿过张从珂手里的牌子,也跟着打量了一番。
照片里的女孩年纪应该还要更小些,笑起来的弧度不大,微微抿着嘴,很是青涩。不过眼睛依旧和现在一样,水汪汪的,通过镜头穿越时间,和现在的他视线相接。
“我们今天面对面做,好吗。”
张从珂奇怪,不是早就是面对面来的吗,为什么还要征求意见。
“你坐上来。”许颂千紧接着补充。
“我坐……这儿?!”
那边的男人放下牌子就乖乖靠着床头靠好了,这边的张从珂还在结巴。
“我……我不行的……”
身前人胯下的家伙早已昂然挺立地敞在眼前,她眼睛不知道往哪放,连连摆手,表示难以胜任。
“怎么不行。”
许颂千以绝对的力量将她整个人平移着带过去,张从珂双手紧急撑在他的腹肌上来了个刹车,才避免直接撞上去。
虽然没有撞到,但两者之间的距离已经是十分近了。她低头,紧张地盯着那根东西咽口水,呼吸很急:
“我我……我对不准……不是,是我……我站了一天了,腰、腰疼死了,没劲儿……”
腰软了是真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站了一天,也可能是见到这东西,腰自己预感到自己之后的命运,先就软了。
张从珂顺势趴腰下去,企图蒙混着也躺回床上。
许颂千将她的所有小动作尽收眼底,没说什么,只是手托着张从珂的臀,就着这么个姿势直接抬了起来。
张从珂这下变成不得不趴在底下人的胸膛上了,臀部连带着腰腹都被抬起,只能靠肩膀和手臂支着维持平衡。
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大手把控了两次臀部的起落,腿间有东西戳来戳去,又定不住地滑开了。待到第叁次落下,小穴口明显卡住了那玩意儿,让它没像前两次一样滑走。
“啊……啊?呃嗯……慢点……慢……”
臀部的操控权没能在轻飘飘的两声呻吟中被收回来,向下吞没的工程依旧在男人的沉默中稳步推进着,直至全数纳入。
许颂千停下来,嘴微张,呼吸粗重。
张从珂双手撑着给自己顺气,很想现在扯过床单被套什么的再擦擦脸,本来就没有完全止住的眼泪,这会儿好像又流下来了。
不过,这样伏着休息的中场并没有持续太长。很快,张从珂就感到自己的上身也被人扶起来,两只手箍在她的腰侧,不需要她再额外多出一分力。
对不准、没力气,两个她刚刚举出的理由都被许颂千“解决”了。
“宝宝,动一动。”男人的手在她的腰侧轻轻揉了揉,痒得她真的自己动了两下。
随后溢出的几声闷哼是对她此无心之举最直截的肯定。
事已至此,张从珂也被那两下搞得心痒痒,顺着对方给的话,半推半就地摆起了臀。
胸口孤零零挂着的工作牌,也在她的动作下,“啪啪”的拍打着她的胸脯,一如张从珂在工作时行色匆匆时的模样。
张从珂又晃了两下之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伸手过去想要如之前一般抓住工作牌。结果中途就被人截住,不由分说地往她身后一反。
她不仅没能抓住那工作牌,还因为反手挺胸的动作,让那工作牌前后又跳了跳。
“啪啪”清脆的两声,张从珂怀疑那地方再拍下去要红了。
“有什么好看的,”她气息不稳地坚持提出抗议,“真的很变扭……”
“很好看。”